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聽瀾眼睫撲閃,嘟囔着這是什麼東西。
聽見謝澤川的話,她望向他,身子朝前傾倒,謝澤川趕忙将她接住。
他喉頭微動:“瀾兒,我們現下不能……”
話音未落,唇.上傳來溫潤的觸/感,謝澤川略微驚訝地望着眼前的這一幕。
就在周聽瀾欲要離開時,謝澤川反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回吻過去。
寂靜的廂房中響起水聲,口中空氣被男人奪/走,就在周聽瀾幾近/喘/不過氣之時,謝澤川終于放過她微/腫的唇/瓣。
謝澤川看着懷裡大口喘.氣的女人,心中的惡/劣因子湧起,真可憐!
“瀾兒,你看清楚我是誰嗎?若是不願……”
豈料,周聽瀾再度親上去。
她銜住謝澤川的唇,不爽的将手捏得更緊,謝澤川吃痛。
“瀾兒……”
“謝澤川,你磨磨唧唧像個小姑娘似的!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我來!芸娘說我身/上的症狀隻能……來……,實在不行我出門收個小白臉回來也行!”
“你敢!”謝澤川眼底燃/火:“瀾兒,我會讓你知曉我行不行的。”
他将周聽瀾的手松開,并把人置于自己上方,伸手一撕。
床榻下散落着破碎的布料,周聽瀾瞳/孔微縮,身子輕/顫了一下。
謝澤川像是隻咬住獵物的大狗,他舌/尖舔/過唇角的水/漬,再度低下頭。
“嗯……”低/吟聲自周聽瀾口中傳出。
屋内兩人的喘息聲交融,周聽瀾咬了一下/唇,她推開身前的男人,聲音隐隐有些發/顫:“嗚……可以了……”
謝澤川低/喘,衣帶上沾着痕迹不明顯的水痕,他将其解下綁在周聽瀾白皙手腕上。
“瀾兒,放松些,坐下來。”
周聽瀾眼睛閃過一絲迷茫,謝澤川拉動衣帶示意她緩慢坐下。
男人舒服的喟/歎與女人痛苦的低泣同時在廂房内響起。
朦胧間,周聽瀾仿若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在夢裡,她沒有穿越到大昭國,還在那小小的周家刀工坊之中,謝澤川站在她的身側,同她一起拿起鍛造台上的鍛造錘。
因不習慣鍛造錘的緣故,謝澤川使不上勁兒,她來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帶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捶打在鍛造材料上。
錘子的反震力帶着兩人的身形同時向後一震,沿着胳膊傳遞到四肢百骸。
工坊内的溫度逐漸升高,熾熱的火焰在鍛造爐中跳動,她感到有些燥熱,低聲喘/息兩聲,松了松嘞得有些緊的衣領。
“謝澤川,你來試試,就像我剛才帶你那樣錘便好。”
謝澤川應聲,她瞧着謝澤川重新拿起鍛造錘。
一下、兩下、三下……
錘子與鍛造材料相碰,發出咚咚的聲響。
她将鍛造材料用鐵鉗夾起,翻面,謝澤川手裡的錘子随之落下。
反複的翻面與連續的捶打讓鍛造材料中的雜質流出。
熾熱的鋼材接觸到冰冷的水,啧啧冒響。
平靜的水面被打破,泛出圈圈漣漪,水汽沸騰不止,吐出咕噜噜的水泡,蒸汽飄起随之散開。
鐵塊躺在恢複平靜的水中,暫時忘卻了适才驚心動魄的碰撞。
她瞧着入水的鍛造材料,眉頭擰緊,順手從置物架上拿下一把更大的錘子遞給謝澤川。
“不夠,這鍛造材料還不夠,你拿這把大的錘子,我拿小的。”
大錘與小錘交替落在鍛造材料上,錘聲不斷響于工坊之中,兩人鍛造至夜半方才停歇。
翌日,當周聽瀾再度睜眼,看到遍布全身的紅/痕,她癱/軟在床榻上。
好累,她可算明白總裁文裡的女人口中描述的身體像是被車轱辘滾過似的是什麼樣子的感覺。
廂房門打開,謝澤川走了進來:“瀾兒,你醒了,我去給你買了些清淡的粥,喝些吧。”
周聽瀾聽到謝澤川的聲音,腦中頓時想起昨夜的場景,她渾身一抖縮進被子裡。
沒想到謝澤川平日裡看上去清心寡欲,一到床上就和個瘋子一樣,想想她的腿就更直打哆嗦,畢竟她被子下的腿現在還沒能成功合/攏起來。
昨夜她就朝後退上一步,就被男人拖拽回來,甚至撞的更重。
男人還不停地在她耳邊輕聲道:“還想不想養面首了?”
她哪敢再提,哭着求饒自己隻要他一個人便好。
真是老和尚一朝吃上肉,要吃個飽把自己給撐死是嗎?
被子被人輕輕掀開,謝澤川擔憂地問道:“瀾兒,是身上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周聽瀾扯扯唇角,回身瞪向笑得蕩漾的謝澤川:“還不是你害的!”
謝澤川故作委屈:“都怪我,但是瀾兒明明是你昨夜扣住我不讓我出來的。”
“我沒事,你給我閉嘴!”周聽瀾面上漲紅,惱羞成怒開口。
“好,我閉嘴,瀾兒來吃些東西。”謝澤川扶起周聽瀾靠坐在床頭,先遞給她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