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好像撥弄似的捏了捏我的耳垂,面前徹底看不清的臉,快地帶笑向我吐氣,喘息聲很大很快,“不曉得進退的舌”逐漸摸上我的臉,在我嘴角刮了兩下,“呵……倒是比嘴讨喜。”
“……”真想廢了他!可是我完全沒力氣。
身上每一個,胸前每一個地方……
熱流從眼邊滾下去,通暢不久的呼吸再被掠奪,面前極快的喘息将我的哭聲淹沒。
被迫接受意料之外的痛苦,即便他放開我的嘴,我也因為他沿着下巴往下的啃咬,沒力氣求饒。
好像過去很久很久,我都哭不動了,那個禽獸才從我身上下去。
模糊的身影背對着我,我聽到他的暢快,無比想殺了他。
過去不曉得多久,他在我身邊躺下。
“以後不必纏了。”他手伸向我很疼的位置,我感到一股黏膩。五指像揉又像捏,那種黏膩好像散開,抓緊也在揉捏,将我包裹,“這身子倒管得牢,還要我給你養。”
瞬間恢複知覺,我脹痛的嘴斷斷續續地溢出虛弱的哭聲。每哭一下,胸前的顫動仿佛都在把我往他手裡推,加深那種疼。
“咋不言語?”他臉漸漸地移我臉上,在我嘴邊親了下,近乎溫柔地說:“弄痛了?”沒想藏的恨投向他,他卻像沒看見,輕笑一聲,“你連連勾引,我若忍得住,還是男人嗎?”變脆弱的皮膚,輕微的觸感就能讓我顫栗。清楚地感覺他粘濕的手往上遊走,“算我欺負了你。”進視線的模糊貼上我的臉,像撓癢撫摸我下眼睑,“晚些,我帶你去庫房挑幾樣你中意的物件”清晰的眼前看見他眼裡流露的快樂,“權當賠你的,恩?”沾淚的手捏了捏我的耳垂。
咋說是我勾引他呢?明明是他告訴我那麼做的啊。
他說過啥也不會做的呀。
哈哈……他沒做我說的,可是做了更變态的。
沒想到還有這麼折磨人的方式,胸前大片的疼仿佛不是集中那兩個部位,我心裡窩着火,眼淚不斷地往下流。
沉重的腦袋好像陷進枕頭裡,我不曉得時間過多久,眼前仿佛變暗了一點。
“琢磨明白我同你說的。”手指遠離我的耳朵,他從我身上跨過去,“叫許氏的奴才來伺候。”
幹掉的淚讓眼皮粘到一起,我費勁把眼睛睜開,看見身邊不曉得啥時候來的幺妹碰我身上的衣服。
“别碰……”話音出口,我嗓子好像被剌了一刀子,很痛。
“這裡不是姑娘歇息的地方。”她停下手上動作,俯身側過來,低頭看我,“穿好衣裳,我幫你敷一敷臉,咱回屋歇。”
她說話聲沒停,我眼睛緩慢地轉開,逐漸看清頂上的雕花,腦海浮現他壓我身上,我看他頭頂上的畫面。
上半身仿佛重現他嘴在我身上的殘忍,我頓時感覺渾身冰冷,呼吸艱難地開口說:“快穿。”
像木偶一樣随她搬起上身,我低頭晃悠着看他粗暴的痕迹,還有那黏膩的來源……
我愣了很久,腦袋不自覺冒出他暢快的聲音,濃烈的喘息,一切都有了原因。
面前粗糙的手快把我的衣服合上,我瞬間大聲叫到破音:“别穿……别穿!”
止不住地哭聲刺激我的内心,我看着眼前浮滿淚水,希望眼淚能沖掉惡心的東西。
“姑娘,你有不高興便說。”
我想說話,可出口的隻有哭聲。
連着抽搐了兩聲,我好不容易說出來:“幫我……幫我弄幹淨……”
“是擦身子嗎?”
好像又被潑了一盆髒水,我大聲吼道:“快!!!”
她幫我系好扣子,我順着她的力坐到床邊,看她跪地幫我穿好鞋。
束縛我很久的長布沿腳凳倒地上,被她壓在小腿下。
她将我穿好鞋的腳放凳上,手拿盤子裡其中一個雞蛋剝開,眼看另一邊地上,“那些要拾掇嗎?”
我稍微擡眼瞥一下,掃過散落的“零碎”,低垂看下面,“不要了。”
說一個字嗓子都好疼,我忍不住又掉下了淚。哭得嗓子更疼。
“莫哭嘞。”她扔下手裡一小塊雞蛋殼,把空的手伸向我眼前,抹掉我的眼淚,“再哭便莫得力氣回屋嘞。”
她站起來時跪過的位置鋪了一層光,照亮布上原本沒有的髒污。就像這間屋子的主人一樣髒。
她坐我身邊,将剝好的雞蛋貼近我。
當她胳膊碰到我身前的布料,我感到衣服的布好像無數指尖撩過我胸前,難以描述的痛和癢刺激着我。
“呃……”坐床上抓緊了被子,我的胳膊不斷地顫抖,牙好像要把嘴吃掉,使勁咬牙哭着說:“他丫的就是王八蛋!他丫的就是禽獸……他丫的不是人……”
怨氣蔓延到心裡,我都想和他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