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倒不是怕他吃霸王餐,隻是覺得他兩個人跑得那樣快,應該是有些許的事。
,不過看見了桌上那麼銅闆,他也笑了笑,用手撓了撓頭,表示尴尬。
張校尉一邊往前走,一邊對他說着話。
“你是不知道,剛才我們一行人圍追堵截,才在乞丐窩裡堵到了這個人,他一直在外面跑來跑去的,東躲西藏,似乎是在躲着周圍的眼線,我們一開始也沒注意到他,要不是他一直在躲着人,估計我們都沒想到還會有這樣一個人存在,不過那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現在就在大理寺門廳裡,我們趕緊去看看。”
沈聽瀾想了想,說道:“那人也許他隻不過是心虛的人罷了,并不一定會是那個人,你們為什麼會覺得他不太對勁?”
張校尉想想說:“不知道,就是覺得他不太對勁,他東躲西藏的,我已經去過乞丐窩裡了,他看見我就跑,跑得飛快,似乎是跟我有仇似的,我心裡想,我最近這段時間也沒跟誰發生過沖突,我從頭到尾都沒去過乞丐那裡,而我家裡住得也比那邊遠,雖然也不是個很大的房子,但是從頭到尾的我也沒見過這些人,但是他看見我就跑,我怎麼可能放過他,我是錦衣衛裡的人,他不可能知道我最近在幹什麼,我那邊就算是聽到了風聲,他即使不想要那獎賞,他也不該東躲西藏的到處亂跑,他也應該待在那裡,哪怕隻是看熱鬧,他也不會去管這些事情的,所以我就覺得他很可疑。”
“我跑過去問他什麼情況,他直接松開了我的手就跑了,我尋思着也沒必要跑得那樣快,雖然我可能有些許的兇神惡煞,但是也不至于吧,我從沒在乞丐窩那邊查過任何事情,也沒在乞丐窩那邊讓人去當過眼線,他跑得是不是也太明目張膽了一些,所以我趕緊攔住他,但是他又跑了,還打傷了我一個錦衣衛,錦衣衛那邊的人不敢真的對他怎麼樣,隻能讓他往前跑了,所以我堵了他半晌,找了一堆人,他把他堵在那裡,現在他在大理寺門廳那裡,你可得去看一下。”
沈聽瀾倒是來了興趣,說道:“那我卻是有點子懷疑他有問題了,一個乞丐在這堆裡跑些什麼,總不可能他認識蓮花樓的人?或者是蓮花樓的人求他辦過什麼事情吧?”
想到這裡,張校尉就有些憋氣,說了一句:“他把我那兵都被打傷了,我那兵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人家剛剛上任第一天的就被他打上了,現在可怎麼辦?”
沈聽瀾想了想,說道:“去找去帶人看看,然後再想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先去大理寺那兒。”
沈聽瀾進大理寺的時候,他正在屋子裡罵罵咧咧 。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隻是一個老乞丐而已,我又沒犯過什麼事情,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大理寺的人也太過分了吧,平我又沒犯過什麼事情,你們大理寺的人不要太搞笑,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抓我?我要去告禦狀,我要去告禦狀。”
聽說他說這話,沈聽瀾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他是有點耍無賴的意思,他對着周圍的人叽裡呱啦地喊,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而大理寺卿不會說些什麼。
他憂國憂民,那人是不是認識大理寺卿,你所以對着他一個亂七八糟的說話。
大理寺又沒招他,沒惹他的,他為什麼要罵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