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給我安了身份了?
怎麼就不可能是我天生膽子大,誰也不怕呢?
你這樣平白無故的給我下判斷,
我不服!”
“啧!啧!啧!”
白符連“啧”幾聲後,
語氣立轉陰狠!
他随手一展,
立刻原地生出一個隔音屏障!
僅将白符和司空了了包裹在内。
旁側的人,隻能看見二人身形動作,卻無法聽到二人聲音。
白符眼神陰狠,
已是殺氣騰騰:
“名冊交出來!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配合,
我便不對你使手段,保你死的痛快!”
“什麼名冊?
你在說什麼?”
司空了了拖延時間到底,
心中無比期盼學院的師生快點來繳賊!
“裝什麼糊塗?
我素來夜半驚醒。
昨晚,卻一夜好眠。
中途竟不曾醒?
這不正常!
再一查名冊,果然丢了!”
司空了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符似乎極有耐心:
“你老實告訴我,
你背後,是何方勢力?
為什麼要拿名冊,意欲何為?
你若說實話,我饒你一命,準你活命出山谷。”
“你的話,我能信?”
司空了了遲疑着問。
白符還是“哼哼哼”的冷笑:
“當然能信。
打我主意的人很多。
但你,和之前的人都不一樣,
我總得知道你背後的主子是誰吧?
若能交好,何必傷了和氣呢?
你也既能交差,又能活命。
何樂而不為呢?”
白符端的一副諄諄善誘,
司空了了卻是一個字都不信!
這種聰明至極又陰狠毒辣的邪修頭目,怎麼可能對她就網開一面?輕輕放過?
一個字都不信!
若真打起來,
司空了了是不怕的。
她保命手段諸多。
但她看向外圍那麼多無辜的雜工平民,卻不敢造次妄動。
她很擔心,一旦沖突一起,
白符氣急敗壞之下,
會拿無辜的平民洩憤。
為免傷及無辜,
她暫時不敢與白符直接動手。
畢竟,不敢賭白符在人性上的喪心病狂!
此刻,最好、最平穩的方式,
就是盡量拖延時間,
等待學院師生的正式破陣圍剿!
拖延為要!
更何況,她還有别的擔心。
白符已發現名冊丢失,
是必要追回的!
若她否認名冊是被自己拿走的,
白符一氣之下,不知要拷問多少在這裡做雜工的人,又有誰會因此喪命?
她不能為了自己的安危就牽連無辜。
所以,司空了了幹脆的承認:
“沒錯,名冊是我拿的!
但不在我身上,我把它藏起來了。”
白符:
“終于承認了!
藏在哪?
還給我!”
“就藏在山谷出口旁!
我帶你去取。”
白符目光愈加陰狠:
“你莫不是在騙我?
然後妄圖逃出山谷吧?”
“不會!
你不是已經有限制術法的大陣嗎?
現在的我,手無素雞之力,和常人無異。
你們有這麼多人,我隻有我自己,打不過你們,跑不掉的。
你問我,我就答了。
但是如果你還不信,那我就沒辦法了。”
“好!
姑且信你。
那你背後的勢力呢?
他們是什麼人?
目的為何?”
“我背後的勢力,
江湖上沒有名号,
隻是一個不知名的小組織。
收錢辦事的。
至于是誰指派的,我沒見過。
隻是拿了錢,聽我們老大吩咐。”
司空了了沒有說假話。
1219在極為機密,江湖上确實沒有名号。
人數寥寥無幾,當然是小組織。
月月隊裡都會發放高額津貼,說是拿錢辦事也沒錯。
至于指派這次任務的,當然是陛下,但司空了了也的的确确沒見過。
她說的句句屬實。
隻是,白符聽不懂。
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白符有些惱火:
“你拿話诳我!
說跟沒說一個樣!
一絲一毫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司空了了答的坦坦蕩蕩:
“我說的都是實話!
也全都告訴你了!
你愛信不信!”
“好!好!好!
好一隻伶牙俐齒的小老鼠!”
白符氣極反笑:
突然揮手撤了隔絕二人聲音的屏障,
在場衆人,終于又都能重新聽到二人對話。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直接殺你,留你活命到現在嗎?”
司空了了知道此人沒憋好主意,卻也隻能回答:
“不知道!”
“要不是好奇你的手段,
你以為,
你會有機會和我說這麼多話?”
話音剛落,又一轉:
“很久沒遇見這麼青澀的小老鼠了。
直接宰了多沒意思,
忍不住想和你玩一玩。”
在場所有人都瞬間毛骨悚然!
也為眼前這個自稱叫“三丫”的女孩惋惜!
白符說話總是輕飄飄的,但實則手段殘忍!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是動了殺心了!
這些人在谷底活到今天,都是親眼見過他的諸多殘忍手段的。
這人心裡有病,最喜逗弄一番後再動手。
他自稱屬貓,最愛捉老鼠。
他說貓捉老鼠後,都是玩夠了再要死。
所以,他也要這樣玩玩才行。
此話一出,衆人已知曉了這個“三丫”的結局,都不忍再往下去想。
同時,也心驚膽顫!
因為,這白符最喜歡牽連無辜。
他即決定和三丫玩遊戲,
就代表着,
不知道哪個可憐的人,
被選中成為遊戲環節中的一環!
無辜遭殃!
怎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