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佐藤疲憊地回到教室,發現自己的座位被包圍的水洩不通。伊麗莎白在包圍圈中間,一邊落淚一邊告訴大家,自己沒事。
“......”又在幹什麼。
“佐藤,你可算回來了。”前桌眼尖地發現了站在門邊表情堪稱冷漠的佐藤,趕緊示意他過來坐下。
“她怎麼又哭了?”佐藤擠不進人群,隻能挑了個遠離包圍圈的位置坐下。
前桌憐愛地看了眼處于重重包圍中,其實根本沒法看見的伊麗莎白,在佐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後,恨鐵不成鋼地怒視佐藤:“可不就是你的鍋嗎?”
“伊麗莎白跟你們說了?”佐藤挑眉,“那到底誰是誰非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榆木腦袋!前桌更加意難平:“你可是社長诶,到時候直接報備給學生會會長不就行了嗎?”
佐藤一聽就知道前桌已經無藥可救了,他隻能從另外的角度打消前桌的危險想法。
“你還記得這屆會長是誰嗎?”
“當然是柳生比呂士。”前桌下意識回答,“怎麼了嗎?”
“你覺得柳生桑會給我開後門嗎?”
“不...不會。”
佐藤滿意地點頭:“現在你還覺得我能直接向學生會報備嗎?”
前桌恍然大悟。
等了十分鐘,包圍圈終于散去,佐藤回到座位,伊麗莎白适時地遞來表格。
“佐藤君,麻煩你了。”伊麗莎白頂着滿臉碎鑽,在佐藤驚恐地注視下,露出笑容。
這個笑容的沖擊力太大,佐藤立刻收回視線,把報名表塞進文件夾,然後拿出筆記本整理會議内容,确認無誤後,準備下午交給學生會。
放學後,社團熱鬧了起來,佐藤整理好課本,抱着文件夾和筆記本離開教室。
和各運動類的社團不同,書畫社在放學後往往冷冷清清,除非有比賽,幾乎沒人會來畫室。
佐藤推開門,取來遺落在畫室角落的畫具。彎下腰的那一瞬間,表格從文件夾裡飄落,佐藤趕緊撿起表格,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