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拖我後腿?你倒是拿槍打人啊,醫療包我給你了,槍我也給你了,子彈我也給你了,我倒是沒看見,打中過幾個人怎麼的?你這動态視力為零,還是你瞎了?作為一個系統,你打遊戲打成這個樣子,你還能來做系統,我請請問呢?之前你不是打狙打的特别厲害嗎?現在呢?你告訴我,你打狙打成這樣,我原本指望你可以和我一起再創輝煌的。你現在告訴我,你打成這個樣子,連輸兩把了。醫療兵玩不了,突擊手也玩不了,你是準備把我氣死嗎?”
陸行舟一邊說着,一邊罵着着647,并且不時用手戳一下他的頭,當然戳的同時并沒有忘記手上的操作,隻見他輕輕晃了兩下屏幕,點了兩下屏幕,裡面的那人便直接被爆了頭,動态視力可謂滿分,那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藏在這裡裝人機很久了,還是被陸行舟爆了頭,事實證明菜就多練,輸不起别玩。
一局結束647喘着粗氣,他不敢擡眼去看旁邊的人,那人的臉色可謂是相當精彩,玩個吃雞,明明是組隊的遊戲,卻被玩成了他一個人單挑全部的感覺。647作為一個系統,本來不應該菜到什麼地方去,可他這一手操作着實是讓陸行舟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你說他菜吧,似乎都有些侮辱菜了,陸行舟作為一個末世能夠拿槍混的遊刃有餘的人。
像這種遊戲,他怎麼可能會玩的不如一群小朋友?他打這個遊戲純粹是虐菜來的,當然也為了打發時間,可令他想不明白的是,647作為一個系統打遊戲,竟然能夠菜到這種地步玩醫療兵,醫療兵不行,玩突擊手,突擊手也不行,你說讓他拿個瞄準鏡去打狙吧,他倒是沒有狙上别人,反倒讓别人把自己給狙了。
從來沒有見到過那麼下飯的操作,丢手雷過去的時候,甚至手雷丢的還沒有一個菜雞丢的準,有些菜雞他雖然丢不準,但是他的運氣值拉滿,能夠拿到一堆手雷,誰敢靠近就來一發天雷滾滾普渡真言,誰像647醫療兵打不了突擊手,打不了,狙擊也打不了。
“647你少說你菜,我就不拉你玩了,這還不如我一個人去匹配,我想過你菜,沒有想過你那麼菜菜到我簡直覺得不應該用菜這個字來形容你,俗話說菜就多練,你這根本就沒有練下去的餘地了。别人是菜雞,可以靠訓練來充實充實自己,你連訓練都不用訓練了。你手上拿個平底鍋比拿着槍要管用些,你拿的那根本就不是槍,那是燒火棍,你拿的那是手雷嗎?那不是火柴盒嗎?火柴盒拿給你的比把那個手雷拿給你有用,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下飯的操作,之前咱們在前幾個位面的時候,你也不這樣,怎麼,玩遊戲反而不會了?”
647不敢說話,隻是低着頭看,也不敢看面前的這個人,也不子一直盯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可以逃過一罵的什麼,然而事實卻給了他很大的一巴掌,想要逃,根本就沒有這可能。
“那,你和别人打?”
“我當然隻能和别人打,你這動态視力為零,讓我簡直不知道應該在說些什麼,對面也是菜雞,沒有第一時間把你爆頭了,要是對面和我一樣的話,估計你現在屍體都風幹了。”
陸行舟些氣憤他盤腿坐在床上,繼續打着遊戲,647則是站了起來,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可是他看也沒有看,似乎還在埋怨647剛才的那一頓操作。
“抱歉,我這人就是這樣,打不了這個,不像你打的那麼厲害。”
這句話明顯是奉承,像這種奉承陸行舟那是聽慣了的,每次總會有一些人來說這個,這就讓他很厭煩。
“切我還用不着你奉承你,在窗戶邊,給我守着,看見我的左車門處有一道很長的劃痕的車記得叫我,有好戲看。”
陸行舟一邊說着一邊打着手裡的遊戲,絲毫不耽誤,隻見他的手在手機上面飛速的滑動着,似乎他玩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槍戰遊戲,分明就是遊戲切水果。
647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相信這人心裡肯定有些數,雖然說是他們兩個人故意忍下來的,但正所謂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陸行舟這段時間打遊戲積攢下來的怨氣,可算是全部都發洩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