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003: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解決方案呢？」

「P007:你今年多大？」

柳赫登記年齡為19歲，臉也稚嫩，但滿頭銀白色。

「P009：人不可貌相，我們再聽聽。」

柳赫淺顯地用超市、超市收銀台、超市商品比喻證券公司和證券交易所，以及區債。

「P003：意思是讓我們跟大區公民借錢？」

“沒錯。”柳赫說完兩個字，擔心他們不能理解，解釋道：“隻要你們不倒台，區債就是最穩健的理财方式。除非你們沒有這個自信，我們也不必往下聊了。”

「P007:暮先生想從中獲得什麼呢？」

“廢土第一家證券交易公司，”柳赫淺顯地介紹，讓執政官們明白暮想賺地是廢土各财團的傭金，而不是向P區直接要錢。

「P001:暮先生怎麼保證區債一定有人買？」

“拓荒。”

區債的發行是為了借拓荒資金，由P區統一募集征調新貴們的資金投入拓荒，無論收益多少，隻賺不賠。在十年前拓荒的基礎上展望藍圖，會有第二波拓荒淘金浪潮。

視頻對面一陣交流聲，柳赫不着急，等他們安靜下來。

「P002：:暮先生能保證拓荒穩賺不賠？萬一我們還不上這些債務……」

高繕照在畫面在嘲笑了一聲，就差指着鼻子罵他們蠢。他都能明白暮有大發一筆的信心，這群老不死的還擔心會賠。

柳赫：“所有大區一起還，P區是中央調度場所，債務原本就不是你們的。但賺錢了，一定是你們調度。暮先生說，諸位給大區之間的财政非常多的自由，希望可以收一收。”

鏡頭對面又是一陣激烈的交流。

「P001:不瞞暮先生，我們在這一塊做的不好，若是大區不願意配合……」

柳赫推推眼鏡：“制造新币買舊币，新的現金貨币代替魚尾錢的購買力，舊貨币喪失購買力，他們會自動把錢送回來。

異象遊戲币和新貨币敲定彙率，繼續沿用。若有大區單獨發行貨币，也用此法，保證貨币流通。若出現大區經濟封閉現象，暮先生可為P區提供強行開拓貨币市場的服務，這是另外的價錢。”

廢土的經濟運行曾經出現過貿易逆差，在L區與前F區之間，最終以降低壁壘關卡稅和采用地下新型運輸通道的方式解決。P區之後向S區和潘多拉組織狠狠補習了一部分知識。

「P002：暮先生在推動新币發行上能提供什麼幫助？」

柳赫：“暮先生可以保證琳琅生生物制藥科技股份公司（LS科技）隻認P區的新币，并且十一區柯氏将成為第二個上市産品。保證您這張募集資金的闆子絕不會空。”

執政官們交流之後，由陳治新發問：“我們能給暮先生幫到什麼忙？”

柳赫收網，“派人與自由軍房雨婵大将接觸，必須是在座各位的其中一員。派出異能兵接觸太陽神文明，借助房雨婵的勢力為跳闆，搶先最快的先機。

你們賺錢，我們的證券公司才能賺取更多傭金。”

「P001:各位覺得呢？」

「P003：異能兵？高繕照告訴你的？」

高繕照翻個白眼，又無辜躺槍。

「P002:暮先生好狡猾，隻說對我們有多少利好，但是一家先進的生物制藥公司和頭一家證券公司——利用我們搭建的平台給自己省了一大筆傭金。」

柳赫沒有否認，阿父确實是這麼打算。

「P003：與其讓各區的銀行把錢拿去放貸賺錢，不如把錢收到P區投入拓荒。我沒意見。」

會議持續了一整天，高繕照聽睡着了。柳赫輕拽他的頭發，“咖啡。”

“你也支喚我？”高繕照揉揉睡眼，不老高興。

“謝謝。”柳赫的眼神十分真誠。

高繕照對上那雙淺灰色的沉靜眸子，想起暮消失前的托付，扶扶頭上散亂的古董點翠簪子起身下樓打咖啡。

暮不在異象的時候，酒吧不對外開放，仿佛一個結界把酒吧藏起來。裡面的人能出去，外面的人看不見進不來。

兔耳酒保莫西裡在吧台後練習發音，做聲帶複健。高繕照學的是舊世界的編程語言，不能理解莫西裡的發音但是能對上文字符号，索性寫了一款語音轉文字的翻譯識别程序放在吧台的點餐懸浮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