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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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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隻有水流砸在地上的聲響,那種聲音很急很重,明顯能分辨出水流沒經過身體的過渡。

于南推開衛生間的玻璃門,就看見遲霧圍着浴巾,正靠在牆邊,苦大仇深地盯着手機。

聽見開門聲,遲霧連忙把手機鎖屏,站直身子。

于南挑了下眉頭,率先開口道:“你在裡面待了很久,我叫你也沒個回應,怕你出了什麼事兒。”

他又伸出手,“是手機進水了嗎,我幫你拿到外面吧。”

遲霧遲疑兩秒。

于南看着他,問:“是在和誰聊天嗎。”

頓了頓,他放緩語氣說:“是怕我看到所以才用洗澡當借口躲在這兒嗎?如果是的話,沒必要這樣,一直在這兒悶着容易呼吸不順,而且,你沒必要躲着我,哪怕你像之前一樣準備突然離開,都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沒關系的。”

于南抿着唇,帶了分苦澀意味。

遲霧連忙走過去拉住他的手,把手機也放到他手裡,臉紅着慌張地解釋:“不是,我是想學一下……..”

手機被他解鎖,屏幕上定格的畫面也映入于南的眼底。

碩大的字幕極其抓人眼球,五彩斑斓的小廣告在最上方緩慢滑動,與此同時,不可言說的影片也在此刻重新播放。

隻待于南匆匆看上一眼,遲霧就又把手機鎖屏,他小聲說:“挺辣眼睛的,他們不好看。”

原來他在學這個。

遲霧拉着于南的手腕,走出衛生間,把他往床邊牽。

“我覺得我學會了。”遲霧掀起床上的被子,讓于南坐上去,之後,自己小心翼翼地貼上去,先是接了個吻,才開始把于南的衣服往上掀。

這種感覺很奇怪,仿佛他還在夢裡沒醒過來,根本不敢用什麼大力氣,隻能一點點地把衣服推上去,盡可能地放慢放輕動作。

影片裡的那些對于他來說沒什麼可取價值。

他們太急躁、太迫切,幾乎是為了取悅鏡頭外面的人才有了一系列的野蠻碰撞。

但遲霧面對的課題是該怎麼取悅面前這個人。

遲霧深吸了口氣,彎着腰,開始親于南的脖子,随着腰背弧度增加,圍着的浴巾也在此刻掉落。

這一連串的吻幾乎都對準動脈的位置。

他在嘗試用這種方式來讓于南更有感覺。

半濕的頭發蹭在下巴上,水也被蹭得到處都是。

于南的嘴唇也是濕着的。

他伸手抓住遲霧的頭發,稍微用着力。

這就像是在犬類急不可耐地撲向肉骨頭時,主人攥緊的狗鍊,但這種突如其來的桎梏不僅不會讓犬類就此停住,反而會随着刺痛感擴大五感,肉骨頭的香味也引誘得它愈發急色。

有時過度的放任反而會讓犬類飽食過後便失去興趣,适當的掌控卻能讓貪婪渴望被無限放大。

貪得無厭才是本能。

燈被徹底關閉。

遲霧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于南是個軟骨頭,骨縫裡是空的,很窄,幾乎是不近人情,很難擠進去,但熱水泡泡,再用犬牙咬上去,就能留下道很深的齒印。

于南的褲子挂在大腿上,被子蓋着上半身,壓出了層潮水般的熱汗。

遲霧的動作很慢,完全是摸索着來,他總是擔驚受怕,怕哪下弄疼了、出錯了、就這麼結束了,但這種刻意拉慢的節奏反而讓一切都成了磨得人牙齒打顫的緩刑。

于南的手抓着遲霧的頭發,一下松,一下緊,這是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

遲霧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他臉上,哪怕視線失焦一刻,也會在再次聚焦時快速尋找這處焦點。

他舔掉于南喉結上的汗,小聲試探:“難受嗎。”

于南不再抓着頭發,而是攬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最近的距離,如同兩塊被粘合劑封住的拼圖,密不可分後就被一把大火點燃,燙得皮肉都融化掉。

遲霧觀察着他的表情,見他沒露出什麼不滿意的神情,才稍微松了口氣,就這樣深擁着他,擠在對方身體的最深處,慢吞吞地繼續着動作。

當海浪徹底将人埋在水底時,比起淹沒的窒息感,更真切的反而是患得患失的麻木。

所有感官堆積在一起,成了麻,忽遠忽近的距離,導緻了患得患失。

于南咬着嘴唇,遲霧把手指伸過去,擠到他齒關裡,讓他咬着。

咬住了後。

遲霧才加快了些速度。

當犬類吃完骨頭上的肉,總是要守着光溜溜的骨頭,将上面還帶着肉香的汁液徹底舔幹淨,才會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回到主人狗鍊的控制下。

被子被汗浸透了。

遲霧扔掉廢棄工具,把于南抱起來。

于南緩了會兒,才伸手摸了摸遲霧的耳朵。

很燙,很紅。

遲霧親了親他的掌心,“學會了嗎。”

于南沒想到他還想再來,本以為一次結束。

現在他的腿根還在小幅度地抖着。

掌心也全是汗。

很熱。

于南也學着方才遲霧的模樣,把手指塞到他的齒關下,用力壓着舌尖。

遲霧笑了下,抓住他的另一隻手,往自己的腰上送,口齒含糊地說:“不是學那個,是學這個。”

他把床邊剩下的工具放到于南掌心。

實踐出真知。

遲霧是個安靜不下來的小狗。

幾乎一直要出聲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尾巴反倒學着貓那樣,直挺挺地翹着。

壞狗。

如果說遲霧更注重的是取悅,那麼于南更注重的就是掌控。

他完全控制了遲霧的身體。

偏偏遲霧還樂得把自己往他手裡送,迫不及待地證明着,自己教得有多好。

都說嚴師出高徒。

他慢慢地、一點點地指導,于南反倒要比他更熟稔,幾乎是舉一反三。

用的力氣比他的三倍還要多。

沒有關切的詢問,沒有溫吞的試探,隻有直來直往的交接。

遲霧發現,兩個位置的引起的感覺也不同,前者是根布滿毛刺的麻繩,繩上的毒液快速将他推往最高點,而後者則是無數隻從脊背裡鑽出來的螞蟻,不停啃噬引發的麻癢從骨頭裡往外蔓延。

快感如同一道細閃,将理智劈得稀碎。

于南抓着遲霧的小腿,感知着他的緊繃。

外殼需要慢慢敲碎。

拿錘子的時候要穩。

不知過了多久。

被子都被扔到了地上。

要脫水了。

床上好濕。

遲霧擰開瓶礦泉水,遞到于南嘴邊。

“喝一口,嗓子都幹了。”

于南沒接,套上件衣服,就起身去了浴室。

兩人身上都是髒的。

有些東西根本控制不住,甚至來不及套上必須的枷鎖,就已經出來了。

遲霧看着他進去,盯着磨砂玻璃後那團黑影看了兩秒。

他哪做的不好嗎。

于南怎麼都不誇誇他。

遲霧倏地想起影片裡的片段,視線開始搜尋。

于南的煙放哪兒了。

現在是不是該來根事後煙,然後再感歎一句人生,比如公司的崗位,或者是家裡的水管,才算正式結束?

但還沒等他找着,于南就從衛生間探出腦袋,叫他,“遲霧,過來洗澡。”

遲霧忙不疊地下了床,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抛到腦後。

“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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