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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春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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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喊上兩日,他後面直接露出了狼子野心,張嘴閉嘴已經稱呼上“夫人”。

朗朗白日也要這般稱呼!是個桃花妖,卻開了個孔雀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名花有主。

燕扶楹都替他害躁。

也不知孟如玺這家夥從哪裡學來的話術,不過根據燕扶楹的猜測,多半是任參或者王子涵那兩人中某人的主意。

呸,誰要喊他!

燕扶楹強行抿住翹起的唇角,見犯困這一事蒙混過關,半阖眼,若無其事道:“我沒生氣,隻是一時有些心煩意亂。”

“那夫人可要好好說說煩心事,以免憋悶氣,一直記到某日,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把我也轟出去那可就天下大亂了。”

孟如玺這話聽着賣乖弄俏,是在胡言亂語撒嬌,實則暗踩了燕扶楹第一次新婚見他時,哪怕道歉了,也記恨上了他的醉酒事件。

這件事被燕扶楹某日随口說出後,他就念念不忘,時不時拉出來踩踩,算得上是兩人間獨有的小情趣,雖然燕扶楹不太懂。

她懶散靠在男人身上,故意扭頭蹭蹭他的腰腹,滿意地感受他呼吸一滞:“不是你那般作态,我也犯不着記恨上你,你倒是又開始怪罪我了。”

“你怎麼這麼壞啊,阿玺。”

都說相由心生,燕扶楹當真是占了容貌的便宜,從燕家離開後圓潤了不少。她細眉彎眼,臉型介于鵝蛋和瓜子臉中間,說話總是平穩緩和,見人三分笑,顯得親近溫柔。

孟如玺之前就是被她騙了,哪裡曉得還有時不時氣人的壞毛病,不過這也解釋了她為何初次見面就往手心裡寫字,吓得他先跑為敬,合理猜測她當時就在後面偷笑,他跑完還在後悔會不會冷落人家姑娘。

這一次好了,她就是個披着羊皮,不用憐惜的壞心狐狸。

孟如玺聽她這個沒良心的家夥颠倒黑白,甚至還在招惹自己,笑語盈盈,半分看不出來她的反省,氣得咬牙切齒。

他心生一計,腳下故意倏然壓住了太師椅的一角,好整以暇。燕扶楹眉頭一皺,蹬了幾下沒蹬動,嘀咕一聲:“卡住了?”

孟如玺眉毛一挑:“是卡着了,你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弄。”

“真的假的?”燕扶楹嘴上這麼說,還是老老實實地仰頭看他,方便他親下來。

孟如玺愣住了。

他本意是假裝低頭,實則迅速離開,想讓燕扶楹也嘗嘗被逗弄的滋味,結果對方真答應下來,他卻有些騙人的罪惡感,尤其是在她信任的目光下。

從這個角度來看,她的眼眸在整張臉的占比更大,顯得溫柔無辜,催促道:“過來蹲下點,你太高了,我夠不到你。”

孟如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爾反爾,隻知道他呼吸急促了些,想親上去,得到這個吻。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像是蛛網的捕獵,連對方身上與自己相同的熏香都能分辨出,玉蘭香淺淺萦繞鼻尖。

即使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可某些情況下,還是會相當暧昧,以至于焚盡某人的理智。這或許就是愛情的代價,就比如現在。

快要親上時,燕扶楹突然頓住了,抵着他落下來的嘴唇,笑眯眯道:“逮到你了。”

孟如玺頭腦不甚清醒,成了一堆漿糊,盯着燕扶楹近在咫尺的棕色眼眸,問道:“逮到什麼了?”

燕扶楹莞爾,手指離開孟如玺溫熱的嘴唇,反而向下指着他因為不方便親吻而撤開的皂靴:“是你幹的壞事。”

太師椅一停,她就知道準是孟如玺幹的,一天到晚幼稚極了,不過是自己往他身上破了點髒水,至于做這樣的事麼。

明明都是一家人,我潑點髒水怎麼了?又不是倆人胡鬧時沒在一處髒水裡待過。

“……”

孟如玺的神色變換幾次,而得意忘形的奸商笑而不語,着實招恨。他幹脆利落地親了上去,還不忘記報仇,牙齒故意咬了燕扶楹的舌尖,惹得她支支吾吾兩聲,但是說不出來話。

直到分開後,燕扶楹才有機會說話,不過她此時舌尖發麻,也就隻能抱怨兩句解恨。

鴿籠裡的傻白鴿可看不懂這些,它小短腿蹦哒兩下,歪着頭,叫了一聲短促且有力的“咕咕”。

紅螺這時也恰好敲門,手裡捧着一青色披帛:“小姐小姐,時辰到了,您還有和長樂公主的約定。”

燕扶楹像是醉卧美人鄉,不上早朝的昏君,她倏然被提醒了,松開和孟如玺相握的手,匆匆收拾着桌子:“對了,我還約了姜瓊。”

孟如玺邊幫她整理書籍,邊不滿地說:“你什麼時候能不讓我天天獨守空房啊?反正我看是要等到太陽打西邊出來喽。”

燕扶楹走到門口,紅螺正在為她整理披帛。她蹙眉“嘶”了一聲,神色正經,低聲朝孟如玺道:“你過來一下,有事跟你講。”

孟如玺半信半疑地走去,附在她耳邊問道:“怎麼了?”

燕扶楹抓住這個良機,猛然發力,親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孟如玺,趁着他呆滞,順手摸了把他的腹肌,揭了手油,轉身就跑,氣息拂過耳邊道:“今夜沐浴焚香等我。”

孟如玺:“……?”

可他再去追就來不及了,明顯這次的行動就是有主謀、有預謀、有計劃的報複。

燕扶楹的披帛在身後随風飄蕩,像是風中搖曳的小青麥。光看身影就知道她如乳燕投林,相當快活。

紅螺沉默,仰頭望天。

窗邊打盹曬暖的桃樹無風自動,像是生氣時人發顫的身子。

孟如玺羞憤欲死,在原地僵住了,滾燙從他的耳邊漫上,整個耳朵都在泛紅,對此女的卑鄙行為三分鄙視,兩分羞恥,十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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