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沒說話，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葉無瑜把三族的大概情況跟牧酌南說了說之後就不再說話了，而是把玩着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硬币。

牧酌南支楞個下巴，眼睛盯着虛空中的某一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虞三五醒來的時候，她首先看到一個俊美少年。

那少年長得确實好，隻不過看起來呆呆的。

虞三五然後看到了葉無瑜。

堂堂地府尊者，正在把玩一枚硬币，簡直慘不忍睹。

“師尊？”當虞三五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張少年的臉緩緩靠近，“您醒了？要喝水嗎？”

牧酌南認真地看着虞三五，那雙眼就像是兩塊黑曜石，裡面清清楚楚地倒映着虞三五的臉。

牧酌南就這麼半跪在窗邊，靜靜地看着虞三五。

虞三五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面前的這個少年是她徒弟。

牧酌南看到虞三五突然擡起手，往他頭上很順手地摸了兩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牧酌南瞪大了眼，人形險些沒控制住。

“醒了？”葉無瑜終于投來了目光，“有沒有什麼想說的？現在感覺怎麼樣？”

聽到這話，虞三五慢慢坐起身，低下頭，看着自己近乎蒼白的手掌，哼笑一聲，“因禍得福。”

牧酌南半跪着沒敢動，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虞三五笑。

美得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