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想,你瞧瞧人家,多正常。除了身上僅限自己能聞到的撲鼻香味。
想幹一件事情,想知道林秋深徹底解禁是什麼模樣。暮的心思走歪,林秋深免疫一般藥劑,需要研究針對性的藥品。
朗元元用一張“我懂,理解”的長輩關懷備至臉看他在實驗室裡翻箱倒櫃。
“是為了測試路西法程序對夢弧系統的破壞程度。”暮想讓自己不臉紅,沒辦到。
路西法程序有自己的阈值,檢測到未知欲望模塊激活。暮要确定哪部分屬于已知,除去已知是它可激活的阈值,也是對系統的最大破壞程度。
“我們玩個遊戲,真心話大冒險。”
林秋深預計他要整活,“可以不玩嗎?”
“不急,可以等到你想玩的時候。”
林秋深想起自己的易感期,選擇配合,“那麼,你想怎麼玩?”
暮拿出一個六格扇形艙,上面一個指針,艙裡分别有三個問題和三種冒險。林秋深先轉,抽到一個問題:說說你對現狀的不滿。
“談心節目?”
“說說看。”
林秋深認真思考,“合法配偶在易感期把我獨自留在家。”
“好的,我檢讨,以後絕對不會,”暮轉一下,抽到一粒白色糖丸丢進嘴裡。
林秋深仍然抽到問題:說說你現階段有什麼想做的事。
“把配偶綁在家,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林秋深不假思索,把軟禁說的坦然。
“對其他的沒興趣?”
“錢不需要,權不需要,人我隻要一個。”
“對這個人有什麼想做的?”
“看他需要。”
“現在不看,隻說你,想對他做什麼?”暮帶着最大的誠意配合。
“抱着,一直抱着。”
暮主動坐到林秋深身邊,提供抱抱,“什麼願望都可以,還有嗎?很久的休息,很多想吃的,想去的地方等等,隻要你想要的。”
“吃的,水、陽光、空氣;休息現在這樣挺好的;你在去哪都行,”林秋深圈緊暮的肩膀,埋頭嗅聞。
兩人現在這樣已是難得,已經足夠。
“你可以再多要些,我能給的。”
“僅限于你的色欲”,林秋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你想看看閥門全開的樣子?”
暮撥動指針,又是大冒險,摸出一粒黃色膠囊吃掉。林秋深抽到大冒險,指尖夾着一枚黃色糖衣藥丸遞進唇中:“剩下那個是你的了。”
“嗯,”暮扣出全息字條靠着林秋深靜靜等藥效。
“什麼效果?”
“春/藥。”
“大費周章,”耍賭徒的小手段,“直接給我吃就好。”
“玩一下嘛。”
林秋深搖搖頭讓眼前清明,藥真的有用,看來是某人精心準備的:“也好,前/戲做足才有意思。”
粗虬藤龍密集盤壓封鎖房間,藤蔓蔓延的筋骨摩擦聲響綿延不絕直到房間變成不透風的牢籠,不起眼的小白花一起綻放也成為海。
金庭皓:“我們偷懶不好吧?”
維嫖:“看望暮暮也是安撫學生情緒,我們就待一會兒。”
“萬裡安的神經套接管出小毛病了,我們問問暮暮有沒有辦法,能吃藥就不做手術嘛,”維嫖敲門,推門而入看見林老師靠着暮休息,兩人坐在沙發裡靠在一起,暮在看報告資料。
休息室地面有不少散落的小白花。
“神經束錯位,應該是瘢痕組織幹擾了神經纖維的再生方向。做個檢查,手術松解。”暮關掉終端,用手撐着林秋深的頭慢慢放下。
“藥,别亂吃。我自己的藥沒有注冊。”
“暮暮果然有好東西”,維嫖指指身後,示意暮出門聊。三人出門,金庭皓跟在最後,隔着門似乎聽到某種異動。
暮笑面回頭,“師哥,門怎麼了?”
“哦,沒事沒事,聽錯了,”金庭皓想不要耽誤維嫖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