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帶着牧酌南來到那個老婦人家，“大嬸，勞駕讓我們進去一下。”虞三五客氣卻不失強勢地說道。

老婦人一愣，顯然也沒有想到牧酌南身後這個平時話不多的小姑娘能夠有這麼強的氣勢，“你們……是發現什麼了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自己家的門。

牧酌南跟着虞三五進去了。

虞三五直奔衛生間。

等到了衛生間，虞三五開口：“聞到了麼？”

牧酌南顯然有些一愣一愣的，“什麼？”

虞三五歎了口氣，“算了，記住你現在聞到的所有味道。”

然後，虞三五帶着牧酌南去了下一戶人家。他們一共造訪了三家人家的衛生間。

“牧酌南，你有沒有聞到裡面有一樣的味道？”

牧酌南很肯定地點頭，“有。”

虞三五繼續問他：“那這味道和你在柴房裡聞到的是同一種味道嗎？”

牧酌南更加肯定地說：“完全不一樣。”

随即，他自己反而愣住了，“那……那到底是什麼味道？”

他原來以為的根本就不是潮味，但為什麼這個味道會在這些地方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牧酌南給張老頭女兒布置的東西被人毀了。

等牧酌南趕到，隻留下一地狼藉。

牧酌南的臉色有些陰沉，他又在這裡聞到了那股味道。

虞三五檢查了一下四周，沖牧酌南搖了搖頭。

“東西都給灑了啊。”張老頭咬着煙杆子，看成了一地的狼藉搖頭，“真是不成樣。”

牧酌南忙說：“張大爺，小僧會補辦一場……”

張老頭卻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也是我這女兒福薄，你就不必再折騰了。”他甚至拍了拍牧酌南的肩膀，“你還是去查查誰殺了人吧，活人的事，總歸比死人重要的多。”

牧酌南一愣，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虞三五的聲音突然響起：“行，張大爺，那我們就先走了。”

牧酌南和虞三五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張老頭回頭再看看那一地的狼藉，神色竟然有些扭曲。“畜生……就是畜生。”他咬着自己的煙杆，語氣淡淡的。

“殿下，為什麼……不陪張大爺？”牧酌南還是忍不住問虞三五。

虞三五仰頭，看着天上的明月，“那女人和張大爺關系不錯，本宮有些不懂。”

牧酌南的腦子轉得飛快，“殿下是懷疑張大爺嗎？”他抿了抿唇，“這倒也是，目前為止，有味道的隻有這幾個地方。而且其中三個和張老頭有密切關系。”

對于處理這檔子事，牧酌南實在是沒有半點經驗，“殿下覺得接下來該怎麼做？”

虞三五語氣淡淡的，“既然懷疑是他，那麼晚上就去看看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