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無語還這麼想笑?我擡手推她腦袋。
“快玩兒吧。真是服了。”
“哈哈~”她跪着的雙腿坐了回去,彎眼含笑地看我瞄準,“咱講真,你中意哪樣的男子啊?”
我瞄準着小放大鏡。
“中意也沒結果,說了也莫得用處。”
“咋這說?”瞄準以外虛化的視線看她似乎有點疑惑,“等我的事了了,你便能叫伯母給你找媒婆說親,有用的呀。”
“因為我……”虛化的她變得清晰,我拿鐵圈的手搭腿上,思考幾秒,說:“我眼下對男人沒興趣。結婚哪有一個人爽?婚姻就是墳墓。”
婚姻是墳墓,但戀愛不是。
要是能體驗完整的戀愛,我也願意,可不能投入情感,會舍不得。
“咋那樣可怕的樣子?”她像是不太理解地笑,“男婚女嫁不是應當的嗎?若是墳墓,難道我要跳墳裡頭嗎?”
被問得愣住,我不自覺細想他們婚姻,兩個人不像一點墳墓的狀态,和一些純愛小說很像。逐漸明确了想法,我重新瞄準,看準時機投出去。
“你們當然不是。”套中了目标,我勾唇笑着,“你們是真愛,真愛無敵!”
不記得哪裡聽過的話,挺合适現在用的。
“要不是曉得姐姐待我好”她捏着一個鐵圈瞄準,“準以為姐姐取笑我。”
勾一個鐵圈在手指上轉,“莫得愛情的婚姻是墳墓,你們有啊,當然就無敵。”
她反複幾回距離調整,最後發射!
沒套上去。
她像是有點小沮喪地歪了頭,擡眼看了看我,“隻剩一個嘞,我準要赢你。”
擡起拿鐵圈的手,自信滿滿地說:“那得看我這個有多準嘞!”
撇過她注視的目光,我專注時對面也不再說話。默默許願不要編繩,朝着看準的目标抛了過去——和上次在家一樣,隻搭上個邊。
眼神順着虛化的她轉移,漸漸清晰的神情似乎問我該咋辦。我想就按想回哥哥的辦法,說:“如果你下個套上了就算你赢,你沒套上就算我我的,咋樣?”
她好像思考地垂下眼,很快點頭,“得。”拿起個鐵圈,聚精會神,“我準赢。”
看眼神和推遠鐵圈的手,目标應該在我這邊剩餘的其中兩個,但我不曉得哪個,于是專心盯她手距離的改變。
應當不到半分鐘,她沉一口氣,跪起來把鐵圈扔向我這邊。
我瞬間朝下看。
“我中嘞!”她跪着揮手,看着有點得意洋洋,“若是你下一個赢嘞,也隻和我平。”
我拿起最後一個鐵圈,“那我就要平。”
太近不好控制力,太遠如果不咋使勁,說不定能丢到中間。我拿圈圈到眼前,先設原點的目标,再看中間的備選,俯身,擡手、發力!
……和預測差不多,但為啥偏啊!
“哈哈!”悲喜并不相同,她笑得仰頭朝後躺倒,“你欠我兩個花繩嘞!”
有點喪氣的心情被她的笑趕走些,我發覺她真想讓我編。冷不丁有個奇怪的想法:“再多給你編一個吧。”
在反應過來時已經脫口而出。
曉得沒那麼簡單,可在她低頭對我說“撒子”的時候,我依舊說:“再多給你編一個。”
她貌似沒反應過來,過幾秒起來小跑着好像要下床,踩亂那些小東西。我隻撇一眼就朝上看她。見她開心側顔,“你要給我編撒子?莫回家編嘞,我去瞧瞧有莫得相應的繩。”
眼看她下床了,我趕緊側着前傾,“你别去啊!”伸手差點擦過她的手,緊忙拉住她手指。
不曉得哪一瞬她側過身,和她四目相對的瞬間,我趕緊說:“這你要等我!”
“為撒子?”她一上一下地退近床邊,坐了下去,“在……”不曉得咋嘞又起來,手指脫離我指間,向身後側身,掃開床上的小東西,接着坐下。偏下的視線看到上邊細微目光,我移過去,見她似乎還有些疑惑,“在這裡我和你編,還能挑色,為撒子等回去自個兒嘞?”
因為我要現學呀!
“因為先曉得就不得趣了啊。”我把碗拿開,朝她身邊湊了湊,“我想編點不同的花樣,到時候給你看個新鮮的。而且你莫得别的細節要跟我說嗎?比如想我問柳如清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