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童朝雨幹脆打斷了牧酌南,“這些事情我都知道,花杳然和我講過。”
她甚至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在我幼時,我父母以為我癡呆,便把我扔了,我師父就把我撿回去了。他也曾為我推算過命格,結果發現我連命格都是殘缺的,甚至還帶了幾分天雷氣息。他和我說這事兒的時候,我還在想,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連天雷都要往我身上劈,現在想想,估計就是花杳然幹的。”
牧酌南沉默了良久,他斟酌着語詞,“那你們……”
“我不知道。”童朝雨頗為平靜,“之前的事情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你讓我和他再續前緣,實在是難為我。”
牧酌南嘶了一聲,“那花杳然他什麼反應?”
童朝雨聳了聳肩,“他知道我大概就是他的那位前世情人之後就再也沒出現在我面前,大概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清楚該怎麼面對我。”
她轉移了話題,“多謝你帶我來這裡,但是幾日後還得麻煩你帶我去其他地方。”
“可以。”牧酌南樂得她轉移話題,畢竟現在這個話題聊起來确實尴尬,他遞給童朝雨一個小哨子,“這裡面附了個陣法,若是你想要聯系我,吹響哨子即可。”
童朝雨點了點頭,“多謝。”
牧酌南笑笑,“走吧。”
童朝雨走在前面,牧酌南走在後面。在牧酌南轉身慢慢關上冥書閣那扇巨大的門的瞬間,趁着自己背對童朝雨,他手一擡,冥書閣裡光華一閃,一本書飛快地飛到了他的手上。
牧酌南不動聲色地掐了個訣,那本書便迅速縮小。牧酌南再微微擡手,借着關門的動作,那本書就在童朝雨看不見的位置流暢地滑進了牧酌南的袖口。
牧酌南關嚴了門,回頭沖童朝雨笑笑,“走吧。”
……
“事情就是這樣。”聽牧酌南說完,虞三五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牧酌南把自己偷偷拿走的書放到虞三五面前,“這就是她翻的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