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你要知道你現在的這個行為,我要是捅上去了,你的執照,你行醫的資格都可能沒了,就算你家再有權有勢,你也可能會進局子裡面呆上一段時間,當然了,我不捅上去也是可以的,除非……”
許白妍立馬警惕了起來,她上下掃視着面前的這個人,隻覺得這個人身形高大,看着這身形,她覺得像是某個她認識的人,可又覺得想不起是誰,聽他的聲音,這人是個男的,而她又是個漂亮的姑娘,這男的是想要做些什麼事情。
一股子危機感,從她心底裡面生了出來,雖然看不清面前這人的樣貌,卻不耽誤她想要狠狠的一拳打過去,她十分清楚,作為一個柔弱的姑娘,又怎麼可能是面前這人的對手,如果這人是貪圖錢财的話,那最好。許白商又不是沒有錢,她哥哥的錢就是她的錢,她是正經的繼承者,現在用一用那又怎麼樣,隻要他要的是錢,那自己就可以給他,可以給他很多,她真不信這個人會用一百萬都擺不平。
“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隻是這件事情你不能給我洩露出去。”
“誰要錢啊?有點人生追求,我要的向來不是錢。許醫生,我這人還是很有追求的,我要的是……”
尾音被挑了起來,甚至整個人都湊了過去,溫熱的氣息落在許白妍耳朵邊幾乎是把她的耳朵燒了起來,她立馬後退,撞在了門上,剛想要叫出來,嘴巴就被堵住了,一同被抓住的還有他的手,他奮力想要掙紮,卻掙紮不出什麼來陸行舟抓住他的手,狠狠地把他的手指紋印在了藥瓶上,連同手心的汗液一起。
'“别誤會啊,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許醫生,我隻是有那麼一點點小癖好,想讓你幫忙滿足滿足。”
“我告訴你,就算你在這裡在威脅我,你也别想,就算就算我被抓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現在在這裡威脅我,而且你,你也沒有我偷拿東西的證據,我頂多是回來取藥,雖然今天晚上不是我值班,但是我還有一個病人,而且,而且你現在的這樣子,你難道就不怕就不怕被監控拍到嗎?”
“你都敢過來了,我不信你腦殘,那就證明這個地方的監控已經壞了,不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白天在這裡放置了攝像頭,也把你剛才的行徑拍的一清二楚了,我然你也可以叫人過來,到時候,我不過是一個路過的人,然後走到這裡遇上了你在那裡偷東西來這裡制止,僅此而已,而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才是來這裡偷東西的人,難道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嗎。”
許白妍頭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砸落下來,她現在很慌,她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局面,她把手給攥緊了,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面前這個人殺掉,然後掩埋在下面,可惜她不能,她面前這人光是身形就比她大了一個塊頭,想要把他殺了根本就不可能,本就運轉内存足夠小的腦子讓許白妍自信的說出了一句。
“你不怕我和你同歸于盡?我是沒有證明你是偷東西的人,但是我可以說是你讓我去裡面拿東西,是你在威脅我,就算有監控證明也證明不了什麼,因為監控是你的,你完全可以剪輯視頻,我是被你威脅的,對我是被你威脅的。”
陸行舟快笑出了聲,快被她這腦子蠢笑了,這要是放在其他比較危險的位面,他這種腦子壓根活不過三天,說是黃魚腦子也不為過了,什麼叫做是被他威脅的?被他威脅,首先也要有可以被威脅的資本,其次你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我才能夠威脅你,就算是我雇傭你,那也應該有我許給你的條件對吧?你現在能夠說出什麼呀?我什麼東西能夠收買?你且不說,現在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光說收買這兩個字,你個白富美,你還缺什麼?缺那碗的白粥嗎?那你男朋友不是一直都在給你煮嗎?還是說你缺腦殘片?
'“你說的話沒有人會信,或者說你也可以試試,看到最後再看看我們兩個到底是誰會進去。”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你得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我麼樣答應我的條件,我不會讓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每天晚上十二點準時接我電話,然後在淩晨一點的時候做一件事,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誰知道你會做什麼變态的事情?許白妍瞪着面前的這個人,也就是這樓梯間太陰暗了,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臉上像是浮着一層霧一樣,不然的話許白妍高低要把他的臉記下來,然後說這人對他性騷擾,就算他不是在醫院裡面,她也要報警。
陸行舟冷笑了一下,如果說許白妍願意,那他每天晚上就都有娛樂節目了,如果說她不願意,那沒事,誰說醫院的監控就一定是壞的,在監控等電子産品這方面沒有人比647更擅長,早就讓他把這裡的監控恢複了,對他來說就是代碼的問題,想要把她進去偷東西的視頻剪出來,那是相當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