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風:“……”
面前三朵花,你一巴掌,我一拳地打得不亦樂乎。
枝條到處亂飛,灑落一地的葉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身邊的花朵好像齊齊遠離了幾步。
小鷹鹫聽到動靜,從露台上飛了出來,在空中圍觀。
正當白庭風準備喊出:“你們不要再打了啊!”這樣不符合人設話語的時候,她們停下了。
謝天謝地。
林今越捂着腦袋大喊:“我錯了!我錯了!”
符安和祁夢倆人依依不舍地收了手。
這打擊感有點好的。
實際上,巴掌也都是抽在花上,看過去戰況激烈,連皮外傷都沒有受。
祁夢看到了白庭風的花,哼哼兩聲:“喲,蓮花?”
白庭風:“……”
他無言以對,畢竟他确實在一朵白蓮花上。
林今越目光掃過他,上下打量,确定沒有事情後才收回目光。
市集區距離她們還有大概三十分鐘的路程,她們就先去了符安的安全屋。
隻要把花停泊在旁邊,上鎖之後就能到其他玩家的花朵上串門。
林今越和祁夢換了粉嫩的拖鞋,先一步進去。
林今越還沒有來過符安的安全屋,激動地到處看。祁夢之前來過,還能給林今越介紹介紹。
“啊,你等一下!”跟在最後的白庭風要進來的時候,被符安攔住了。
白庭風一下子僵在門口,看起來有點無措。
林今越和祁夢還在參觀符安的安全屋,聞言都回頭看向門口。
隻見符安從門口粉色鞋櫃上一個可愛的收納盒裡,掏出了一雙鞋套。
“沒有男士的拖鞋,你穿這個哈!”她把鞋套塞進白庭風的懷裡,還掏出了消毒酒精,“再消個毒。”
符安一臉嚴肅:“我對男人過敏。”
林今越和祁夢:“?”
她們回頭看向滿牆的二次元美男海報周邊,又回頭看向符安。
符安補充:“三次元的活男過敏。”
白庭風沉默,接過鞋套戴上,接受了全身的消毒酒精噴灑,小心翼翼地邁進了屋子。
他站在屋子中央,不敢輕舉妄動。
跟在他身後的小鷹鹫圍觀了一切,還“嘎嘎”發出聲音嘲笑白庭風。
結果它也被攔住了。
小鷹鹫:“嘎?”
符安扭頭問林今越:“它女孩子還是男孩子啊?”
林今越:“……”
好問題,她從來沒有留意過。
沒有其他的鷹鹫進行體型對比,很難判斷性别。
小鷹鹫本身靠外貌也很難看出母公的區别,更别說它一直體型都沒長大,保持在大型犬的大小。
這麼一說好像大了一點,從拉布拉多變成阿拉斯加了。
回想起小鷹鹫的行為舉動,林今越有點不确定地說:“……女孩子?”
小鷹鹫昂起了頭,翅膀叉着腰。
看樣子的确是女孩子。
“女孩子?”符安回頭看看,滿意多了,收回了消毒酒精,“進來吧。”
祁夢笑出了聲:“這德行跟林今越一毛一樣,親生的。”
小鷹鹫更得意了,啪嗒啪嗒就跑了進來,一下子就被祁夢按住捏緊了嘴筒子。
小鷹鹫發出了悶悶的聲音:“嘎?”
“你開始的是吧?”祁夢很生氣,“誰教你的?你媽教的?”
林今越在一旁擺手:“我沒教啊。”
符安斜了她一眼,也捏住了她的臉:“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白庭風站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
“你這娘倆一個德性!”祁夢和符安絮絮叨叨地數落一人一鳥,林今越和小鷹鹫蹲在地上,大氣不敢吭一聲。
白庭風悄悄挪進了廚房。
終于,等她們罵夠了,齊齊癱在符安的粉色沙發上,放空腦子的時候,一陣香味從廚房飄了出來。
白庭風燒了四菜一湯,用的還是自己帶來的食材。
他默默把菜擺在茶幾上,為她們擺好了碗筷。
林今越可憐巴巴地瞅着他,白庭風挪開了視線。
說實話他也很生氣,如果天賦沒發動成功,他就再也見不到師姐了。
想到這裡,白庭風的目光暗了暗。
“把你給忘了!”符安一拍腦袋,招呼他,“你坐,我都忘了把好吃的擺出來了。”
“你是大功臣!”
白庭風挨着林今越坐下了。
小鷹鹫坐在旁邊,面前也放了一碗吃的。
符安從納戒掏了掏,又掏出了一盤原切牛排,一籃剛炸好,還冒着熱氣的炸物拼盤。接着又一人掏了一杯大杯的奶茶,放在她們面前。
“我吃的多,管夠!”符安十分得意。
林今越豎起了大拇指。
“贊啊。”祁夢這人從不跟人客氣,她已經開吃了。
“可以啊這燒的。”祁夢吃着,驚奇地打量白庭風,“男媽媽?姐妹?”
白庭風:“……”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了。
雖然他一直在姐妹群裡,但不代表他就是真的姐妹!
“我是直的。”他認真地說,還偷瞄了一眼在喝奶茶的林今越。
“啊?”祁夢和符安都一愣,也看向了林今越。
喝完奶茶在吃薯條的林今越:“看我幹嘛?”
符安祁夢兩人:“這不你說的嗎?”
“啊?”林今越才回味過來,“師弟,你是直的啊?”
白庭風的臉黑了,僵硬着點點頭。
“對不起,對不起。”林今越十分不好意思,“大家都覺得你不直……”
林今越沒敢說,連導師也覺得他不直,所以從來沒有給他介紹女朋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