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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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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湜也隻在祝京南的房間裡睡了一晚,擔心第二天起來又要被何媽唠叨,便回自己房間了,宋宅裡人本來就不多,錢詩回北京之後,每次餐桌上就隻有宋湜也和祝京南兩個人。

宋湜也有種說不上來的尴尬。

她和祝京南理應是很熟的,但多年沒有聯系,要這樣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她總覺得這個感覺很奇怪。

像什麼呢?像夫妻。

宋湜也匆忙看一眼祝京南,立即埋頭吃飯,擔心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來。

太吓人了!她都快要和祝聽白結婚了,現在居然覺得跟他弟弟像是一對!

她臉一熱,匆忙用手絹擦了擦嘴,站起來說:“我吃好了。”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上樓。

半個小時之後,宋湜也的房門被敲響,進來的人是曾管家,說是北京祝家和錢家遞來消息,邀她後日去北京挑婚紗。

香港這邊的習俗,新人結婚要大辦宴席、登報告示,才算是正式結婚,但宋湜也孝期沒過,不宜在港大辦喜事,兩家商議着沒有一場正式婚禮不顯重視,便籌劃在北京辦。

等她孝期過了,再在香港辦一場更隆重的。

宋湜也趴在床上,翻閱曾管家送來的婚紗圖鑒,擡起頭問:“非要辦婚禮嗎?”

“夫人的意思,小姐結婚,一定要好好操辦的。”

她穿過的禮裙很多,對于各種各樣新奇設計的婚紗也都屢見不鮮,一時間讓她選,還真選不出來。

“我自己去試紗?聽白哥不來?”

“是。聽白少爺還是十一月三号歸國。”

話音才落,祝聽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也收到北京那邊的消息了,略帶歉意說:“抱歉阿也,要讓你一個人試紗了,我已托Vivian回國,她會陪你一起。”

宋湜也想了想,說:“聽白哥,其實我沒想辦婚禮。”

她不是很在意這個形式,剛好他們之間也不是因為愛情結合,自然不需要一個向公衆證明他們彼此相愛的宣言了。

祝聽白那頭靜了靜,說道:“阿也,婚禮一生隻有一次。”

宋湜也那時候腦袋裡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是:誰說我一輩子隻結一次婚?萬一我結好幾次呢?

她趕緊搖搖頭,把這個想法從腦袋裡扔出去,妥協道:“那好吧,我等Vivian回國再說。”

Vivian是她在英國時雇的造型師,她頻繁參加各種晚宴,需要一個發揮穩定的造型師為她打理,一直都是Vivian全權操辦。

幾本圖鑒被她來回翻着,實在看得累了,把圖冊一扔,抱着抱枕坐到陽台的搖椅上。

白天,不遠處的海島上棕榈樹清晰可見。

其實在國外這五年,她跟祝聽白從來沒有以男女朋友的方式相處過,她date過幾個對象,祝聽白也都知道,她把他當兄長,他對她照顧有加,彼此之間不過多了一層婚約,并不妨礙他們朋友相處。

可是這麼突然的,他們居然就要結婚了。

開放式婚姻對于他們兩個來說不現實,也就是說,他們會牽手、親吻、上.床,宋湜也簡直不敢想,自己要花多長的時間去适應。

宋湜也現在學着上手公司的事情,每天坐班四個小時,周末休息。

十月二十六号這天,她在英國一起玩的朋友蔡思言回國,她去機場接機。

蔡思言家裡是做地産的,跟宋湜也自幼相識,在同一所女校讀書,十六歲那年宋湜也去了北京,她被家裡送去巴黎學設計。

蔡思言去倫敦辦展,兜兜轉轉,兩人再度相逢。

起飛地和香港溫差過大,蔡思言裡面穿吊帶熱褲,外面裹了件羊絨大衣,剛下飛機就把大衣脫了,頭發燙成羊毛卷,被她随手綁起來。

她們在中環找了家剛好能看見維港夜景的粵菜餐廳吃飯,宋湜也問她:“你現在有什麼安排?打算一直留在國内嗎?”

“待一年吧,然後就回巴黎了,我要開個工作室。”蔡思言答着,戳了戳宋湜也的手臂,“你呢?倫敦那邊的朋友可都知道了,你跟祝聽白要結婚了,何時辦婚禮?請我們喝喜酒呀。”

宋湜也低垂着眉眼,說:“說是公曆新年前後,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安排的。”

“你自己結婚都不上心?”

宋湜也将散落的頭發撥到耳後,語氣無所謂:“又不是我要結的,我有什麼好上心的。”

“真結?”

她皺皺眉:“這還能有假?你結個假的給我看看。”

蔡思言仰頭笑了笑,臨近夜幕,維港開始亮燈了,她又說:“這樣的話,你跟他就真的沒可能了,他還得喊你一聲阿嫂。”

宋湜也濃密的長睫顫了顫,投在臉頰上的扇影扇動,璀璨的燈光照得她頭暈目眩,遂合上眼睛,認命道:“就算要跟我結婚的人是他,我們也不會有可能,他又不喜歡我。”

“欸,假設真是你們兩個結婚,你會不會積極一點?”

她凝眉,筷子在紅米腸上亂戳:“哪有這種假設啊。”

“如果呀!”

宋湜也搖頭:“不會。”

蔡思言勾勾她的下巴:“這麼多年了,别喜歡他了呗。”

宋湜也挑眉,悶促地笑了笑:“早就不喜歡了。”

飯吃了半個小時,兩人什麼都說,蔡思言還提到,宋湜也要結婚的消息在圈子裡傳開之後,最傷心的莫過于弗朗克,聽說他把珍藏的紅酒都送人了。

宋湜也佯裝生氣:“随手就送人?可見十分不用心!我惦記他那瓶酒很久了,還說讓他送我做新婚禮呢。”

“你少逗他了吧,讓他把酒送你做新婚禮,他大概要自投泰晤士河!”

宋湜也被她逗笑,笑得東倒西歪,這是她回國這一陣子,第一次發自内心的笑。宋定安去世的陰雲蒙蔽她太久了,迫切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

她不斷開導自己,還是應該開心一些、積極一些,爸爸化作一顆星星在天上思念她,也一定不願意看她郁郁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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