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誰敢傷我表哥!”
就在此時,一聲呵斥。
隻見一道掌法極速襲來,
愣是将已刺破外衫的寶劍生生擊碎。
救了戟平章一命。
“什麼人?”
桃花目女子眼見有外援來助,
忍不住出聲喝問。
“取你狗命的人!”
再一道掌法直奔襲來。
桃花目女子躲開,
掌法落空,卻直襲身後一位躲避不急的術師。
那術師慘叫一聲後,
立刻生機全無,
慘死倒地。
“榮枯手!”
桃花目女子顯然見多識廣,
立刻通過掌法識别了此人身份。
不是旁人,
正是“殿上虎”戟平章的表弟,
赫赫有名的“榮枯手”蔺敬麟!
當年戟平章從軍之時,蔺敬麟就跟在身邊。
後來,院長卸任軍職,
創辦了學院,
蔺敬麟也跟着辭了軍職,去了學院。
有“殿上虎”的地方,就有“榮枯手”護衛。
隻是,在經曆火山取火遇襲後,
蔺敬麟才消失在戟平章身邊。
據千辛萬苦才打探出來的可靠消息,
蔺敬麟是重傷之下,
不得已留在藥王谷吊命養傷,
很長時間内都無法出離藥王谷。
這才敢趁着“榮枯手”不在身旁,
算計“殿上虎”。
此刻,眼見“榮枯手”竟提前出谷,
還出乎意料的闖入傳送之地,
前來搭救他的表哥,
桃花目女子立刻明白,
今日,戟平章的命,是很難取走了。
榮枯手最擅榮枯之道,
一榮,可予人續命;
一枯,可取人生機。
她自不是對手,
一旦不小心中了榮枯掌,
小命就要交代在這。
竟然,狠心抛下這些奉她之命纏鬥的術師們,
立刻消失逃走。
有了“榮枯手”的加入,
院長戟平章壓力驟減。
表兄弟二人背靠着背,
聯手對敵。
那剩餘的術師們漸漸死傷。
有幾個審時度勢的,
眼見桃花目女子已經消失不見,
也棄戰遁走,
立刻逃命,跑了。
……
戲園外。
四公主太叔盛心被攔在戲園外。
一個内侍惶恐不已,
卻仍擦着汗,
跪地阻止公主一行人進入:
“對不起,四殿下。”
反反複複隻這一句話,
連個理由都編不出來。
太叔盛心大怒:
“這戲園今日究竟有何名堂?
竟連我都敢攔?
我還非要進去不可。
任女官!”
一直跟在四公主身旁的任女官,
見公主點名,
立刻應聲:
“在!”
太叔盛心怒指閉門的戲園:
“開門!”
“是!”
任女官是一位術數高深的術師,
既已得令,
當即就要施展術數,
将門轟開。
“住手!”
一聲呵斥,
一道光盾立現,阻止了任女官動手。
是一直跟在太子身邊的護衛俞侍衛,出手了。
“太子駕到!”
一個執守侍的聲音由遠及近。
衆人聽聞,
隻好暫時停止紛争,
都立到道旁,
向,來者方向,行禮。
包括梁舟,
除了太叔盛心。
“四妹呀,回來了?
尚外祖父他老人家可好?”
太子,太叔欽明,
端的一派好兄長的熟絡模樣,
對着太叔盛心極為熱情。
皇後姓尚,
母家在世家中勢力極大。
太子雖不是皇後所出,
此刻,卻也同太叔盛心一樣,
稱呼外祖父。
太叔盛心冷哼一聲:
“你外祖父姓顧,
可别叫錯了。
我外祖父可沒有你這個他姓的外孫。”
太子面色一囧,
被拂了面子,
心中氣惱不已。
但太叔盛心是父皇的心尖寵,
他自知在父皇心中,比不過四妹,
故而,不敢對太叔盛心如何。
隻好将全部的火氣都對着一旁的梁舟發去,
語氣極為嚴厲,
已是明晃晃的呵斥了:
“六弟?
你怎麼在這?
不好好在自己的寝殿待着,
出來亂逛什麼?
誰準許你來這的?
這麼多年,
宮規都學到哪裡去了?!
如此漠視宮規,
是要造反嗎?
自去閉門領罰!”
“不愧是太子殿下,
果然威風啊!”
太叔盛心冷笑,
“好大的規矩!
人是我帶來的,
我是不是也違反了宮規?
要連我一起處罰呢?”
太子立刻變了臉色,
一副好哥哥的樣子和善的笑着:
“四妹妹,
你可真會開玩笑。
我是兄長,
長兄如父,
教訓弟弟是應該的。
你這樣嬌嬌弱弱的好妹妹,
哥哥當然格外偏心,
怎麼可能和六弟一樣呢?”
太叔盛心最讨厭别人說什麼女孩子嬌嬌弱弱的話,
心中立刻湧起一股火氣:
“父皇如今還健在,
你竟大言不慚長兄如父?
你算什麼東西,
竟敢代使父權?
是視父皇如無物?
還是詛咒父皇……?
你居心何在?”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