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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境師兄的,又“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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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開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李慕兒打量了一下那距離地面足有自己半人高的窗戶,骨子裡的倔勁兒不合時宜地沖上了心頭……

雖然過程“略有些”狼狽與曲折,但經過一番努力,她最終成功實現了人生(不管是哪段人生)中的第一次翻窗入室。

這間屋内的景象遠比上一間混亂得多——那兒最多隻有人是亂的,而這兒,幾乎所有事物皆非正常的狀态——甚至還有些打鬥的痕迹。李慕兒環顧四周,不自覺連呼吸都放輕了,“……那位孫叔也沒說昨晚有什麼異常的動靜啊?”

“待會兒再詳細問問他。你先到處看看,有沒有些線索。”君澄境的目光隻聚焦于人的身上,他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從人迎脈(頸動脈搏動處)到呼吸到寸口脈(桡動脈搏動處),一步步檢查着“受害者”的身體狀況。

與此同時,李慕兒也開始對這處亂室進行探索,卻因無法确定重點該着眼于何處,很快就變得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膝蓋撞到了那張歪斜移位的方桌。

君澄境正在其他地方搜查,猛然聽見身後爆發一陣痛徹心扉的哀嚎,他循聲望去,像是覺着她無可救藥般的搖了搖頭,“當心些。叫成這樣,外頭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

疼痛就像是一道暗沉的陰影,幾乎将李慕兒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使她此刻的心境并“不太”美好,直接将君澄境傲嬌“貶低”他的關心的那句補充,當成了他讓她“當心”的原因。即便尚無法摘下臉上的“痛苦面具”,她還是硬轉過身,“有仇必報”式地瞪了他一眼。

君澄境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點點頭:“嗯,‘士可殺不可辱’~”他意味深長地說完,回頭繼續翻閱在櫃子上發現的那本小簿子。

聽言,李慕兒一愣,腦中不禁回想,猜測、琢磨起自己剛才的神态。“……話說,這些人是怎麼了?看你這樣,他們應該沒、沒事吧?”

君澄境順手般推開了身旁那扇臨街的窗戶,不知向何處看了看,莫名深吸一口氣,“脈象輕取浮緩散大,重按卻未見異樣,他們都還活得好好的,隻是被用某種方法蒙閉了神竅,但如果沒有解除之法,恐怕得睡上個兩三天。”

“什麼方法啊——我是說蒙閉神竅的方法。”太牛了!就喜歡這樣殺——不是——作弄人于無形!解恨,又不至于觸犯法律或太違背道德~

君澄境不假思索地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或用針或用藥?但其‘路徑’與平常攝生、治病相同,不過皮肉、孔竅、經絡。”

“這不廢話嘛……”李慕兒無力地吐槽。“那連你都沒辦法,他們豈不是真要實實在在睡這兩三天了?”

就像是聽到什麼離譜的笑話,君澄境“噗哧”冷笑一聲,移開目光,“就算我有這能耐,你覺着我會費力救他們?不會。”

“诶~君先生,哪有這樣貶低自己的?”李慕兒以半玩笑的口吻否定了他斬釘截鐵的否定,“醫者仁心,如果你懂得解除之法,即便隻是為了給師弟師妹們作個榜樣、多教些東西,你也會盡自己所能救他們的。這個我懂啦~”就當我這是在自以為是自說自話吧,我就這麼想的,我眼中的你,就是這樣的。

君澄境忽然停下了“勘查現場”的動作,收回目光看向她,輕笑帶着幾分無奈、幾分感慨,“你到底懂不懂看破不說破?”

李慕兒理直氣壯地答道:“懂。但做不到。”

他似挑了下眉毛,擺出“放棄交流”的神态,目光重新散向房間各處。“我能問問,你為何對那蒙閉神竅的方法那麼感興趣嗎?是誰讓你想将此法用在他(她)身上?”

李慕兒的嘴角頓時僵硬地勾起一個尬笑,“我想問問,我對這感興趣,有這麼明顯嗎……”

君澄境毫不客氣地點了下頭:“方才一聽見我說那‘某種方法’,你便兩眼放光,可謂像看到什麼稀世奇寶。”

李慕兒咋舌,略顯疲憊地阖了阖眼,“你到底懂不懂看破不說破啊——好的,你不用回答。”

君澄境輕笑着看了她一眼:“禮尚往來。”聲色意為:“不客氣”。

“行吧,确實。”李慕兒偏過頭,擺出極為無語的神态。她将目光重新收回自己的搜查範圍,敷衍地動了動方桌上幾盤吃剩的食物,“折騰了這麼久,唯一可稱得上線索的,就隻有這些昏死過去的人……不知何樞他們那邊有沒别的發現。”

“其實這些已經足夠。”君澄境呼出一口氣,動作顯出些許适可而止,準備離開的意思,“已經确定得知他們不僅并非在醞釀接下來的陰謀,反倒是被人‘謀害’了,且看這手段、方法‘獨特’,幾乎不用懷疑,就是甯熠。”

“可他是從哪兒學的啊?正經醫書上不可能教這種東西吧——除非是與失傳的麻沸散之類有相同功用的東西?可連你都沒見過呀。”她将桌上的盤子依次端起檢查,說話間不時看他一眼,愈加使得整體動作看上去,就像是在百無聊賴地找事幹。

“你可别如此擡舉我,我離‘博覽群書’還遠着呢;而甯熠愛看、愛鑽研的東西,比我豐富多了。”

話至後半段,李慕兒的目光停在了君澄境身上,沒來由地,竟從他的聲色中讀出了些許心酸……

“走吧,想想此地也不宜久留,明兒就是集賢宴了,萬一玉衡榭其他人來找,正被我們撞上,那可有故事了。”君澄境跨過一道擋路的“人形障礙”,不假思索地,隻打算着從哪裡的就進來哪裡出去。

見他直愣愣走向那扇窗,李慕兒半眯眼睛,毫不避諱地露出了“這人是不是傻”的表情。邁開步之前,她下意識摸了摸受傷的膝蓋,視線如鬼使神差般,往旁邊一掃,看到方桌靠牆的那條腿底下,似乎壓着什麼東西。“等會兒。”

“嗯?”君澄境回頭,就見對方已經伏在地上,伸出手努力夠着什麼東西。他走過去,用仿佛帶有幾分規勸的口吻淡淡地說了一句:“什麼都好,不必這麼倔。”

她習慣性地應了一聲,站起來後,不無羨慕地看着他調動靈力,看着凝成霧狀藍色的光斑随即“夾”着一個信封從桌底下飄了出來。

拿到信的那刻,君澄境的眉眼間忽然浮現出一陣五味雜陳的情緒,卻一如平常,很快便消散無蹤。

感覺到這信并不簡單,但看他好像也沒什麼避諱,李慕兒試探着湊近前,看見信封上筆鋒潇灑率性(粗犷潦草)的“水登親啟”四字,所産生的疑問幾乎隻在腦袋裡落了下腳,随後就直接脫口而出:“水登是誰?好奇怪的名字。”

“我。這是甯熠的字迹。”輕描淡寫地解釋完,君澄境将信收在了交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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