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将茶水放在一旁邊,抿了抿唇,才擡起頭來看着靜玄帝。
“微臣隻知道,當初沈年為了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其他的事情微臣倒是不知道的,就如同您說的,這件事情确實不是您做的,也不是我們楚家做的,既然如此,那又會是誰做呢,”
“一定有這樣一個人,他想要置少年于死地,但是他又不敢堂而皇之的去做,他隻能用孩子的性命去威脅,而孩子又做錯了什麼?孩子本就是無辜的,所以他沒有抓到沈年的孩子,他知道沈年孩子在長公主府裡,所以他該怎麼做呢?想了想,他還不如因為這件事情繼續去威脅沈年,假裝他的孩子在自己手裡。”
“而沈年這些年功高震主,引得所有人忌憚,所以還是會有人去恨沈年的,既如此,那麼這件事情就不是沈年的問題了,既然不是沈年的問題,那麼就一定是其他人了,而且他人做了這種事情,他隻會賴在您頭上。”
“而您确實是無辜的,但是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您,是無辜的。”
靖玄帝歎了一口氣,他其實很想跟面前的人吐槽些什麼,但是想來想去實也沒必要。
确實如他所說的那般,這件事情本不是他的錯,但是沒有人會相信他。
而盧忠相信他,但是盧忠也隻會相信于他,這并不是因為他相信靜玄帝不會做這件事情,而是因為他對靖玄帝忠心耿耿,所以才會這樣想。
但是這件事情其實根本就不是他的,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所以今兒個你突然間回來,你父親卻未回來,你是真的來看夏日祭的,而不是因為其他緣由?”
楚南霆搖了搖頭,看着面前的靖玄帝,聲音依然清淡态度,不卑不亢。
“臣隻是想回來看看自己的弟弟,他在皇城之中已經有個小兩個月了,我爹也很擔憂他,生怕他在皇城裡混不開,也怕他在皇城裡做的不夠好,讓您生氣,所以這不就是回來看看他嗎?”
但是我沒想到他還混的挺好的,風生水起,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到時候點個卯,然後去錦衣衛那邊忙碌着,甚至還有人說他每天遊戲花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小的時候的爹娘就沒怎麼管過他,一直放養于他,就把他養成了這樣放浪型孩的樣子,有時候我都有些許的懷疑他是不是我家裡的人了。”
“我家裡人都對妻子忠貞不二,什麼時候遊戲過花叢,他卻突然間發生這種事情,讓人有些許的覺得丢面子,可是我也沒法去說,畢竟我是他哥,我也不是他爹,我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溝通,所以陛下您看這事兒……”
靖玄帝一聽,笑了,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有什麼好操心的,他是個大人了,他馬上就要弱冠了,這種事情還需要你去操心的,這件事情到底是該需要妻子去操心的嗎?實在不行,朕給他指個婚,也省得他在這件事情上犯糊塗。”
“不過這适齡女子大概沒有人能适合他吧,他喜歡自由自在,也喜歡不似凡塵的女子,更加喜歡那種在馬背上行走,而不是在京城中嬌滴滴的女孩子,所以這件事情确實還是有點難辦。”
楚南霆趕緊謝恩,但是心裡卻在想,完蛋了,自己隻是說這樣一句話,就給自己弟弟引來個婚事,這要是他真喜歡那個人,自己這樣插了一腳,他估計得恨死自己。
而此刻,楚南蕭卻将沈聽瀾壓在凳子之上,語氣狠狠的,帶着諸多的威脅。
“你說你不答應我?你前兩天還說要考慮考慮,現在居然告訴我不答應我,沈聽瀾,你是在耍我玩兒嗎?”
“我告訴你,沒有可能,這件事情,你就算不答應我,你也得答應我,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如果你敢不答應我,我就敢霸王硬上弓,反正我們兩個人都是大男人,你就算去報官也不會有人在意你,你覺得呢?”
沈聽瀾被他壓着動彈不得,氣得要死。
他武功本就沒有面前的人這樣高,他被折騰了大半圈兒,卻什麼都沒有得到,氣得要死,眼眶微紅,看着面前的人,語氣惡狠狠的,帶着諸多的不滿。
“你幹什麼呀?你壓着我幹什麼?趕緊給我放開,你有病嗎?我是個大男人,你怎麼敢這樣對我呢?你居然還想霸王硬上弓,我看你是瘋了,你别以為今天你哥回來了,你就敢為所欲為,我要是生氣,氣急眼了,我連你哥都敢打,楚南蕭,你給我放開。”
“你知不知道,文武百官私相授受到底是個什麼下場?你明明知道當今陛下重文輕武,你居然還敢這樣做,我看你是瘋了,你是故意的不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快點放開。”
楚南蕭笑了。
他是真的發瘋了,他在面前的人就心動不已,他看着面前的人就想做些什麼。
可是面前的人居然不把他放在眼裡,他越發的恨了,直接提起面前人的衣領子,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沈聽瀾瞪大的眼珠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反抗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