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的戲偶千金不換,平日裡放得嚴實,珍貴至極。例外送了那隻給陳治新,想不想知道讓陳治新自己拿主意。
晚間陳治新上桌吃飯,和老将們聊得融洽,沒有異樣。
柳赫和祁珊深夜才回來,漆容催他們回房間休息。兩人回房裡也免不得胡鬧,漆容叮囑了有客人在别太荒唐。祁珊胡亂應着合上房門,拉着柳赫往床上跳。
兩個年輕人躺在被子上摟着擁吻,呼吸相融,睫毛相觸,彼此都呼吸不過來了才分開去解衣服。
祁珊手伸到柳赫後腰,“你阿父說必須要洗澡。”
“去浴室。”
兩人一塊泡澡,祁珊把雙腳放柳赫肩膀,“你要不要試試,”略有些難為情,“給我□□?”祁珊一直是上面那個,但是柳赫的前面看起來很好用,他想試試。
柳赫缺乏經驗,所以大部分準備工作還是祁珊來做。柳赫有些擔心,往下坐的姿勢容易太深。
祁珊第一次試,玩到白眼上翻。喉嚨裡不斷的“嗬”聲像某種野生動物被割開氣管無法呼吸時發出的漏風聲響。
“祁珊…祁珊!”
柳赫有些懵,祁珊從他身上倒下去了。柳赫把人放到被子下立刻聯系阿父,紅着臉把事說了,“阿父,他不會有事吧?”
暮摸着鼻尖憋住不笑,「你注意着他,玩的時候有個度,現在隻是休克了。你們還年輕,不急于一時。」
祁珊沒過多久醒了,回想發生了什麼,“親愛的,太爽了。”柳赫愛惜地抱抱他,怕小狐狸會壞掉。祁珊總是玩得很瘋,一旦開始就瘋到頭。
“柳赫,柳赫,再來一次好不好?”
柳赫真的擔心他會壞掉,捧着埋在被子裡的臉親了又親:“我們還有很久很久的時間,慢慢來好不好?”祁珊雙臂纏上柳赫的脖頸,不多時突然像狐狸一樣“嘤嘤”哭泣。
很久很久有多久?
慢慢來可不可以更長久?
他們年輕到沒有資格做主以後。
祁珊執着地把柳赫放進身體,“親愛的,别那麼愛惜我,我會忍不住想和你有以後。”但他們不是那種關系。
“可以啊。”
祁珊覺得柳赫好傻,明明在其他地方聰明不似小孩,唯獨感情方面像中學生。難道他在紛雜世界裡長成了一個很好的人嗎?祁珊隻覺得柳赫稚氣未脫。
“祁珊,為什麼不可以,你不能一直住在柳公館嗎?”
祁珊覺得這不是自己該回答的問題,柳赫才是柳公館的主人。
“祁珊,你想找别人嗎?”柳赫思考自己哪裡配合的不好,他都按阿父說的做了,祁珊很高興啊。
“嗬,小蠢貨,這要問你,你才是主人,”祁珊喉嚨裡又發出吃力的聲音,柳赫立刻将他壓到下面,“慢點兒,小心。”
柳赫記得阿父說,交/歡是一種具有攻擊性的行為,感覺和傷痕是特殊的标記。他要學着給自己的狐狸打上标記,感覺标記比傷痕要高級。
柳赫的笨拙使感覺不均勻,這種不熟練誘發了大量詢問和調節,祁珊被亂拳摁到泥濘裡長時間停在□□的瀕界。
“該死!”祁珊抓過來衣服給柳赫擦臉,“把你的臉弄髒了!”
“沒事,去浴室裡洗幹淨就好了。”
“柳赫,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還要懂什麼?”柳赫認真反思起來,“這樣是不是不夠?”
祁珊覺得自己都是多想,拽着柳赫去洗幹淨。祁珊照顧柳赫,提醒飲食、提醒起居行程、提醒待辦事項、提前做功課在宴會上幫柳赫認清所有人。日常生活的小細節也是,永遠不會弄髒柳赫的臉,否則就惱恨自己。
“你會成為我的丈夫嗎?”柳赫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