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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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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到我不咳嗽,我就讓她坐那邊去,她拒絕了兩次還是坐下了。

吃了兩塊盤裡的肉,我感覺和在方老闆家吃的很像,就夾了一塊問她,“這個菜叫啥呀?”

她微垂的眼睛似乎看向這塊肉,随即擡眼回道:“紅燒肉。”

“???”我多了很多迷惑,盯她幾秒,撲哧笑了一聲:“還真符合當地特色啊。”

“姑娘若覺合胃口,我便知會竈房晚上再給姑娘燒。”她話語間,我想到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将目光移向她,帶玩笑意味地問她:“我這種身份,有點菜的權利?”

她的神情似乎多了幾分茫然,幾秒内眼神就又恢複了平靜,“宅裡的每個姨娘、姑娘都能叫菜。”

猜自己大概被影視劇騙了,我點了點頭,“哦——”扒拉一口米飯炫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衲使窩猜錯樂。”

因為不怎麼餓,飯菜沒吃完,我喝一口她倒的水,斜靠桌上邊打了個嗝。

瞥見她站起來走到我眼前不遠的位置,上身輕輕往下低,伸手收拾碗筷,“姑娘可要吩咐咋處置吃食?”

回想老闆會将沒吃完的常順,李玉也會給小闵,我想了想,實在說不出來那種話,于是跟她說:“随便,你想咋弄就咋弄。”

不曉得她想不想吃,我說得應該沒啥問題吧?思考着,見她點了一下頭,“是。”臉貼桌面看她把剩菜和碗筷都放進托盤,雙手端起後擡眼看我,“待秋禾把這送回竈房,回來陪姑娘出去消食。”

“好,那你早點回來啊。”

除了剛見到的那天,她面對我說話時一直有細微的笑,現在同樣挂着。我注視她轉身離開的背影,恍神間又打了個嗝。

“吃飽就想睡,還要咋跑出去啊……”

我軟趴趴地歪着腦袋,伴随輕微碰撞聲,右半邊腦袋完全貼桌上,慢慢往後側擡起,蹭到伸在桌上的胳膊上。

不知不覺眼睛眯了,視線裡的景物逐漸開始模糊,我将手掌抵桌上,胳膊順勢向上使勁,支棱起來。

猛地擡起腦袋,一鼓作氣站了起來,一眼把視線鎖定床邊,大步過去伸手握住床架一角的豎幹,開始——原地踏步。

“必須提起精神!”我左腿擡起,右腿落下,堅定而底氣十足地說:“沒人救,也得自救!努力回家!”

然而現在的身體撐不住我的意志,我努力了不一會就坐下了。

和秋禾出門後,她轉身的時候和我離很近,我沒在她嘴裡聞到菜香,可能她沒吃吧。

她低垂的雙眼避開我目光,上身往裡面傾,手抓住裡開的門,關上門後跟我身邊走。

“姑娘想瞧哪裡?”她幾乎和我同時跨過小院的門檻,腦袋輕微朝我側過來。

直接提去廚房有點太明顯了,我撇開眼看向幾米開外的樹,眼珠轉了轉,回頭對她笑着說:“我不曉得哪好,你先帶我走走吧,我再想想。”

“得。”她應完聲,腳步慢下來,眼睛淺淺朝我看,“管家說除了不能出去,姑娘想瞧哪裡都得。若姑娘願意,我陪姑娘瞧瞧姨娘們養的花,丫頭們都覺着好看。”

“……”感覺嗓子瞬間呼吸不暢,我語氣有些低沉地問她:“你告訴他了?”

眨眼間,靜谧的空氣中我聽到她起伏不定的呼吸,她不再看我的眼睛,腦袋利落地低下,“奴才隻想您巴适,不惹怒老爺,自個兒受傷。”

預想她可能會告狀,和真的告狀是兩回事,但看眼前她漸漸彎下的腰,我隻能咽下冒到喉嚨的氣。

我側過身不看她卑微的樣子,壓下語氣中氣憤的情緒,略重地說:“不是要帶我看花嗎?走吧。”

聽見身後匆匆跟上來的腳步聲,我裝作沒感覺。

後面的人很快走到了我身邊,我眼睛瞥她,她卑微的眼神裡帶些着急,“姨娘們養的花不在前頭。”

我停住了腳步,目光定在她臉上。

她像是不敢看地将視線往下移,輕聲說:“請姑娘随我來。”

這半個多月每天都是大晴天,我和往天一樣被迫忍着午後的悶熱,不一樣的是今天要跟她去看花。

離我在的小院子很近的那條路寬大得像能走四五個人,我再次見識到他家有多大。

花盆裡各色的花組成多彩的畫面,影響觀賞的或許是澆花的少年,我眼睛掃過他,看到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人端盤走來。

秋禾給那人讓了一下道,随後停步向我轉身,眼裡含了幾分笑,“他應當是給老爺送糕點的。”

我看端托盤的人走過,重新将目光回到她身上,走過去問她:“你家老爺咋不出門啊?不用工作嗎?”

大概我的問題不好回答,她安靜了不長時間,才輕輕擡眼看我,“秋禾不曉得。”

等了将近一分鐘,沒獲得有用的信息,我沉默不語地側了側身,順着寬敞的路走。

後面的她快步跟了上來,接近和我并行,呼吸漸漸平順了,她說:“宅子太大,若找不見路便不好嘞,請姑娘莫自個兒走。”

“怎麼可能,又不是在街上。”

剛走了三四十米左右,我的目光逐漸被一座看起來很像古畫的院子吸引。

稍遠的距離能讓我看到高聳的圍牆和門正上方挂檐下的牌匾,那塊匾形狀方正,走近幾步見牌匾中間“惜春”也一闆一眼,而下面并不端正。

門左右的牆上本來應該是挂對聯的位置,卻刻了兩枝落着花瓣的花,掉落的花瓣好像都往一處飄,感覺像有一陣風把花瓣吹到中間的門上。

走得越近,我感覺就更加确定。

刻的花瓣往深到發黑的門上“飄”,“飄到”門上的花瓣不是生硬的雕刻,而是延續為自然不突兀的水墨。

花瓣好像被風吹着來到樹下,褐黃的樹葉同樣随風而落,樹下有穿着戲服、臉畫白妝的一對男女身上貼了幾片落葉,花瓣仿佛被風吹到女人撫的琴上,女人的表情依舊自在随和,吹笛的男人低垂的眼似乎是看女人,也像看女人琴弦上的花瓣。

擡手伸向畫裡神情自在的女人,木門粗糙的觸感和女人看上去白淨的皮膚完全不同,我驚歎畫師的技術高超。

“請姑娘輕一些,髒了手不妥。”

我的手忽然一頓,眼睛略微睜大,側目看她,語氣懷疑地問:“這還會掉色?”

“是。”她和我對視的目光移開,轉向面前的木門,“畫瞧不真切,管家便會叫人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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