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罵笑宋菀瑤都可以忍,但拿主母挑頭說事,就是打了老虎屁股。
宋菀瑤将蓮心拉到自己身後,她這副霸道模樣,氣場瞬間增大幾倍。
一時間讓宋幽苪和宋枸娧,有很強烈的不好預感。
“宋枸娧,你在敢對主母出言不遜,我就撕爛你的嘴,不信你就試試看。”
赤裸裸的威脅,宋枸娧有些被唬住了,但宋幽苪仍不怕。
“你都敢放棄榮華富貴,還擔心這些嗎?”
“多麼高貴的九皇子,他愛你愛到西夏皆知,你卻潇灑走人,轉身跟了别的男人走。”
“當初你要是抓住這潑天富貴,就不會有現在的嘲諷,說不定我們還得尊稱您一聲九皇妃呢。”
說來說去,宋菀瑤不幸的根源,全來自于男人。
“所以主母和你娘就是有錯,她們倆不會培養女子,隻會教你不好的東西。”
“去學什麼自由、什麼做自己、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
宋幽苪膽子大,她正面硬剛宋菀瑤,但換來的下場,就是一巴掌呼臉。
這下巷子裡可熱鬧了,大家夥蜂擁而上,打的不可開交。
吓得路過的下人們,趕緊去找宋老爺和薛小娘。
宋菀瑤身手了得,就是再來十個,都不是她的對手,在打她們的同時,還能護住蓮心。
“你們倆個才是不自知的翁中鼈,他是九皇子如何,就是皇帝我不愛了也會走。”
“還有我能讓九皇子愛上我,還得多虧六姐相助。”
宋幽苪被打到頭飾全掉,可她還是不服氣,但聽到此話,有些疑惑浮在臉上。
宋菀瑤接着講:“你忘了,三年前西夏得進貢荔枝,皇帝龍顔大悅,宴請衆多官吏及家屬,參加分賞荔枝的皇家宴。”
“小娘,我就非得跟宋菀瑤同去嗎?”
“那可以帶上宋枸娧嗎?”
宋幽苪和宋菀瑤不對付,她想拉着五姐宋枸娧同去,這樣就能助長自己的氣焰。
但直接被薛小娘否決,她語重心長的對女兒說道:
“幽苪,我們是庶女出身,能去參加皇家荔枝宴,就以是被受你父親的寵愛,你要乖乖的别給宋家丢臉。”
“至于你妹妹菀瑤,實在不喜歡她,那可以讓她出醜,這樣你就會開心了。”
薛小娘這番話,從無意說出變成有意為之。
宋江林帶着二女赴宴,兩個乖巧的可人兒,自然是跟貴女們,聚到一起賞花賞月賞名畫。
當時展出的那幅畫叫《家團萬圓賞樂圖》,宋菀瑤看着出神,正細細聽人說道,是九皇子所作之畫。
就突然被一股力道,向前推了一大把,她手中端着的熱茶,直接燙到了前面站着的,太師家的嫡女身上。
“啊!”
蕭雲裳被燙出聲,宋菀瑤成了衆矢之的。
在場衆多雙眼睛,都看見是她潑的熱茶,但沒有一個人敢說,是别人在後面推了她。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之路,豈會為無辜之人,辯解一二。
太師乃東宮太子的師傅,蕭雲裳既是嫡女,也是太子妃人選之一,宋菀瑤這是闖下彌天大禍了。
“小女不是有意的,姑娘快脫下衣衫去沖涼,小心皮膚粘連起泡。”
宋菀瑤隻是稍往後一看,就看見宋幽苪邪魅一笑。
她知道定是她推的自己,但顧不上指責她,還是挽救場面最重要。
可自己的善心好意,不被衆人理解。
蕭雲裳不讓宋菀瑤碰自己,周圍人也瞬間出聲指責。
原本賞畫地瞬間變成說教地,宋菀瑤被圍在中間,被逼着給蕭雲裳跪地道歉,她好似一個千古罪人。
這時,風鈴響起,餘音繞梁,吹散人言,藍白金絲入眼。
“九皇子駕到。”
這是宋菀瑤第一次見他,就覺得定是天神下凡,尤其是帶着慈愛的眸子,把她從人群中拉起。
情緣在此刻,被神明眷顧。
回憶到這宋幽苪記起來了,她的面容變得更加猙獰,早知如此就不推她了,真是白白送給宋菀瑤機會。
“幽苪!幽苪!”
薛小娘先到一步,她把女兒從地上拽起,看着她衣衫不整,發髻淩亂發钗掉地,氣的牙直癢癢。
用一種難以言表的憤恨,怨氣沖沖的看向宋菀瑤。
兩個女人的戰争一觸即發,她倆開始對打起來,宋幽苪和宋枸娧也再次加入其中。
這場面異常勁爆,蓮心怕自家姑娘打不過,也趁亂加入。
等宋江林趕到時,吓得他連忙讓人,把女眷們都拉開。
但就是難舍難分,才拉開就又打一塊兒去,這幾個女人挺彪悍,其中還有人趁亂扇了宋江林一巴掌。
這可把他打懵了,隻聽宋江林一聲吼,才勾回了她們注意力。
“宋菀瑤回自己院,梳洗打扮好後,來前廳去見魏侯爺。”
惡心的操作,又是熟悉的賣女求榮,宋菀瑤嘲地上吐了口痰,就帶着蓮心大搖大擺走。
獨留下臉上挂彩的三個女人,就聽她們在身後,大哭大鬧的求老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