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竹冷哼了一聲,目光上下打量着陸行舟,他将雙手背在身後,長舒了一口氣。
“怕陸侍衛為的不是咱倆共同的目标,不是為薇妃,為的是當初的主仆情,你還惦念着,對吧?”
陸行舟臉刷的一下白了,他是真不明白這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智商下降了。
為了主仆情,你腦子讓驢踢了,還是你最近和皇上靠的太近了,你倆智商共享啊,主仆情你也還真想的出來,如果說我還惦念着當初的主仆情分的話,我還至于和你走在一起嗎?還是說你認為我是腦殘,原主對她确實是有情有義,但是她把原主當成什麼東西了?我現在拿着原主的記憶,也就隻有那麼不痛快了,我不報複她就不錯了,你還指望我幫她,如果不是系統在這連着,我早就把她頭砍下來,挂在皇宮最高處祭神了。
“我如果惦念着她的話,我說可以直接佐證這件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不就做個僞證嗎?有什麼稀奇的,雖然會把我自己搭進去,可我并不是,我和你現在可是同一戰線的,别忘了我們兩個,甚至還有同一個讨厭的人。”
吉竹手瞬間就捏緊了,他差點忘了還有這一茬,他們兩個确實都有同一個讨厭的人,那就是薇妃腳下的那一塊絆腳石,薇妃現在對這位所謂的雲城雲侍衛,隻有同鄉之誼,然而她還是時不時的去找薇妃麻煩,隻要那位菊貴妃,哪怕隻是輕輕咳了兩聲,他都要去找薇妃的麻煩,就覺得薇妃對不起這位扶持她的菊貴妃娘娘似的。
“你這是在警告我?”
“并不是在警告你,是在提醒你,提醒我們,我們兩個還要比過去更友好的相處才對,因為我們兩個有共同的敵人啊,辛辛苦苦的差點搭上了一整條命,我才爬到現在這個位置,這個人居然能夠不動聲色的就爬了上來,可他自己卻并沒有有什麼本事,全靠菊貴妃,同樣是在菊貴妃身邊待過的,你看看他身邊的瑣兒,再看看我是不是很可笑啊?”
“所以我說你之前選擇了一條明路,選擇了跟我合作。”
兩人會心一笑,一點一點的朝着門窗處靠近,聽着裡面的動靜。
“這玉簪子在宮中也不算是稀有,随随便便便可找到個三五件來,為何說是本宮的?就因為這帕子上面的文字提到了本宮的宮殿,就因為這裡面寫了本宮的宮殿,梅妃,你要是非要這麼污蔑本宮,本宮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誰能請皇上明察,像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本宮這些年經曆了太多,若是皇上不還,臣妾清白的話,那豈非太辜負臣妾的一片真心?”
“這玉簪子就算在宮裡面能夠找出成百上千隻,那也不能夠說明這不是菊貴妃你的呀,難不成這宮裡面還有第二個相同名字的院不成?皇上當初可是親賜的,你的宮殿親自提的名字,您是貴妃,我是妃,妹妹本不應該多說些什麼的,可這種□□之事,偏偏讓妹妹碰上了妹妹,可是一眼都不敢看,直接跑皇上這裡來了,若是有什麼事情是妹妹沒有做妥當,那姐姐也要原諒原諒,若是妹妹撞破了姐姐的好事,那也不要介意,因為妹妹确實是無心之失,誰能夠想到。”
剛說到這,皇上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是為了别的,正是為了頭上那一頂若隐若現的綠帽子發愁,那一隻簪子似乎并不是簪子,而是一頂綠色的帽子,就看什麼時候蓋在他的頭上,他也沒有多說些什麼,隻是冷聲呵斥的。
“事情尚未分明,菊貴妃暫且關在宮中禁足真會讓可靠的人去查,你們就先散了吧。”
“皇上皇上,這明顯是污蔑臣妾,這明顯是污蔑臣妾,臣妾百口莫辯,這一切雖然看着天衣無縫,可如果說太過于缜密,便會出現纰漏,若是若是皇上不信臣妾的話,臣妾昨日夜裡在宮殿裡面沐浴,那是剛剛出獄身邊的瑣兒和可以證明這些,如果皇上不相信臣妾的話,那,那皇上就把鎖兒就把瑣兒,你們去刑罰司審一審,審一審,便足以證明臣妾的清白。”
“那就把你身邊的瑣兒和葉兒都送去刑罰司,好好的審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