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證人已經帶到了,那就足以證明姐姐是無辜的吧?陸侍衛被帶到了這裡,想必他是不敢說謊,也不會說謊的皇上。”
突然跪下來的人讓陸行舟略略把眼睛睜大了一些,想要看清楚她的樣子,這個人就跪在自己身邊,剛才她跪下來的時候陸行舟差點以為她癫了,準備來這裡給自己行一個禮。
這人的衣服很素,看她的打扮在宮裡的位置應該是很低的,甚至比旁邊的宮女打扮的還要更素淨一些,頭發上根本沒有别的裝飾,不知道的還以為披麻戴孝,本來衣服的顔色就已經是月白色配上銀白色,加上她那略略晚起的頭發,一側戴上了幾朵看着像是啤酒瓶做的玻璃花,愣是讓人忍不住想問這是誰家的宮女,或者說是誰家在這裡守孝的人,趕緊拖出去,也不怕覺得晦氣。
這倒不是陸行舟有什麼偏見,實在是他也并不是第一次到這種古代位面裡面來,大多數的古代外面都是講邏輯的,至少在服裝這方面很講究,就算是主子也不能夠像她一樣素白,記得當初他處理一個主角的時候,就是把他做衣服的染料換了,讓他原本鮮豔的衣服在特定的條件下變得素白。
素白的衣服再配上一腦袋的金花,懂得都懂,那不就是在咒人嗎?别說是古代了,就算是民國時期,誰敢沒事幹,整天穿一身白上街招搖過市,而且頭上還弄得那麼素,說是披麻戴孝也不為過。
“蘭良人,不得胡言,你們大張旗鼓的把侍衛擡了過來,而且還是一個病重的侍衛,陸侍衛從被你們擡進來的那一刻,就什麼話也沒有說,你在這裡說他不敢胡言,說到底他不也什麼話沒說,隻是你單方面的在這裡言語嗎?對他這樣子也是說不了話了,還是先擡下去施以藥石之術,令他清醒再行回話。”
皇後的發言倒是讓陸行舟長吐了一口氣,終于可以離開這比較癫的地方了,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不對勁,嫔妃分兩排坐着,最上面坐的分明是皇上和皇後,而在皇上皇後面前,這個嫔妃居然敢插話。
站在一旁的兩個小太監,正要把陸行舟擡去偏房叫太醫卻被蘭良人攔了下來。
“蘭良人你這是做了什麼?在這裡同太監和生着病的侍衛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那還是在皇上面前,若是不在皇上面前,你豈非要插上翅膀飛上天去?”
“貴妃娘娘,你這分明是要陷害姐姐,好不容易找了個人站過來,可以證明姐姐的清白,若是人證被帶走了,那姐姐豈不是平白無故要遭貴妃陷害……”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貴妃便氣沖沖的給蘭良人了一個巴掌,幾乎是瞬間就把蘭良人按在地上摩擦着,那幾朵玻璃花更是砸碎在地上,原本清麗的面容上染上了一片绯紅,手掌的印子印在她臉上,貴妃頭上戴着的步搖和珠钗,随着她剛才的動作不停的晃動,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原本豔麗的容顔也變得猙獰。
“好歹也在皇後娘娘宮裡,好歹也在皇上面前,你一個小小良人那對本宮出言不遜,本宮無論如何也是皇上的貴妃,後妃品階比你高了整整三階,你竟敢對本宮放肆,對本宮出言不遜,信不信本宮這就将你發落去幽庭。”
陸行舟見着這一幕場景真想坐起來嗑瓜子,這裡哪裡像在後宮,這個明明是老小區裡面大爺大媽參加活動領大米和雞蛋急了鬧起來了,結果居委會的人在那調節,看坐在上面的皇上絲毫沒有想管的意思,反而一副犯了困的樣子陸行舟也是感同身受啊,雖然不明白這件事大概是怎麼回事但是隻覺得一個字,癫。
看着坐在地上的人眼睛裡面落下來的淚珠,原本還穩穩坐在我位置上的另一個妃嫔立馬從座位上下來,想要扶起蘭良人,卻被貴妃一下呵斥住。
“菊妃,你本就不清白,本宮不找你麻煩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在這裡袒護頂撞本宮的蘭良人。”
“貴妃娘娘,這話可要慎言,什麼叫做嫔妾本就不清白,說是嫔妾謀害皇嗣,可卻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這幾個人的一張嘴,怎可輕易認定嫔妾謀害皇嗣,若要嫔妾的證人,陸侍衛就是證人,這件事情看似滴水不漏,卻是他人陷害嫔妾的,有些事情太過于滴水不漏,便容易留下疑影。”
聽着這些嫔妃在那裡争吵着陸行舟隻覺得天昏地暗,恨不能夠現在就站起來,把這些人全部殺了,頂多就是被放逐回原本的世界,或者說直接死了,能有什麼的,可他剛想要動手手腳,便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限制住面前出現了一塊藍色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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