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法越來越好了。”江傾越避開一刀,“珹景刀就該這麼舞。”
珹景是長柄刀,除非牧酌南有意,否則必然不會輕。牧酌南本身也不是走輕靈路線的,他的戰鬥方式更加偏重力量和速度,殺伐氣極重,本就是應該在沙場上打個血肉橫飛的架勢,若是硬要學着江傾越搞什麼飄飄若仙的架子,反而和輕靈的戰鬥路子不符,說不定還得束手束腳。但是,牧酌南現在借着珹景刀的重量揮刀,借着勢頭,他的刀隻會越來越快,快到讓人措手不及之間就會被砍成肉泥。也正是因為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牧酌南會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哪怕外頭萬箭齊發估計也傷不到他。再加上牧酌南在餘晖森林多年,鍛煉出敏捷的身手,他又會些陣法,時不時就踩禹步企圖引雷劈人,還動不動就撒毒藥企圖讓對手一命歸西。雖然在陣法,丹藥上牧酌南并不精通,但是已經足夠讓人覺得非常頭疼了。
江傾越心下一凜,若是此時和牧酌南對戰的是花杳然,估計此時已經負傷了。
牧酌南的進步是肉眼可見的大。
“果真是天之驕子。”江傾越喃喃自語,眼睛越來越亮,毫不掩飾對牧酌南的欣賞和驚豔,“年紀輕輕就能做到如斯地步的妖族,古往今來恐怕也沒幾個。”
雖然嘴上誇着牧酌南,眼中也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之情,但是江傾越下手可沒有半點留情。
牧酌南這小子實在是陰險狡詐得惹人恨,他顯然也門兒清,若是真的硬碰硬,單單靠着自己這一手刀法,估計不出一炷香就要被江傾越摁在地上打得擡不起頭。所以他從來沒指望自己能靠刀法取勝。
牧酌南猛力揮出一刀,逼退江傾越,然後借着出刀的餘勢再劈下一刀。
如此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