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羨慕你。”
巡防司大統領太叔悅儀,
與1219小隊隊長聶畔清,
對各個世家情況簡單交流過後,
長公主就下達了出發拿人的命令,
并附耳對太叔悅儀悄悄叮囑了些什麼。
平日嚴肅的大統領,
難得露出俏皮的笑容:
“長姐,放心。
這件事,我一定辦好。”
衆人出發,
長公主獨獨向聶畔清要了一個人,
司空了了。
長公主說:
“拿一個小小的邪修而已,
又不是精怪,
司空了了的空間天賦派不上用場。
把人留給我,
我有大用。”
聶畔清同意,
留下了司空了了。
……
太叔悅儀點了兩隊巡防司的官兵,
帶領聶畔清的小隊,
前去抓人。
聶畔清疑慮她的速度:
“大統領,
咱們怎麼去?”
太叔悅儀狡詐一笑:
“咱們走着去!”
“走着去?”
素來術師有神通在身,
來去很快,
鮮少有走着的,
這着實有些奇怪。
很快,聶畔清就明白了大統領,不,更準确的說是長公主的意思。
隻見圍觀尾随的百姓越來越多,
都跟着看熱鬧。
到了就近的第一個世家,
困陣圍住,
有巡防司士兵駐守。
太叔悅儀開了一個入口,
衆人進去拿人。
世家哭嚎反對,
極力阻撓,
場面紛亂……
“你們想幹什麼?
這裡是世家!
豈容你們作亂?”
“憑什麼把我們家困住?
誰下的命令?
這不是胡來嗎?”
眼見巡防司不理,
又有幾個帶着面具的陌生人指揮着拿人,
他們又瞬間全都慌了。
“你們要幹什麼?
憑什麼抓人?”
有巡防司士兵不耐煩的呵斥:
“你們家有邪修!
别妨礙巡防司辦事!”
“胡說!
我們世家清清白白,
哪有什麼邪修?”
巡防司士兵不聽,
繼續在幾個面具人的指揮下,
一一精準拿人。
那些世家自己做了什麼,
自己都非常清楚。
眼見拿的人正是按月服用換顔丹的,
胡攪蠻纏的愈加激烈。
“你說是就是?
你有什麼證據?”
“住手!住手!”
1219的人毫不客氣,
拿下一個,灌一個。
世家子弟反抗無效,
隻能無能狂怒:
“住手!你給他吃了什麼?
來人呐!喂毒了!殺人啦!”
“我要去狀告你們巡防司!
無故抓人!亂喂毒藥!”
世家的人正胡攪蠻纏的亂嚷着,
藥效已經起了。
隻見被抓的世家子弟,
立刻褪去了換顔丹的效果,
脖頸迅速出現邪修特有的紋路。
巡防司毫不客氣的撕開衣領,
将紋路面向衆人,
喝道:
“這是什麼?
邪修!
鐵證如山!
還敢抵賴!”
剛才還在叫嚣的世家,
頓時啞口無言。
半響,
還是有不要臉的繼續纏過去:
“是你們!
你們故意害我們。
我們家的人不是邪修,
是被你們逼喂的毒藥生成的紋路。
這是誣陷,不許抓人!”
七公主太叔悅儀出現,
一個巴掌甩過去,
打的那人立刻閉了嘴。
太叔悅儀對這樣的人一點耐心都沒有,
再不看一眼,
喝令身邊的兵士:
“一塊抓起來!
讓他們去大牢喊冤!”
殺雞儆猴,
再不敢有人以身試法。
都老實了,
眼看着自己的子弟被喂了藥,
一一現了原型,
脖頸上都有邪修特有的紋路,
沒有一個冤枉。
在1219小隊的确認下,
邪修,一個不落,全部落網。
太叔悅儀命令屬下:
“用繩子栓好,
穿成一串,
帶着遊街,去下一家。”
“什麼?”
不止是被抓的,
留下的世家中人,
也覺得丢臉丢大發了。
出聲抗議:
“不可!
士可殺不可辱!
你殺了我們算了!
我們不接受這樣的羞辱!”
太叔悅儀絲毫不慣着任何人,
出言譏諷:
“哦?
現在知道丢臉了?
你們害人性命、奪人天賦的時候,
就不覺得羞恥?”
又将火氣對着留下的世家衆人:
“哼!
陛下仁慈,
沒有誅連任何人,
但你們的手就那麼幹淨嗎?
這些邪魔外道的事情,
沒有你們的支持參與嗎?
一群黑心黑手的東西,
也配稱自己為‘士’?
還敢稱什麼‘士可殺不可辱’?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話!”
太叔悅儀冷冷的掃視衆人:
“誰活膩歪了,
就繼續胡攪蠻纏!
我巡防司的刀劍快,
不怕殺不過來!”
全部噤聲,
剛才還胡攪的世家,再不敢放一個屁!
任由巡防司将人帶走。
這些邪修弟子被繩子穿成一串,
慢慢走着遊街,
脖頸上的紋路展露無遺,
一家接一家的被帶着去下一個世家抓人。
繩串上捆着的邪修世家子弟越來越多。
整個皇城已經轟動了!
圍觀的人到處都是,
巡防司隻是隔開鬧事的,
并不阻止百姓觀看。
滿皇城嘩然:
“世家竟然出了這麼多邪修!
藏了這麼久!”
百姓議論紛紛,追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所有的百姓,
都在心裡,
不約而同的産生了一種一緻的感受:
高居其上、堅如巍峨山脈的世家,
坍塌了!
原本打算聯合衆家,
一起去朝堂鬧事,
找陛下哭嚎喊冤的世家餘人,
一出門,
見此情景,
聽衆議論,
又都縮了回去。
老老實實的閉嘴,縮在家裡,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