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準備打開隔間的門離開,高高的門闆向外推開,露出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
“親愛的盧卡斯,你真是吓我一跳。”林貝暗暗挑了挑眉。
她的話音剛落,像一堵牆似的塞在門口的盧卡斯突然一把衛生間隔間的門拉開,擠了進去。
兩個人擠在了同一個狹小空間,本來對于林貝而言寬大的空間瞬間變得連呼吸都變得擁擠。
盧卡斯的身高并不輸德羅維爾,不同于德羅維爾身上那種成熟穩重的雄性氣魄,盧卡斯是将熟未熟的蘋果,少年的身軀已經初具偉岸形态,胸前的肌肉鼓起,距離林貝的臉不足五厘米。
将熟未熟的雄性氣息從這具年輕的身軀上勃發,隔着不足一隻手掌的距離,這副身軀像一個突然燒起來的小火爐一般冒着熱氣,盈盈不斷的熱量傳到了近在咫尺的林貝身上。
林貝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盧卡斯有壓迫感,他低垂下的臉就在自己的頭頂上方,神情是陰沉的,話語是絲毫客氣都沒有的,但和誠實的身體一樣,他漆黑的眼眸裡跳躍着火苗,越燒越撲滅壓制不了。
“你早就知道我會進來。”盧卡斯的嗓音沙啞低沉。
林貝咽了咽口水,确保自己口齒清晰,語氣調笑:“你要不進來,我還能找個理由拉你進來嗎?”
盧卡斯盯着她瑩白的臉的目光越發火熱,語氣急切起來:“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你來到這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想把我哥怎麼樣?”
頂着那張兇巴巴的臉,話語越說越快,越來越向前貼緊林貝,林貝被擠得靠在了牆壁上。
前面是一堵牆,後面也是一堵牆,一熱一冷。
林貝強自壓下自己快不受控制的心跳,擡起頭看向盧卡斯,若無其事笑道:“我不是什麼東西,我的身份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嗎?至于德羅先生,我會把他怎麼樣呢?”她勾唇一笑,歪了歪不舒服貼在牆上的腦袋:“…….你猜啊。”
盧卡斯太高,她仰着脖子不舒服,剛想把頭低下換個舒服的姿勢。
可她還沒有所動作,後頸便被炙熱的大掌扼住,臉頰的另一側也被托起。
盧卡斯那張兇巴巴的臉壓下來,神情是冷若冰霜的,可身體是如此滾燙。
他吻住了林貝的唇,更準備來說是堵,狠狠壓住,喘不過氣來的親吻,毫無章法僅憑滿身熱烈和渴望。
“唔……唔……”
林貝并沒有任何準備,她隻覺得自己脖子快斷了,快喘不過氣來,不舒服便開始掙紮,推拒他的腰,撕扯他的衛衣衣擺,掐他的腰。
察覺到懷抱裡的嬌小獵物在扭動,想要掙脫他的渴望,閉着眼陶醉在迷夢中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雄獅少年将手臂越收越緊,勒住少女的腰提起。
林貝整個人腳尖離地懸空,被兩堵牆前後夾擊圍攻,後背擠得生疼,舌頭也疼,鼻子以下失去了知覺,隻覺得悶熱和窒息。
盧卡斯将她整個人往上掂了掂。
林貝不管不顧給他的臉上來了一巴掌,可閉着眼的少年好像察覺不到疼痛似的,仍然巍然屹立紋絲不動,撕扯她的皮肉,汲取她的口涎,嘴巴好痛,大腿内側隔着一層衣物也好痛,她曲起膝蓋胡亂提踹。
像是推土機一樣,隻顧着往前推擠碾壓。
林貝手腳發抖,顫顫巍巍又給了他的臉上幾個巴掌。
完全沒有作用,他的唇已經離開了她的下巴,她的腦袋被固定按在牆上,寬大的舌頭展開舔上她的側臉,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