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寫得,也很正常吧。
紀清越看着紙條上的幾個字,頓了下還是展示出來:“請大緻描述你的每一段戀愛經曆或者暗戀。”
很常見的問題。
但是……
紀清越淡定道:“沒有。”
季夏眠故作驚訝:“都沒有嗎?”戀愛肯定是沒有的,暗戀也不肯承認啊,不過也是,現在是什麼情況,當然不能真說得清清楚楚。
紀清越将紙條放到一邊,抽過的就不再放回去一起抽了。
“沒有。”
又将瓶子轉了起來,回到了座位,并沒有看結果,他看起來沒什麼不對勁,平時也是一樣的冷淡模樣,所以誰也沒有發現不對勁。
隻有他自己垂着眼睛,這是他自己親口将她的存在抹去,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難受,連對之後要做的事情都有些不感興趣。
他現在隻想回去,看看熟悉的……
不,其實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那麼像。
這麼想着,他自然地看向了邊上的林畫屏。
【都看見了嗎?他坐回去之後在看女三啊啊啊啊】
【原來紀導這麼純情哦~】
【這是在對女三說吧,哇哦~】
【誰說的,沒準是對女一呢,女一也坐那邊好吧】
瓶子一點點停下,最終停留在鄭晚秋的方向。
鄭晚秋上前也抽出了張打開。
季夏眠:“什麼什麼?姐姐你快給我看看。”
鄭晚秋将紙片展示出來:“喜歡的類型是什麼?”
季夏眠嘀嘀咕咕:“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跟我那些要求差不多啦……”
邊上聽見她話的林畫屏抿起了唇角,要是按照那些要求,恐怕是沒有辦法結束單身了。
偏偏季夏眠還往她這邊挨了挨:“是不是啊?姐姐?”
林畫屏頓了下,見前面鄭晚秋要說話了,連忙無奈地将季夏眠的腦袋轉了個方向:“聽晚秋說話。”
看她現在,還真沒辦法跟前不久在包廂裡的那個人聯系起來。
【哈哈哈哈哈季夏眠在跟畫屏說小話,感覺有點可愛】
【在說什麼呢?讓我也聽聽?】
鄭晚秋也注意到了她們之間的小官司,但隻是笑了笑,認真回答:“其他都還好,主要是要有擔當,有責任感吧,然後希望可以直白一些。”
【季夏眠你看看,這才是正當要求,要你提要求不是許願!】
【哈哈哈哈許願絕了】
【感覺女一意外的要求不算特别高啊】
【确實不高,但是很多人都做不到】
喬錦天聽到後若有所思,喜歡這樣的?那之後……
下一個瓶子就對上了喬錦天。
他大步上前拿了紙條:“會不會跟伴侶分享工作和生活中的事情。”
季夏眠遺憾,這不是她寫的。
喬錦天笑得溫和,眼裡也帶着笑意,看起來跟平時有些不一樣,視線不動神色掃過了邊上的鄭晚秋:“當然,我完全可以帶着她一起。”
季夏眠聞言狠狠皺起眉,這個男的腦袋裡面在想什麼惡心的事情?
他所謂的工作都是些惡心的,現在這句話季夏眠完全能想象他腦海中真實的想法,分享,跟給他“打工”劃上了等号吧。
“啊?一起工作嗎?那這是談戀愛還是給你打工啊?”季夏眠故作驚訝。
喬錦天這句話原本被彈幕上解讀出了什麼我願意将我打下的王國分給你一半什麼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水軍,此刻被季夏眠這麼一解讀,意思就變了。
喬錦天根本不想理會季夏眠,但到底鏡頭前,不能撕破臉,隻好挂上笑:“怎麼會?當然是談戀愛。”
而後就直接轉起了瓶子。
又過了幾圈,中途指向了季夏眠,做了個大冒險,不過也隻是做幾個俯卧撐的事情,十分簡單。
然後,就到了男嘉賓中的孫東傾,也是他第一次被指到。
孫東傾上前,也抽出張紙條展示,自己還沒有先看就先展示了出來,一邊觀察着大家的表情,笑道:“是什麼?”
說着轉了過來看向紙條:“介意從對方手裡領零花錢嗎?”
季夏眠歡快地舉手:“這是我寫的诶。”
孫東傾根本不敢在腦海裡想象那副畫面,他不可能讓人這麼控制自己,錢這種東西,隻能握在他手裡,誰要是真的這樣控制了他所有的錢……
一股窒息感瞬間湧上來,極度不适。
但好在他很快意識到這不是現實,于是還是笑了:“當然沒問題。”
季夏眠隻覺得從中聽出了一股子咬牙切齒的勁兒。
很快,遊戲一輪輪過去,瓶子一圈圈轉,大部分作為懲罰的酒都在大冒險時被喝下,時間流逝,紀清越先喊了停。
“時間差不多了,遊戲就到這吧。”
遊戲結束,嘉賓們紛紛離開。
季夏眠上了樓,卻沒有進房間,而是在走廊上,走廊盡頭,也是季夏眠房間邊上有一扇窗戶,季夏眠站了會兒,從房間裡吭哧吭哧搬了張椅子出來坐下。
【?季夏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