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徽紮透裡子但不能紮到墊布,基斯右手手背抵着凱斯的胸膛,戴的時候蹭來蹭去,竟還摸到了胸肌的大緻輪廓。
“摸什麼呢?”
基斯臉上一熱,他剛剛膜得起勁,被這麼一問有點心虛。
他連忙把帽扣扣好,把墊布拉好擋住胸徽後面的金屬帽扣,又摸着胸膛捋了捋外面的布料,把胸膛那塊捋平整。
這個動作看起來像在胸肌上摸來摸去!
凱斯一把按住基斯的手按在胸膛上:“你看看捋平沒有。”
“嗯……”基斯感覺到手底下起伏的胸膛、心跳,心裡已經腦補了許多遍軍裝下完美的身材,他竟脫口而出。“你胸肌還挺大的。”
“啊?”凱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以為基斯隻是趁機吃點豆腐,好像基斯已經腦補了很多。
“我是說,那什麼,你身材挺好的。”基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天啊,他到底在講什麼!
他抱着凱斯的脖子吻了上去。
希望用吻來讓未婚夫忘記尴尬的事。
送來的吻甜蜜又柔軟,凱斯垂下狹長的眼眸,眼神變得深邃,他緊緊擁着基斯,把人按在另一個衣櫃門上深吻着。
凱斯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他感覺腺體在發熱,身體也跟着熱得難受,他松開了基斯,扯着衣領:“我突然感覺很熱。”
而且身體還在叫嚣着需要Omega的信息素,凱斯湊過去吻基斯的脖子,按耐不住想撕掉對方的阻隔貼。
“你這應該是易感期。”基斯心裡大驚,他先一步按住了自己的阻隔貼,他雖然信息素很淡,湊那麼近也會讓易感期的Alpha發狂。
他們得提前準備儀式就位,不能踩點去,現在可不能讓Alpha發狂。
“我有那種東西?”凱斯搖了搖頭,迫使自己清醒些,他摸着未婚妻脖子上的牙印,真要命,這個可怎麼擋。“我想咬人怎麼辦。”
聽說Alpha有時候會有易感期,特别需要一個Omega伴侶。
“我也以為你沒有呢,一直那麼冷靜,性冷淡的Alpha。”基斯把凱斯有些淩亂的衣襟整理好,他摸到凱斯的臉,有些發熱,表面上看隻是顯得氣色好了些。
“隻對你有……太靠近你了就會這樣。”凱斯感覺頭有一點暈,他急需Omega的信息素,他把頭埋在基斯頸窩。
“你房裡有抑制劑嗎?”基斯連忙用手掌擋住了凱斯,他怕對方會發瘋,他居然聞到了一點溢出的硝煙味。
“有。”凱斯覺得想咬人真的很奇怪,他看到基斯露出的一截白皙手腕,忍不住咬了一口。
“我去幫你拿。”基斯心跳很快,他推開了凱斯,出去時順便關上了衣帽間的門。
凱斯的房間在衣帽間往後一點,基斯來到凱斯的房間,在前面的起居室居然發現了兩幅新的油畫。
畫的是他和凱斯在餐廳的時候,另一張是馬車前面。
雖然沒有落款,從筆觸和畫法、畫風上,都像小畫家維自己的風格,隻要不是臨摹的,就是這種柔和溫暖的氛圍風格。
畫得還挺好的,搞不懂維為了小狗的事就自閉了。
不知道凱斯什麼時候讓維畫的,基斯感覺凱斯很在乎他,隻是不說。
基斯在卧室裡翻出了抑制劑,帶去衣帽間讓凱斯喝下。
兩人坐在衣帽間的長凳上,基斯摸了摸凱斯的臉,好像還是有點熱:“你感覺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該不會過期了吧。”凱斯眯着眼盯着未婚妻,他依舊覺得未婚妻美味可口,想一口吃掉。
他還以為自己用不上這種東西,都不知道放了多久。
外面的仆人在敲門:“總督大人,該出去準備儀式了。”
“我知道了。”凱斯把仆人打發走。
“那怎麼辦?”基斯還沒處理過這種事,他摸了摸脖子後面的阻隔貼,猶豫要不要撕掉,他擔心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要不你咬我腺體。”
凱斯藍色的眼睛像是突然亮了,他湊過去,一手抱着基斯,一手摸到阻隔貼,懷裡的人緊張到僵直身體,認命似的閉着眼睛。
像隻獻祭自己瑟瑟發抖的小動物。
萬一幹柴烈火趕不上儀式,被女王責罰怎麼辦!
“我好些了,你緊張什麼。”凱斯笑着摸着基斯的後背安撫,那個藥反應有點慢,他現在感覺自己好多了。
“嗯,那就好。”基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失落,儀式又可以正常舉行了,他現在單獨和凱斯處一塊莫名緊張,他走到門邊。“我先出去了,你也快點。”
讓獵物跑了,該死的授勳儀式。
凱斯對着穿衣鏡整理衣服,再戴上軍帽,系上單肩披風,炙熱的眼神馬上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