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7倒好了一杯茶送到了陸行舟嘴邊,陸行舟卻一點也不想喝。
“你就不能夠和你們那個破主神說解除一下你們這個系統的限制嗎?你看看我現在動都動不了一點,我厭蠢症犯了。”
“你還是忍一忍吧,晚上還要去站崗 。”
“忍個屁,已經在忍了,可是我現在還是被硬控住了,我隻要一想到後期這個破原主的願望,我還得保護她,我的火就沒辦法壓下來,你說我這倒了什麼黴。”
647不敢說,他隻是在旁邊幫陸行舟擦汗他的想法确實太過偏激了,系統查不出來,那都是假的。介于之前的情況,系統現在對他進行強制性的制裁,這能怪誰?自己雖然說也是這個龐大系統的一部分,但是完全沒有解除這東西的能力。
其實這也不能夠怪他,确實是這個菊妃太腦殘了,連帶着後宮裡的一大群人都不正常,這要是把陸行舟放這後宮裡菊妃能夠活過一個月,那算是她命大。
過了好一會兒陸行舟身體才感覺松了,他也才感覺到自己被這所謂的系統給放過了,整個人癱倒在床上,輕輕喘着氣,647見他這樣伸手撫摸了一下這人的頭并塞了一顆糖到他嘴裡。
還沒等他把氣喘暈,便立馬奪門而出朝着設宴的宮殿那邊跑去。
金碧輝煌的宮殿裡,裡面雕梁畫棟,元宵節自然是要好好的裝飾一番,就算皇後提倡節約也不可能在這種盛大的節日裡面節約,本來各式各樣的盆景和裝飾品将這裡裝飾得比平常更加華麗,負責歌舞的人在一旁的偏見,那緊張的彩排着。
月蕪輕輕地擦拭着從自己額角流下來的汗水,看着她搬來的那些花,她不禁感歎了一句,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夠到頭啊,雖然說是元宵,可她們仍然要工作,并且工資并沒有多高,她想要的無非就是能夠把日子過得好點吧,之前她是負責熨燙布料的宮女,後來好不容易攢點錢去伺候了大皇子,又被發落到花房裡面,日子比之前還要難過一些,不過也并不是活不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擺脫現在的困境?
月蕪用手帕輕輕的擦拭着額角的汗水,旁邊的櫻華笑着對她說。
“月蕪,你的雲城哥哥來了。”
月蕪歎了一口氣,他怎麼回來?雖然說這裡是元宵夜宴的宮殿,但是他是皇上的禦前侍衛,怎麼可能會來這?他應該留在禦前保護皇上才對,月蕪知道這些人是在打趣她便不想理,誰料,剛轉頭便看見從宮殿外面走進來的人,正是雲城。
“雲城哥哥!”
月蕪迅速跑了過去,雲城見他這個樣子自然也是笑臉相迎。
“月蕪妹妹。”
“雲城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皇上的禦前侍衛,應該保護皇上嗎?”
“有其他人在保護着我就偷個懶過來一趟,看看你,順便看看宮殿的布置,我和菊妃娘娘說了,她說這段時間事務繁忙,花房根本調配不出人手來,讓你先忍一忍,等到過段時間花房不再那麼繁忙了,之後你就可以被調到其他的地方去了,其實我覺得你現在在花房挺好的,花房清淨,就算勞碌也隻是勞碌一些時日罷了,平日裡就隻是給各宮裡送送花,月例是少了點,但是至少不會被牽扯到是非中去啊,你看看上次你就開罪了,竹妃娘娘從他的宮裡被罰到了花房,主子身邊不是那麼好呆的,我們啊,清清靜靜的,做人啊最好的就是安分,你啊,就是太不安分了。”
安分這個詞落到月蕪耳朵裡面它隻覺得惡心,什麼叫安分,什麼叫不安分?
花房裡的嬷嬷是什麼脾氣,他會不知道嗎?花房裡面的嬷嬷對他們這些下層的小宮女是什麼樣,他心裡真的沒點數嗎?宮裡面花房嬷嬷的脾氣已經是衆人皆知了,他難道就會不知道嗎?多數從花房裡面出去的宮人都有一身的病,而那些嬷嬷又因為她年輕貌美,一直在針對她,大半夜的還催促她去折什麼祈福用的松枝,這些雲城都是知道的。
她隻是想要過些好日子,你要穿好看的衣服,相往高處走,想要多掙點錢,想要不被家裡面的人拿走,所有的錢為什麼為什麼在他的眼裡,這就是不安分,人往高處走,水才往低處流,他不是流水,他不會往低處流,他要往上走,他想往上走,他也必須往上走,隻有往上走了,他才能夠擺脫現在這一切,他的母親才會看得起她。
月蕪将今天得到的賞錢直接塞到了雲城手裡。
“雲城哥哥,我們不要再見面了,這是我借你的錢我還你了。”
說完,月蕪便冷漠的轉身朝着他來的地方走去,沒入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