不過上面代表定位器的紅點已經消失了,不是損壞,就是有人發現了它,然後毀壞。
“這是我在定位器損壞之前錄下來的視頻,就看到上面最後顯示的是八原的地點。然後我和爸爸媽媽在八原的一家旅館裡看到了特魯,順利的問出了你和老爹已經出門的信息。然後我和爸媽說了一聲就出門了,怎麼樣,我厲害吧。”
小玉得意洋洋的自豪表情就像是一根利箭刺穿了陳龍的所有心裡建設,好吧,還是小玉做的好。
關于定位器的信息他從布萊克那裡聽來不少信息,或許可以借助遠在大洋彼岸的力量找到那個可疑人員。
沒準就是塔拉的那群手下,來自霓虹的面具就算是換了個國家生活,以前留下的部下在踏入霓虹的那刻,沒準就知道了所有信息。
當然這也不排除那些覺得面具珍貴的盜寶團,想要把這些代表邪惡的面具換成金錢。
“陳先生?”
内心不斷劃過在新聞上和收集面具後碰上的團夥,安室透一連喊了好幾次陳龍才換回這位先生的思緒。
他似乎是在煩惱那個被公/安替換過的皮包,組織不知道為什麼昨天起就發布了一個任務,要他去熊本的機場把這名考古學家手裡的面具無論如何都要弄到手。
即使是無辜的外國人員,他能做的不過是制定完善的計劃,避免做最壞的打算。
好在被貝爾摩德易容過的他輕而易舉的替換過了皮包的内容,這孩子倒是機靈知道放定位器。
隻是在公/安人員搜查過皮包内部後,那顆定位器被他們輕松碾碎,裡面的而證件倒是犯了難。
看來要找個時間讓風見送到警局去。
毛利小五郎為首找孩子的那些大人仍舊是一無所獲的模樣,沒想到會在八原碰上另一個熟人。
安室透前幾天上毛利偵探事務所,看到滿桌的地圖和旅遊手冊問出口,知道了毛利一家連帶着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孩子也要來到八原。
會碰上他們的概率很大,為此他很早就編好了來到八原的謊言。
果然,在說起案件後他們才恍然大悟,都是接受了田中先生的委托才會來到八原。
“真是的,田中先生也不早說,另一個找來的偵探就是我毛利小五郎的徒弟。早知道這樣,你和我們一起坐車過來不就好了嘛。”
毛利小五郎不由得惋惜起來自己花費來開車路上的時間,要是安室和他們同一輛車,也就沒必要在休息區休息那麼長時間了。
“我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巧,這次的案件,我又可以圍觀毛利老師的推理過程,真的好幸運哦。”
安室透輕飄飄的幾句話把毛利小五郎捧得找不着北,大笑着哥倆好的攬住徒弟的肩膀。
“不過很可惜,偷走田中先生家傳家寶的犯人已經找到了。你來的有點晚了。”
毛利小五郎大感遺憾的拍拍青年的後背,斟酌着問了下安室透這幾天的安排。
發現徒弟和哈羅咖啡廳請了一星期的假,為了做好這次委托的毛利小五郎大方的給自己徒弟說起自己遇到的另一個大方的委托人。
“我這裡還有一個算不上案子的案子,認識的一個小孩無緣無故在八原失了蹤,找遍監控錄像和八原這片區域。結果都沒找到那個孩子的身影,她的舅舅許諾我們要是找到了那個孩子會出五百萬日元的感謝費。
剛才還打過來了五十萬當做我們的辛苦費。多一個人也是多一份力量,又能掙錢,不如你也一并加入我們的找人隊伍怎麼樣?”
毛利小五郎也是考慮了很久,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為此,在安室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間裡給了他一萬日元的現金。
“有孩子失蹤了?”
安室透在接到任務後就通知了公/安同事過來接應,替換皮包後馬不停蹄的跑到安全屋裡檢查起七副被組織惦記的面具。
在同事檢查的那段時間裡還花時間搜尋了有關于這幾幅面具的信息,隻是除去面具因為時間流逝逐漸增加的價錢,跳出來的全部都是最近這一年裡面編撰出來的傳說。
說是面具裡面封印了霓虹古時候著名将軍的靈魂,等到時間一到,那些将軍靈魂就會帶領他們在陰間召集的部隊通過媒介從黃泉之中出來,統治整個世界。
故事裡面還整理出了一看就不存在于人間的惡鬼,隻是一看就是特效産物。
編撰出這個故事後面的那個團體才值得他們關注,安室透依稀記得通過信息部同事順着故事找過去的背後存在。
好像叫做盤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