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兒和空語看着看着就冒火了(我們倆真靈陪着塵兒)。
“這種人,沒必要留手……嗯?”我輕聲提醒。
“嗯。”難得她堅定了一回。
對面那個好像還頗有幾分水平的流氓騎士帶着猥瑣的笑意出場(賽場的環境像是古羅馬鬥獸場,入場門也是那種帶鐵栅欄的大門,可能是方便高大的像腐敗凋零這樣的存在進出),盯着塵兒“嘿嘿”笑。
塵兒毫無波瀾地盯着對方。
從主持人到觀衆(到場的幾乎都是有錢人,大資本家)都認為塵兒這個新秀毫無勝算。主持人仍然在努力烘托着氣氛:
“……”詞忘了……
“比賽——開始!”
對面立刻開始撒藥粉。塵兒嫌惡地瞟了一眼,嘀咕了一句:
“赤霄·絕影!”
十道殘影閃過,塵兒直接消失不見(不敢看)。對方早已化為一團碎肉,混合着破碎的胸甲攤在地上。
全場都愣住了。
回到房間裡,我和空語都給她叫好:
“為民除害了。”
那邊大資本家動用力量,提出塵兒惡意殺人,要求再比一場。對手直接安排了資本家們養的腐敗凋零的翻版,叫做“死神騎士”“死亡騎士”還是“亡靈騎士”;來着?好像這三個騎士都有其人,但肯定有且隻有一個是塵兒打的。
我掐指一算,也是個可憐人……讓塵兒别傷着人家,順便問問對方想不想自由。
于是塵兒就毫無壓力地又赢了一場。對方長得像提亞卡烏冠軍一樣的騎士會掀地闆,但被塵兒來回閃避之後一劍封喉(擦着脖子)。
對方表示肯定想自由啊,但是有各種各樣的制約……
“沒關系的,哥哥會處理好一切的……”
“哦,那敢情好啊!”對方騎士按照塵兒說的交流辦法在心裡想着。
下一場是我。我對線一個随機分配的……
奴隸騎士……
憑什麼她們倆分到的都是還有點水平的獨立騎士,我就是……
我去看看對手。她的主人要她必須赢,她吓得瑟瑟發抖:
“不……求求您饒了我……”
主人:“我不管!”
我悄然出現在他背後,随口說了兩句騷話,然後用道神天的奴印術,把他改造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廢奴主義者,一個大好人。
“嗯……你好。”我轉向那個奴隸騎士。對方穿着皮質的緊身服,很是……火爆?也就是給觀衆看的……
“大人——大人……”她吓得跪下來就要磕頭。
“……别。我會……赢得很文雅。放心。你們都不會有事,如果不想再做奴隸騎士,想要自由的話,他(我指指那個男人)會放你們走的。”
……
于是就很文雅地赢了,順手逆用雪崩擊從場地周圍抓出來3個玄鐵2個青金1個白金(全是男的了)。
“為什麼監視我。”
就回去了。
中午塵兒和空語出去吃飯,塵兒點的好大的披薩……還被認出來了,有小孩子要簽名。
下午空語的場次,她在“比賽開始”之後的一瞬間瞬移到對手的背後。對手直接認輸,她剛剛擦過了他的脖子,并且割開了鎖骨的盔甲。
……
又安排我和空語打一場,要我們兩個淘汰一個,可能勝者和塵兒再打一場?按照資本家的觀測好像是空語最強塵兒其次我最弱欸。我們自然是竭盡全力,打得開心就好嘛……
結果就被認出來了。
“他……好像就是之前在拉特蘭和東國活動過的那位古神!”
“咳咳……我們不就是來玩玩……”
好吧,那就回家吧,該打的架也打過了,該救的人也救過了。至于這個體制,我短時間内改變不了。沒辦法的。人為财死。
晚上我們約定了一下:以後星期23空語,45塵兒,671一起……主要是,同時抱着兩個人真的很累欸……而且會精盡人亡的吧……一定會的吧……
去空語那邊,聊聊天一起睡了。
又:奧南查出來第一例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