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一感受着軟熱濕潤,看沈沛白平坦的肚子時不時鼓起,那裡好像有小生命在動。
沈惟一摸上去,問:“哥,是不是要給我生弟弟妹妹了?”
沈沛白依舊不想說話。
沈惟一太喜歡小孩子了,不敢想他要是真能跟哥哥有一個孩子該多高興,他太想當父親了,男孩兒女孩兒都好,隻要流着他跟哥哥的血脈,逢人便介紹這是他跟哥哥的孩子,想想就要瘋掉。
“哥,這會是我的弟弟妹妹嗎?”
沈惟一不滿沉默,狠狠一頂,“說話。”
他慣會用這一招逼沈沛白屈服,沈沛白不想再被弄一整晚,也不想激烈到再次被看着*出來,隻好遂了沈惟一的願,開口說話:“你冷靜一點,不應該是你兒子女兒嗎?”
“兒子女兒……兒子……女兒……”沈惟一喃喃,這兩個稱呼很能取悅到他,仿佛真年紀輕輕便當了阿爹,宛若他已經讓他哥懷了他的孩子,他們之間有一個孩子。
不,有兩個。
沈惟一臉上表情是說不清楚的愉悅,興奮道:“哥,給我生個孩子,我養他長大。”
一高興,就有些收不住勁,力道大了些。沈沛白攥緊被褥,有些承受不住。
“會長得像誰呢?”沈惟一深思,“肯定像哥,像哥好看。”
在沈沛白唇上吧唧一口,親得很大聲,沈惟一閉眼,兩人額頭相抵,沈惟一低聲喃喃,語氣聽來有些甜蜜:“我肯定愛死他了,像愛你一樣。”
分開額頭,還好奇問:“聽說生男孩兒會像母親,生女孩兒會像父親,可是哥,我們都是男子,會不會生的男孩兒誰都不像啊?”
沈沛白又不說話,沈惟一擠了擠,碩大撐得人難受,沈惟一威脅道:“哥,說話。”
但凡涉及到這方面的事,有時候沈沛白是真接不上話,隻能尴尬地低聲“嗯”一聲。沈惟一滿意了,繼續道:“也可能男孩兒也像我們,畢竟哥生的……”
……
沈惟一還得繼續繡嫁衣,也考慮到他哥身體狀況,一次後結束,出來時眼睜睜看着液體緩緩溢出,手往他哥肚子上一按,溢得更快,與此同時手心下的身體顫栗不已。沈惟一抱人去沐浴,換被褥,換裡衣,給哥哥蓋好薄被休息,自己就背靠着暗格盤腿坐着,借昏暗燭光繡嫁衣。
夜晚靜谧無聲,隻偶爾聽見沈惟一又被針紮手的輕“嘶”聲。
隔天去莊子,田良叔顯然有話要對沈惟一說。
也是,哥哥那麼久沒去莊子,半點不過問,太不正常了。田良叔委婉問沈沛白還去不去莊子,沈惟一說不去了,田良叔不怎麼相信他的能力,畢竟這麼大一個莊子,生意輻射周邊好幾座城市,水路陸路都打通關系十分好走,就這樣交給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而且沈沛白還始終沒出過面說明情況,田良叔的憂慮不無道理。
沈惟一巧舌如簧,好不容易糊弄過去,田良叔無奈,說有幾份契約需要戳上東家印,找他要印章戳印,沈惟一哪有什麼印章,心虛不已地要走紙契說回家蓋,半道上買兩個新蹴鞠給宋銳讓給雲朵帶回家玩,自己則進了書房,翻出哥哥印章一一戳印。
打量紙契上印下的“沈懿印”三個字,不假思索往自己手背也蓋了一個,頓了一瞬,扯開衣衫在心口上再蓋一個。
好像不夠,肚子上也蓋一個,撩起衣擺,腿上也得有一個……不行,一個太少,再分别多蓋一個。
等他回神發現自己都幹了什麼時,身上已經戳了密密麻麻的“沈懿印”。
沈惟一笑起來,幹脆往自己臉上也多蓋幾個,手法與小時候如出一轍。
沐了浴,想哥哥。索性讓宋銳回家,自己也不去莊子,鑽進被窩要親親。
少年滿腔愛意洶湧的來,不肯離去。沈惟一的喜歡如此不可阻擋,喜歡就會奉上一切,也會占為己有,用滾燙的舌尖舔舐所愛的軀體,修長手指窺探内裡,攪動時雀躍地吻住會哼唧的唇,迷離的眼。
唇有多溫情,底下就有多放肆,宛若兩個極端,想小心呵護,也想破壞占有,沈惟一終于得到喜歡的獵物。
沈沛白前陣子被弄一晚上的身體已經養差不多了,白天不會沒勁一直昏睡,但身體每被折騰一次就散架似的疼,那些痕迹久久不消,他便久久無法出門見人。
沈惟一閉着眼,親昵地抱着沈沛白的腦袋,像不谙世事剛出山的小老虎碰到心儀的獵物,如獲至寶地把他圈在懷裡,上揚的唇在他眼窩處摩挲,寸寸往上吻過清隽的眉,一直到細膩眉尾,吻上濕透的鬓發,身下不停一瞬,耳畔不斷聽見輕喘與悶哼,沈惟一唇角的笑意更甚,閉着眼也能感受到自己眼睛在笑。
“哥……”
少年覺得心裡很軟。
是他的哥哥,他抱着的人,是他的哥哥,完完全全的占有,不分你我的融合,他們屬于自己與彼此。
“哥,我好喜歡你。”
沈惟一的神情愉悅到極點,抱着懷中人像抱心愛的玩具,愛不釋手,也不會放手,離開和進入都細緻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