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還拼命的想要超車别停他們的車?
喻流又道:“你先坐好了,看你小七哥哥怎麼甩掉他們。”
軍用的吉普車性能比較耐實,他加檔提速,一邊還不忘别開後面跟着提速的車輛,在他再想提速甩開他們的時候,前方國道路口處突然沖出七八輛車,大有硬生生撞停他們的架勢。
喻流立刻踩了刹車,一手護住行雲的額頭,急刹車的慣性很容易讓人撞到腦袋。
車一停下,馬上就下來了一二十号人圍住了他們的車,甚至有人還上手敲他們的車窗玻璃。
行雲驚慌失措的看着這許多人包圍了他們,緊張道:“小七……哥,我們還有别的求助方法嗎?”比如啟動緊急呼叫之類的。
喻流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點了點,然後伸手安撫性的撫摸了下她的頭,道:“你在車裡等着别下車。”
行雲急忙抓住他的手緊張道:“你要下車幹嘛?”
喻流笑道:“總不能一直坐在車裡,解決不了問題,他們也不可能讓我們一直坐在這裡等救援的。”
從他們粗暴的敲窗拉車門的動作,行雲也看出來了:“那你小心點,我……”
“你就呆在車裡别動,嗯!”他聲音依然柔和,但眼神卻不再含情缱绻,而是恢複平常的清冷淡漠,卻威嚴不容人質疑。
青春朝氣感的喻流不存在,他始終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喻小七爺。
剛剛還在敲窗拉車門嚣叫的人,在車門打開的一瞬間,所有粗暴的行為立刻停止了,然後在喻流一腳踏出車外,高大修長的身影下了車,冷厲的眼眸掃過去,所有人忍不住退後了兩步,緊張的盯着他。
喻流鎖好了車門,徑直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一側站定,才冷漠的開口道:“你們是誰的人?”
“喻小七爺連我們是誰的人都不知道,就敢單獨下車,好膽量!”人群分開處,一個西裝革履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
喻流淡淡道:“原來是嚴總啊。”
嚴啟東一直都有留意周圍的情況,這條道是國道,雖然位置偏僻,但來往經過的車輛不少,他不知道為什麼喻流會落單跑到這裡來,但他們如果長時間堵在這條道上,不但會招來他的人,也會招來交警,他立刻開門見山道:“喻小七爺,不知道盛世的單子您打算什麼時候通過?”
喻流挑眉道:“嚴總要在這裡和我談單子?”
嚴啟東道:“這不是沒辦法嗎,平時您不同意,我可連見您尊駕一面都難,當然,小七爺若是願意,我們恭請您到大尚宮赴宴。”
喻流淡然道:“我若是不願意呢?”
嚴啟東一愣,沒想到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而且還是在他獨自一人面對十幾二十人的劣勢情況下,無語道:“您若是不願給我這個面子,那就隻能請喻小七爺,和車裡的人去喝杯茶了。”
他話音剛落,車旁邊靠得最近的男人猛的一步上前一拳擊在玻璃上。
嘭的一聲巨響,車窗玻璃自然沒有碎裂,但力道之大讓整輛車都震動起來。
行雲猝不及防之下被吓得驚叫一聲,條件反射的抱住頭腦側身往旁邊躲去。
喻流立刻反手一把将那人手腕掐住一擰,瞥見行雲閃躲之後發現并沒有發生什麼事才松了口氣心有餘悸的神情,眼裡殺氣橫生。
那人還沒來得及收手就痛得咧嘴吸氣,一口氣還沒吸上來,又被拎了起來一拳擊在臉上,再接着一腳重重踹在他腹上,那男人倒在地上癱着呻吟,再爬不起來。
周圍其他人見他竟然還敢還手面面相觑,看了嚴啟東一眼要不要一起動手時,喻流一腳踩在那砸車窗的男人右手上,緩緩擡眸掃了一眼蠢蠢欲動想要沖過來的衆人,滿臉狠戾,滿眼煞氣:“誰靠近一步,再碰一下我的車,吓到我的人……”
他腳下發力,狠狠的碾壓。
“呃啊啊啊啊啊……”男人瞬間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但沒有人上來阻止。
“看來喻小七爺是不願意跟我們好好談了。”嚴啟東盡量忽略地上被他碾壓得慘叫不停的男人,臉色很不好看。
喻流就守在副駕駛座門前面,頗有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看向嚴啟東,露出那睥睨天下的神情:“你也配跟我談?”
嚴啟東臉色變了變,再忍不住喝道:“既然喻小七爺敬酒不喝喝罰酒,那就别怪我們動粗了,上。”
他一揮手,十幾二十個人便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