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是裴忱的私人醫生,霍深立刻去打電話了。
裴忱探了探謝因的呼吸和心跳,好像沒有太大的問題。
他這才去看徐洋,徐洋的後腦勺也有血迹,應該是用花瓶砸的。
裴忱道:“把他四肢卸了,先捆在外面。”
保镖立刻把徐洋拉走了。
謝因渾身發燙,他不由自主地往裴忱懷裡蹭。
張醫生已經來了,裴忱忙道:“給他看看。”
張醫生把了把脈:“謝先生這是發燒了……而且還中了藥。”
“開點藥。”裴忱看了一眼地上的踏雪:“把它看好。”
霍深立刻抱起了地上的踏雪。
張醫生有些懵:“是隻開退燒藥還是……”
裴忱擡眼看了他一眼。
“你們畢竟是夫妻,你幫幫謝先生就好了,藥物畢竟傷身……”
謝因道:“我不想吃藥。”
裴忱看向他。
謝因抱住他吻了上去:“你幫我……”
張醫生和霍深立刻避開了視線。
不怪别人總惦記謝因,這确實很招人惦記。
一雙眼睛蒙着水霧,眼尾像暈開的绮麗晚霞,耀眼绯豔,勾人心弦,偏偏他眼神單純清澈,看起來可憐又無辜,确實容易讓人萌發欺負的欲.望。
霍深忙拉着張醫生退下關了門,他可不敢多看一眼謝因。
門緊緊關閉,裴忱看向面前的謝因。
他的下巴上還有紅痕,是被徐洋捏出來的。
裴忱眼神暗沉的摩擦着那道紅痕,他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明顯,徐洋竟敢動他的人!
“……癢。”謝因不自在地擡了擡下巴。
然而裴忱卻不放過他,他把謝因按了回來:“他碰你哪兒了?”
謝因的襯衫已經被撕開了大半,裴忱發現他喉結處也有一道紅痕。
“他親你了嗎?”
裴忱摸着謝因喉結處那道痕迹,後來監控黑了屏,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呃……”謝因本來就難受,被裴忱握住脖子有些呼吸不過來了,他不舒服極了,“……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呢?”
裴忱握着謝因的脖頸,有一瞬間他想把謝因掐死,然後自己再跟着他死,這樣謝因也算徹底死在了他懷裡,他們兩個骨灰都要融在一起,謝因永遠屬于他。
各種觊觎謝因的人都不能得到他,謝因就完完全全隻屬于他。
“疼……”
謝因覺得裴忱有些兇,他對自己也不再是那種小心翼翼的溫柔,有一瞬間他真的被裴忱握得喘不過氣,裴忱可能真的想弄死他……
謝因被握得呼吸困難,他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放手……疼。”
裴忱被他水潤潤的一眼看得心軟了起來,他又不想謝因陪着他一起死了,謝因那麼好,他要好好活着才是,他也要好好活着,不能讓那些人靠近謝因一分。
裴忱放了手。
謝因抱住他:“難受……幫幫我。”
裴忱扣住面前的人狠狠吻了上去,因為藥物的作用謝因的身子早已徹底軟了下來,他在裴忱懷裡總是往下滑,裴忱把謝因柔若無骨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他按住謝因的腦袋繼續加深這個吻。
謝因隻感覺像被溺在了水裡,他呼吸越來越艱難,然而裴忱沒有放過他,他一邊幫謝因渡氣一邊繼續吻過他口中的每一寸。
謝因想讓裴忱放開他,他快喘不過氣了。
“徐洋……”
“你叫誰?”
裴忱身體一僵,他放開了謝因。
謝因被他親的眼神迷蒙,眼尾都哭紅了,雙眼濕潤含淚,那雙唇更像塗了胭脂一樣,又紅又腫。
難道他把自己當成徐洋?
裴忱仔細一想,謝因的确沒有喊過他的名字?難道他把自己當成了徐洋,難道他就用這種眼神看徐洋?就這樣被徐洋親也不知道反抗?
裴忱隻覺得越來越氣憤。
謝因覺得裴忱攥得他手臂發疼,“你松開……”
“我是誰?”裴忱捧着謝因的臉道。
“裴忱……”
裴忱的臉色才緩和一些,他問:“你剛剛叫徐洋幹什麼?”
“徐洋怎麼處置的?”謝因問。
“先綁在院子裡了。”
雖然謝因沒有認錯人,但裴忱也沒打算放過他。
“别……不要。”謝因按住了裴忱的手。
“你中藥了。”裴忱動作沒停,“我幫你。”
“……我不要。”謝因害怕地攥緊自己的褲子。
“真的不要嗎?”
謝因被他按得發出了輕吟,他立刻咬住了嘴唇,身體裡的感覺太奇怪了……隻是謝因現在又恢複了些冷靜,他又做不出來那樣的事。
雖然他和裴忱早已結婚了,但在謝因的記憶裡他沒和人發生過關系,更何況他現在對裴忱也不算多麼熟悉。
謝因又在掐手腕上的那道傷口,疼痛能讓他清醒一些,他想等這種感覺下去……
裴忱把謝因的手拉開了,他解開領帶綁住了謝因的雙手。
謝因這才覺得後怕:“裴忱……我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說過再強迫我就和我離婚。”
裴忱身形僵住了,謝因以為裴忱會放過他,然而裴忱把他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他拿手铐把謝因铐在了床頭。
“剛才不是你讓我幫你嗎?”
“裴忱……”
“阿因乖一些。”裴忱親了親謝因,“你乖一點我就輕輕的。”
裴忱又拿出紗布把謝因的手腕包紮了,謝因的手也被他用紗布纏得嚴嚴實實,他怕謝因再掐傷自己的手。
謝因下一瞬發現裴忱坐在了他的身上,他完全被裴忱壓制住了。
不能流血制造清醒,謝因的腦袋很快又混沌了起來。
裴忱用手輕輕按了按:“阿因想要嗎?”
謝因嗚咽了一聲,他止不住流淚,他想要……但他又不好意思說。
裴忱已經褪下了他的褲子。
毫無隔閡……謝因羞恥極了,他渾身無力,現在手被裴忱綁在了床頭,下半身被裴忱壓制着,他根本掙不開。
謝因隻能避開眼睛不去看。
“害羞了?”裴忱面不改色地誇贊,“阿因哪裡都好看。”
“你……”
謝因渾身一僵……
他以為裴忱隻是要用手幫他,沒想到……
謝因哪經曆過這些,他全身幾乎都羞紅了:“放開我……”
“乖,别動。”裴忱按了按謝因的腰。
謝因委屈地哭了出來:“裴忱……你變态……”
“怎麼就變态了?”裴忱道:“這才哪到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