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伸了一個懶腰,掃視着這周圍。
“怎麼還是不願意出來?平時作為系統的時候,你出來的可比任何人都勤。還是說你要在我這裡給我端主神的架子,又或者說你覺得你僞裝成主神,不準确來說是主神,你僞裝成我的系統,你是想要做些什麼?不會是單純的想要觀察我一個無關緊要的宿主在任何任務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啊?我相信你絕對沒有那麼閑,那剩下的結果有什麼呢?”
陸行舟說着一步步靠近心髒,這是一個獨立出來的空間,沒有盡頭隻有腳下踩着的實實在在的地闆和這漫天的繁星,眼前的這一切都讓陸行舟想起了小時候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自己厭惡孤兒院裡的一切,唯一喜歡的也就隻剩下天上的那些星星,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那些星星會和他說話,他沒有朋友,能與他相伴的,除了那些星星,也就隻有偶爾會翻過圍牆的那隻小黑貓,但後來那隻黑貓後面也不知所蹤了,大概率是有些人劍把它殺了,在那樣的孤兒院虐殺什麼貓貓狗狗之類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情,甚至有些人還會以此為樂,也就隻有他會願意把那些貓貓狗狗當做是朋友。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和别人打了一架,到半夜睡不着覺,爬到了廚房裡面,偷了半個饅頭,坐在圍牆上面,吃着擡頭,看見的是皎潔的明月,在他身邊坐着的是一隻和尺子差不多大小的黑貓。
過往的一切,在那顆心髒處靜靜浮現,它就像是一面鏡子,也就隻有陸行舟知道,它不僅僅是一面鏡子。
“你還想要再躲下去嗎?如果說沒有出現,那你就大大方方的出現,如果說是你,确實不是他,那我就把你這一掀了,你再出來的時候就不用跟我談了,我會連你一起砸碎。”
說完,陸行舟的時候瞬間出現了一柄銀白色的長劍,長劍的劍尖處纏繞着些許絲狀的靈力光芒,這一劍下去威力可想而知。與此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上也繞上了些許不同的光痕,幾乎是瞬間這些光痕化為了一把黑色的機關槍,這機關槍被他握在手裡面,感覺總是那麼奇怪,古代位面的衣服裹在身上,長發随風飄動,然而一隻手握着劍,一隻手拿着槍,總是有一種新時代的混搭風。
誰料647還是不出來,陸行舟也沒慣着他,擡起槍就給他來了一發掃射,他是真不信,就這樣了,他還能不出來,他果他接着不出來,那也行,那你不介意把這個地方給砸了。
伴随着那一發掃射,像是受到了震懾,那樣跳動着的心髒中間顯示出了一個人形,那是一個坐在輪椅上面的人。
看着大概有個三十幾歲,臉色蒼白,雙腿早就已經失去知覺,被截去隻剩下一張毯子覆蓋在他的腿上,一半的臉被燒毀,用長長的頭發擋住,剩下的另一半臉雖然看着有些蒼老,但也能夠認出來這張臉是誰?
“我原本以為,你是特地捏一個和我長的很像的人臉來惡心我,但是還騙我說是什麼系統和宿主的問題,弄了半天,是因為這個,怎麼未來我見到過去的我,就這副表情啊,你是覺得我會嫌棄你還是覺得我現在不嫌棄你了,所以說你就可以明目張膽的站出來了。”
“你在外面鬧得這麼大,你不出來也不好意思,我比較好奇的,還是你是怎麼認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