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壓低的嗓音和一句“阿墨”把沈墨迷倒神魂颠倒的。
君遙看着面前找不找北的沈墨,覺得自己真渣。“阿墨”這個稱呼隻有在他和沈墨互幫互助的時候,他才會喊。其他時候,他都喊他小沈。君遙覺得,自己和别人口中拔吊無情的渣男有的一拼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沈墨的理智回神了,他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扔,說什麼都要君遙在醫院修養、觀察幾天在說,身體健康最重要。
在君遙主動親了沈墨一口,并讓沈墨将自己抱回家後,沈墨的腦子再次離家出走。
學長第一次主動親他耶!抱着君遙的沈墨嘴角都開心的咧到耳後根了,比AK還難壓的那種。
是夜,顧末按照君遙的要求來了。看着面前的君遙,顧末忽然有些心疼。
比起之前,君遙的臉色蒼白了不少,君遙之前也很白,可不是這種虛弱的白,而是富态的白,是那種一眼就知道他被養的很好的、健康的白。可現在,君遙的臉色白的不正常,像個時日無多的人。
床上的君遙向他招招手,站在門口的顧末便跪下來爬了過去,這是主人和狗之間的暗号。
因為上次的事情,君遙特意調教了他一個月,一想到明明自己厭惡君遙,可身體卻還是非常誠實對他起了反應,顧末就自我唾棄不已。
他爬到君遙床邊,主動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君遙的手上,讨好的蹭了蹭。
君遙對顧末的乖巧很受用,他挑起顧末的下巴冷冷道:“主人不在,狗狗就想着越俎代庖了?”
“沒有,主人不在,狗狗隻是想給主人分擔一下。”顧末乖順的回答。
“那就好,我還以為畜生翅膀硬了,想着嗜主了。”君遙輕蔑一笑。
聽着君遙侮辱性的話,顧末沒有反駁,反而将頭低的更下了。可君遙的下一句話,将顧末氣的目眦欲裂。
“下下月我生日,我打算大辦一場,這件事就叫給你了,狗狗會好好辦的,對吧?”君遙對着顧末嫣然一笑。
什……什麼?顧末一愣,随即氣憤的站起來拉着君遙的襯衫衣領道:“君遙,那天是媽媽的忌日,你居然還想着過生日!你個畜生。”
“媽的忌日又怎麼樣?難道因為這個,我就不能過生日了嗎?”君遙道。
看着君遙冷漠的眼神,顧末手上的力氣一下沒收住,直接将君遙領口的兩個扣子給蹦開了。
“嘩啦啦”的,扣子在地上滾出一輪聲音,顧末看着君遙白皙的肌膚,一下子就*了,他有些不自在的别過臉。
君遙感覺有什麼東西抵着自己,在看顧末的躲閃的眼神,他瞬間明了。他反扯過顧末的衣領,語氣嘲諷道:“我是畜生?那對着畜生發情的你是什麼?變态嗎?”
“觊觎兄長,兄弟**,我是畜生的話,你又是什麼呢?”君遙将顧末甩在地上。
上次的也是這樣,他當時還以為是項圈的緣故,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對自己心懷不軌。
君遙坐在床邊,白皙的腳重重的碾過顧末身下。可越踩越不對勁,君遙有些錯愕。
怎麼感覺對方越來越興奮了?他一把捏住顧末的下巴罵了句:“賤狗!管好你的狗**,在随地發情,主人就送你去閹割,懂?”
顧末雙眼通紅的看着君遙,反手扣住君遙的頭對着君遙的嘴就要吻下去。還好在廚房的沈墨來的及時,及時拉開了顧末。
沈墨惡狠狠的盯着顧末,差一點,就差一點學長就被這隻野狗啃上了,可惡的野狗。他沖上去就要給顧末一巴掌,被君遙攔下了。
沈墨一臉委屈的望着君遙,為什麼?為什麼學長要攔着我?
君遙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而後扇了顧末一巴掌:“首先,我隻是在通知你,而不是要經過你的同意。其次,要是媽知道你喜歡我,你說,九泉之下的她,能瞑目嗎?”
臉上火辣辣的疼,顧末捂着臉惡狠狠的看着他:“君遙,你真想在媽媽的忌日辦生日會?你給我等着。等我做了顧氏總裁,我一定要你搖尾乞憐的跪在地上主動求歡。”
顧末抛下這句話氣沖沖的走了,兩年的蟄伏,他已經掌握了顧氏集團一半的人脈。今晚和君遙虛以委蛇,也不過是想麻痹君遙,等以後有了完全的把握在攤牌。可他沒想到,君遙會說出這種話。
在媽媽忌日那天,開生日宴會,他可真行,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顧末眼神一暗。
而屋内的君遙,有些顫抖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而後斂下眼裡的情緒。觊觎兄長,兄弟□□,這巴掌,他打的沒錯。
一旁的沈墨盯着君遙的嘴巴,惡狠狠的咬了上去,兩人難舍難分的吻了半響,等君遙被吻的臉色通紅,沈墨才放過他。
君遙知道沈墨是在因為剛才的事情失去,便配合着他親了半響,可好半天,他都快窒息了,沈墨還沒停下來。
君遙有些懷疑,老婆比自己高,年紀比自己小,肺活量比自己好,體力比自己強,那裡比自己長,自己上次到底是怎麼攻下他的?難道是因為對方可憐巴巴的性格?
看着親完後小鳥依人的蹭自己下巴的沈墨,君遙覺得也隻有這個原因了吧!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