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一進去,就看到君遙赤身裸體、臉色潮紅、眼神渙散的躺在浴缸裡。
沈墨看到這幅場景眼神一暗,他感覺身下有一股熱氣直沖頭腦,燒的他大腦無法思考。他默默咽了口口水,越過地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君遙脫掉的衣服,步伐沉重的向君遙走去。
可憐的君遙還不知道自己的領地被大灰狼入侵了。他已經被藥效燒的有些糊塗了,他看着進來的人,卻因為大腦無法思考、眼神無法聚焦而認不出對方。
直到對方把他從浴缸裡抱出來,兩人的距離拉近,他才看清來人。
離開浴缸的君遙,沒有了冷水的幫助,隻覺得體内的□□愈燒愈旺。他拉了拉沈墨的衣服,聲音沙啞道:“小沈,人呢?”
人?沈墨眼神一冷,都被他抱着了,還問他要人?當他是死的嗎?他可沒有将情敵送上君遙床的習慣。他也沒有為自己找情敵的癖好。
他沒有回答君遙的話,而是将君遙抱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将他放了上去。
沈墨看着床上赤身裸體,身體泛紅,連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都被逼出淚花的君遙。猜測王家為了得逞,怕是給君遙下了兩人份的藥。
若是他身份地位在高一些就好了,他便可以陪着學長一起去了。有他在,學長也不會遭遇這些。
離開浴缸越久,君遙體内的□□愈旺,眼神也越加渙散,大腦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他隻覺得體内有一股邪火,需要發洩出來。他像似忘記旁邊還站着一個人似的,本能的在床上扭動着,手也伸向身下。
看到這一幕的沈墨眼睛有些發紅,本來他還在想用什麼辦法幫君遙,但看到這一幕的他,隻覺得自己體内有一頭野獸要沖出來了,僅有的理智也被君遙這一香豔的行為燒光了。
吻一路向下,從嘴唇延伸到喉結,沈墨壞心眼的在君遙性感的喉結處輕輕咬了一下。果然,看到了君遙因為緊張而顫栗了一瞬,沈墨輕笑一聲。
他怕君遙受傷,想給君遙做個前戲,可剛碰到哪裡,君遙便像被人侵犯了領地的猛獸似的,一腳将他踹下了床。
地上的沈墨有些茫然,完全沒有想到君遙在這種狀态下力氣還能這麼大。他還以為君遙醒了,有些害怕的不敢擡頭看床上人的動靜。
他在内心祈禱君遙不要醒來,不要因為這件事厭惡他。
清醒狀态下的君遙,沈墨是萬萬不敢造次的。他不敢将他那些下流的想法、卑劣的心思,暴露在君遙面前。
君遙,如空中的皎皎明月,而他,是那個望月的人。
以君遙的性格,可以接受公司裡的人搞辦公室戀情,但絕對不接受他自己搞辦公室戀情。用君遙的話來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要是沈墨暴露了自己對君遙的感情,惜才的君遙雖說不會開除他,可怕是會将他調去外地或是國外的子公司,沈墨不想,他不想離開君遙。
他承認,他剛剛是想趁人之危來着,可摸到哪裡的一瞬,他就反悔了。以君遙三番五次甯願讓他去醉仙居找小鴨子,也不願考慮正正經經的交個男朋友的行為來看,君遙并不像是會在乎這些事情的人。
而且據他觀察,君遙貌似一直将自己當成上面那個,而不是承受方。他剛剛要是真的做了,君遙怕是今後都會厭惡他。
他不想被君遙厭惡,他想要的是君遙的喜歡,是君遙的愛,而不是憎惡。他有些慶幸君遙先他一步将他踹了下來。
沈墨像一個信徒一般,憂心忡忡的等着自己的神明對自己的判決。可等了半天,也沒等來任何話,沈墨便清楚剛剛那一腳怕是君遙下意識的反應。
明白君遙沒醒的沈墨膽子瞬間就大了起來,他從地上爬起來上了床,騎在君遙身上,一口咬住了君遙從未使用過的東西。
夜,還很長。
翌日,清醒過來的君遙發現自己和沈墨躺在一張床上,沈墨一個一米八七的男人,還小鳥依人般躺在他懷裡,噙着笑熟睡着,君遙覺得有些頭疼。
昨晚藥效喪去一半後,意識和理智回籠的瞬間,他便發現一個毛絨絨的腦袋在自己的腿間吞吐着,他還以為這是沈墨給他找的小鴨子呢!
他惡趣味的将對方的頭往自己身下壓!感受着對方喉嚨的緊緻。可對方貌似是初次做這種事情,毫無章法,好幾次牙齒都磕到了,弄疼了他。
他還以為醉仙居調教人的經驗下降了,畢竟之前聽朋友說裡面的小鴨子業務能力都很強。但思及這是對方第一次,沒什麼經驗,便不在計較。幾十次過後,他釋放在了對方口中。
身心舒暢的君遙将對方撈了過來,想親親他的臉,告訴他辛苦了。今夜過後,就是他君遙的人了,想要什麼和他說就行。
可當看到對方那張熟悉的臉,君遙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怎麼?怎麼會是沈墨?
君遙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他的學弟,他的助理,他們怎麼會躺一張床上?他昨天明明有讓沈墨去醉仙居找小鴨子的。
“小,小沈?”君遙有些尴尬道。
“學長,怎麼了?”沈墨一臉單純的看着君遙回答道。
君遙清楚的看到沈墨的喉結滾動了一瞬,才回答他的問題。他看着沈墨嘴角白色的液體,惱羞成怒的紅了臉。
吞,吞下去了?不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