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記憶裡面沒有提到過這個東西,是因為我們刷出了副本的緣故嗎?”
陸行舟說着,便将這顆珍珠捏碎,從珍珠裡面散出來的光澤,附着在困住他的這處牢籠上,幾乎是在上面附着了一層特殊的油彩,擡頭向上看去,看不見最高處的東西,隻能夠隐約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而這個影子則是不停的晃動着自己的雙腿,伴随着雙腿不停的晃動,從半空中滾落下來的珠子也越來越多。
越來越多的珠子開始慢慢堆積上來,可以看見下面還有好些人的靈魂被拘住,就這麼困在這樣的一個牢籠裡面,珍珠越來越多,下面那些牢籠淹沒,而從牢籠外側浮現的那些靈魂則是迅速飛向上,這些珍珠掉下來的地方。
每一縷光都是那些人的靈魂,陸行舟看得出來,在這些光不斷的向上面湧去的同時,最上方的人影也開始越來越清晰
那是一個坐在彎月下的女人,看樣子年紀很輕,應該沒有超過二十歲,長發輕輕舞動着看那副模樣大抵也是一隻妖怪,不過是什麼品種不能夠确定,之前覺得她應該是一隻蝴蝶,現在看來什麼蝴蝶根本就不是,但就這些掉下來的珍珠而言,或許是一隻人魚。
原本的記憶裡面根本就沒有提到這個是什麼妖怪原主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他記得的隻是一睜開眼就在自己的房間,而自己的父母則是在那裡一臉焦急的看着他,屋子裡面甚至有專門找來跳大神的人,可謂是把封建迷信宣傳的死死的。
再後來就是樓棠類出逃結果被抓了回來,在地牢裡面遇上了他的貴人,一個巫師巫師看他骨骼驚奇,特地将他送了出去,繼承巫師的衣缽,并且讓他去山崖底下去尋找巫師師父生前留下來的一本特殊的秘傳。
後來樓棠類陰差陽錯地将自己的靈魂獻祭結束了,秘傳的力量最後回到了原本的身體,他還是那個時候不射的魔神,蘇汝兒從夢境裡面出來了之後越發的嚣張跋扈,樓棠類名義上的夫君沒了,那她自然是可以繼續她的宏圖偉業,無論是要做皇帝還是要做皇後,都沒有人在攔着她。
自然也就沒有了這一段,看見那個女人的故事,到底也是因為陸行舟現在是宿主,并且兩個系統同時介入系統出現故障,将這個位面的一切推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不過隻要完成了原主的願望,他們該得的東西一樣不會少。
寒氣越來越猛烈,那些珍珠落下來的也越來越多,漸漸的已經快漫上陸行舟所在的這一處囚牢,不管怎樣都是要活着的。他一直都留着保命的手段,隻見他雙手合十,掐出法訣,随後在他的面前緩緩的出現了一個手掌大小的小紙人,随着寒氣越來越濃,這個紙人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到了可以搭載兩個人的程度。
陸行舟先站在這個紙人身上,随後朝着一旁的647伸出手,647自然也跟着走了上去,即使陸行舟知道了,算不拉他,他作為系統也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可到最後還是沒忍住伸手不他,把他拉了上來。
“抓緊了。”
陸行舟說着便輕輕拍了拍手,手上的靈力光芒慢慢顯形,這些光芒勾勒着他的手掌,同時也給腳下的這個紙附着上了一層特殊的靈力光澤,将他們兩個人從這處屏障中帶出
小紙人帶着他們兩個在這裡面飛着,從半空中落下來的那些珍珠也開始越來越多,那個人似乎是清楚陸行舟的實力,所以也懶得管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人,不會去管周圍的小蒼蠅,隻要蒼蠅不來叮他,那就相安無事。
越向上看見的人也越來越多,無論是皇宮裡面的宮女,還是街頭巷尾的小販,亦或是各個王府裡面的貴族子弟,有一個算一個都被平等的關押在這些牢籠裡面。
小紙人飛着的速度很快,卻沒有一下就把他們帶到最上層,647伸手輕輕環住了陸行舟的腰,陸行舟倒是沒有絲毫排斥,既然他想要抱自己的腰,那就抱呗,隻要别太過分,那怎樣都無所謂。
陸行舟心裡是這麼想着,可是身旁這人就這麼抱着自己的腰,越來越緊的感覺,确實讓他很不舒服。他想要把647從這張小紙人身上扔下去,想要把他甩開,卻根本甩不開。他還是在那裡緊緊的抱着自己,像是一塊煩人的狗皮膏藥。
“喂,抱夠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