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喬遷宴并不算是特别高調,隻是有些人在這裡跳舞,并且飯食稍微好一些而已,看着有那麼點寒碜,不過也還算好,不明白的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員外在那裡辦喬遷宴,又或者有什麼人在這裡舉辦了一場小型聚會,而且還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商人。
計劃悄然地進行着,此時的袁珂并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着些什麼,他在那裡向周圍的人敬着酒,打着招呼,那一副讀書人的模樣,讓人見了都不禁感歎,這人真是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而且還是滿肚子墨水,富有詩書氣自華那種。
袁珂不停地朝着周圍的人敬酒。準确來說,最開始是他自己在那裡敬酒,可越等到後面偏感覺有人在耍他一樣,那些人并不是真的想要和他敬酒,而是沖着把他灌醉去的,可是在這種場合,他又不得不喝。
袁珂的酒量并不是特别好,就算是用小杯子裝着酒,他也喝不了多少,還好這次用的酒并沒有那麼烈,他能夠多喝幾杯,還能夠維持一下自己的意識,然而也隻是稍微維持一下而已。
旁邊的樹叢見他已經變成了這樣,沒忍住笑了出來,輕輕拽着袁珂的手,一邊在那裡喊您當心點,一邊把那幅所謂的畫塞在他的袖子裡面,現在的袁珂哪裡還有什麼意識,哪裡還會反抗些什麼,感覺到有東西塞到自己的手上,他手一甩,甩落在地上的紙,瞬間就引起了一些看熱鬧的人的注意.
站在一旁的人輕輕撿起了地上的這幅畫,看着畫上描摹着的人和旁邊提着的是不免在那裡調侃。
“喲喲喲,我們狀元爺喜歡誰呢呀?看這上面的這個圖樣,這怕不是陸小姐吧?沒有想到狀元爺您居然對陸小姐有意思,看看這一筆一劃畫了幾筆,就勾勒出了陸小姐的風韻。還在上面提了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哎呀,多老的一句情詩啊,怎麼?大人就這麼喜歡陸行雲,陸小姐還把她的畫像随身攜帶,并且提上了這句詩,袁大人還真是深情啊!”
大家都帶着點酒勁,自然而然的也就圍了上去,想聽一些關于這位新科狀元的笑話,陸行雲知道這種時候最好還是先把他們這些人的想法帶歪,隻要一帶歪那就不會被扯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可如果不,這些人就會像一群饑餓的狼一樣朝自己撲過來,并且把自己撕扯幹淨,把一切往他們想要的那些方向挑動。
陸行雲也不是傻子,很快的就引領了這些人的思路,往自己的方向上走,他能明确的感覺得到是有人在故意耍他。
陸行舟在王府給賓客休息的雅間圍廊上走着手上還拿着剛才從流水席上順來的幾塊糕點,他一邊把糕點往嘴裡塞,一邊在這周圍觀察着,直到他走到一出房間的門口,别的房間門都是緊閉着的,這一出房間的門有松動的痕迹,而且從房間門裡面透出來的些許氣氛,告訴陸行舟,這房間裡面布置了些什麼?
除房間看上去和其他房間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偏偏在房間裡面這個透出來了些許不尋常的香氣,聞着像是在普通的熏香味仔細分辨,便能夠從中間分出來,其他的東西這些不是做别的,正是催情用的。
隻能夠說,蘇汝兒既不了解袁珂也不了解陸行雲,陸行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說是會因為一些流言離開席面上被人從後面打暈,拖到房間裡面的話,那就不是她了。
隻能說蘇汝兒有腦子,但是不多,那個宿主也有腦子,但是不多,想着現在大家夥面前把那幅畫拿出來讓大家和已經喝醉了的袁珂進行争辯,現在意識已經模糊了的袁珂又怎麼能夠和他們進行争辯,然後蘇汝兒再打圓場,走上去,讓人把袁珂給扶到這裡面休息,随後再把陸行雲騙過來,到時候大庭廣衆之下,他們兩個躺在一起那就好玩了。
可惜的是這人有腦子卻并不多。陸行舟把屋子裡面的香熄滅了,并且用其他的東西把屋子裡面用來催情的香給吹散,悄悄藏在了屋子裡面
果然沒過多久,袁珂便被送了進來,就在這個屋子裡面,屋子裡面蔓延開來的香味,就像是讓人來到了春天一樣,袁珂的書童臉上帶着的笑意更加惡毒了一些他當然知道這香味是些什麼,這是因為知道了,所以他才會這樣笑出來。
果然沒過多久,陸行雲就被一群人連哄帶騙的把他送到了這個房間裡面,準确來說,也并不是李彥宏帶騙,而是被一群人從後面捆住手扔到這個房間裡面來。無論如何,隻要進了這個房間了,他們兩個就都說不清楚了。
陸行雲被扔進來的時候,奮力的掙紮着,他猛地在那裡拍門,然而這一點用都沒有,那些人在外面把門堵死了,任憑她如何拍門,她也根本打不開門,就算她身上有那麼點武力值,想要把門踹開,也根本踹不開。
陸行雲恨得牙癢癢,恨不得能夠出去把外面那幾個人給痛打一頓,然而她現在必須要做的是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不能夠被這些人帶跑偏,怎麼逃出去才是關鍵,人肯定還有後手,如果說隻是單純的把她給扔到這個房間裡面來,那可沒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可并不是不僅僅是把她扔到了這個房間裡面來,不且就這房間裡面的味道,也讓人覺得一言難盡。
“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