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本書，也不知道是不是牧酌南的錯覺，那大叔的臉好像白了一下。

“我想你沒有權限直接闖入冥書閣。”

聽到這話，牧酌南忍不住笑了。

估計是有鬼，否則怎麼會顧左右而言他？

一般人确實沒有直接進入冥書閣的權限，但是牧酌南的師尊是虞三五，地府就這麼幾個尊者，他身為其中一個尊者的徒弟，在地府橫着走都行。

“我覺得這不是讨論的重點，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我們之後可以好好探讨一下。”

牧酌南好整以暇地說道：“但是現在，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那大叔的臉色難看，“我有點話想隻和你說。”

牧酌南掃了一眼顧珂柯，“沒事兒，你直接說吧。”

那大叔忌諱地看了一眼顧珂柯，終究還是咬牙說道：“是這樣的，我那段時間……欠了不少錢。”

牧酌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和誰換了？”

大叔報出了個名字。

牧酌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種事情幹過幾次了？”

有一就有二，牧酌南才不相信這人會隻幹一次就收手，畢竟都已經嘗到甜頭了。

“你保證這一次放過我，我就告訴你，作為補償，我可以分你一些。”那大叔信心滿滿地提出條件。

畢竟牧酌南看起來就是一副很嫩的樣子，也不見得像是什麼秉公執法的人。而且他全程态度也還行，看起來好像不是特别要堅定維護那個鬼魂的樣子。

聽到這話，牧酌南忍不住笑了，他伸出一隻手放在大叔的脖子上，然後狠狠用力。

就聽到一聲悶響，大叔的臉和桌子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好像我确實沒和你說過。”牧酌南的臉上帶着溫溫柔柔的微笑，“但是我公事公辦得很，退一萬步來講，你給的那些甜頭也入不了我的眼。”

一邊說着，牧酌南手上加力，等了半晌之後才放開。這個時候，大書半跪在地上，不住咳嗽。

牧酌南坐在大叔的椅子上打了個哈欠，“你們也就隻有這點本事而已，這些職位也該換人了。”

聽到這話，大叔的臉色微變，他賠笑道：“哥們兒，這哪兒需要啊？誰沒有犯渾的時候啊？”他現在是真的不敢把牧酌南當一般的小孩子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