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明面兒上已經完全交給了大理寺掌管,但是靖玄帝還是覺得有些許的生氣。
他并不知道程遠到底去了哪,程遠那天告假之後,就離開了。
靖玄帝宮中有那麼多的人,他雖然知道自己不該這時候去翻舊賬,但是他還是有些埋怨程遠。
程遠平日裡在他身邊,是個很不錯的人,他嘴甜,什麼事情都能幫自己辦好。
所以那時候自己就知道程遠一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但是現如今确實不能夠了,程遠似乎一瞬間就消失了似的。
程遠平日裡在他身邊,他也已經習慣。
一個他一個盧忠,兩個人好好的留在這裡,算是給他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但是還是那句話,如果一開始程遠不在他跟前兒,那麼這事情估計不太好。
但是現在程遠離開了,這件事情越發的不好辦了。
他并不知道程遠去了哪裡,所有的事情全都是錦衣衛給他捎來的信息。
程遠那邊卻隻是消失了一段時間,而突然間又出現在這裡。
程遠那段時間一直在他跟前忙碌着,他也是從暗衛那邊得來的些許消息,其他的倒是沒有了。
現在如今程遠的事情,因為這樣而變成了一件無法挽回的事情,沈聽瀾卻要咄咄逼人。
那邊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到底如何才能去發現這件事情,而沈聽瀾卻非要将這件事情忙到一個讓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
所有人都開始埋怨靜玄帝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去為難程遠了,靖玄帝畢竟是重文輕武的。
程遠也是武将,是他身邊的人,也是不能夠的。
所以有些人開始懷疑,靖玄帝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開始殺雞儆猴,開始除奸除惡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大理寺卿那天教育完沈聽瀾之後,又開始忙忙碌碌。
楚南蕭與他見面的次數多了,兩個人也十分有默契了。
兩個人雖然表面上并不和諧,連帶着再次在靖玄帝面前都要吵個不可開交。
可是他還是安安靜靜的,從來不去搞一些亂七八糟的。
他做事就是真的做事,從來不會去為難别人,但是若是不做事,那麼說句不好聽的,他就不知道幹什麼了。
那天楚南蕭去了萬花樓中到底發生過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就好像一個任由自己亂來的随風搖擺的風滾草,他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情,别人怎麼想那是别人的事情。
他從來不會在意别人的想法,也不會将别人放在眼裡,而其他人願意跟他一起做,那也是别人的事情,所有人都沒将他放在心上,所有人也都沒将他放在眼裡。
隻有他每天肆意妄為的,該幹什麼幹什麼,每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錦衣衛所關不住他,大理寺的人管不住他,楚将軍府的侍衛也沒辦法時時刻刻地跟着他。
他好像是一個自由自在的人,吊兒郎當慣了,以至于到最後到底都沒有人在意他了,更加不會有人在意他的任何事情。
那天他在萬花樓裡亂來一通之後,再回來,所有的人依然還是在那裡做着自己的事情。
而他坐在大理寺裡,百無聊賴的看着沈聽瀾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