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幾日過去,
韶汀州和司空了了都等着對方安排人空降的動作。
果然,大概隻有五六日,便有了動靜。
這日一早,韶汀州正在教授司空了了修習控水術,
中途,就有人來打斷這一師一徒的教學。
“韶汀州!”
一個胡子翹起的人十分傲慢的開口。
“何學正!”
此人正是绛霄科負責術師管理的學正——何賦謙,
正是韶汀州的上級,院長的下級,一科之學正!
“最近學院會特招一批天賦優異的學生,你的學生太少了!
所以,給你分了一個名額!
必須收!
不要占着位置不作為!”
何賦謙同樣出自世家,對竹門出身的韶汀州向來看不上!
之前因為他連續幾年都沒有學生願意拜入他門下,以至于他無法開展教學任務,
所以,第一個向院長提議開除韶汀州的正是此人!
此刻,他說話如此不客氣,韶汀州早已習慣,還沒怎麼樣,旁邊的司空了了已經受不了了!
傲慢無禮!欺人太甚!
怎麼可以這麼和自己的師父說話!
她想出言譏諷這個何賦謙,但一看師父,見他無辜挨罵的臉色,
又擔心她一時出氣過了嘴瘾,最後還是由師父承接那個學正的怒火,會給師父徒增麻煩,
想了想,就閉嘴了。
沒有說話,隻敢在何賦謙看不到的地方,對他,怒目而視!
韶汀州看在眼裡,對着司空了了輕輕搖了搖頭。
何賦謙平日并不願意來,他自視甚高,不願與竹門有交集。
但此番不得不來,又讓他正好借題發揮,對韶汀州多加訓斥!
以洩他不平之心!
此刻,他嘴唇上下翻飛,唾沫狂噴!
韶汀州臉色漸漸發白。
司空了了越來越聽不下去!
心中一動,下手就不客氣。
何賦謙正教訓的起勁,突然一股水流從天而降,直沖他而去!
從頭到腳,澆個透心涼!
他正在狂噴唾沫教訓人的嘴裡也灌了好幾口水。
這回,徹底堵住了他的嘴!
終于,聒噪的訓誡聲消失了!
安靜!
一片寂靜!
不用懷疑,始作俑者明明晃晃的正是司空了了!
韶汀州驚呆了!
何賦謙轉過臉對着罪魁禍首氣的直哆嗦!
司空了了率先開口求饒,
語氣歉意極了:
“哎呀!
抱歉!抱歉!
學生學業不精!
今日的課程正是控水術。
正學到一半,您就來了。
是以,學生隻學了一知半解,實在沒有完全融會貫通。
剛剛,聽聞學正教導,深感認同。
對您,崇拜極了!
學生謹記學正教誨。
暗下決心,定要努力學習,力争上遊!
所以,就抓緊一切時間努力修煉。
哪知,這被打斷而學的一知半解的控水術失控了!
抱歉抱歉!是學生的錯!
學正大人,您大人有大量,
不會與我這個一心崇敬拜服您的學生計較的吧!”
司空了了一副歉疚懊悔又痛心疾首的表情,又用極其崇拜的目光盯着學正。
直盯的本要發火的學正一時語塞!
韶汀州佯裝生氣:
“住口!
去面壁思過!
你居然,
居然如此學業不精!
看為師怎麼罰你!”
司空了了立刻離開,那學正如何不清楚怎麼回事,
但他自視甚高,倒還真不好跟一個術數低微的學生如何較真計較,
一甩袖子,氣哼哼的走了!
師徒二人對視一笑。
韶汀州心中感激,司空了了倒是真有些心疼這位師父。
但二人什麼都沒有說。
繼續課程。
課間休息,司空了了忍不住問韶汀州:
“師父!
空降的小師弟真的快要來了!
咱們可怎麼辦啊?”
“院長既然說他安排,那就放寬心。
有院長在,還怕什麼?”
韶汀州倒是寬心。
“那倒也是。”
司空了了心下安慰多了。
“師父,那個何學正!
他不會和那兩個壞人是一夥的吧?”
這個真把韶汀州問住了,他也不敢肯定是還是不是。
“彙報給院長,不得不防!”
“嗯!師父,咱們以後要多留心此人啊!
萬一他真是,可就危險了!”
司空了了還是不放心。
“師父,我的樂器老師什麼時候來?
我可是等好幾天了。”
“院長說,再過幾日,已經選好人了。”
“那就好!
我現在,
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期盼自己變強啊!”
……
如此這般,又過了幾日。
空降的學生,來了!
一共十個弟子,五個女孩,五個男孩。
那兩個壞人說,是個相貌清秀白皙的小白臉!
那就跟女孩子沒關系。
司空了了将目光移向剩下的那五個男孩中。
除去兩個長得醜的,一個胖的,就剩下兩個長得清秀又白皙的男孩子。
這倆人,其中一個,或者兩個都有可能,
就是那兩個壞人安排給司空了了的搭檔了!
其中一個,叫歸長策,一個叫梁舟。
就看到底哪個分到師父名下。
入門要進行天賦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