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每次牧酌南和他打架，他的院子就得遭殃。

牧酌南一言不發，揮刀的速度卻反而更快了些。

江傾越側身避開一刀，臉上已經忍不住帶上了些許真實的笑意，“亂了陣腳可真就沒戲了。”

現在牧酌南已經算是強弩之末，如果他真的為了保證刀速，連呼吸節奏都亂了，那就真的危險了。

牧酌南神色冷峻，顯然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揮刀上，但是他還是回答了江傾越，“沒亂。”

江傾越後退一步，随手擋了一刀，“省點力氣。”

他甚至指導道：“你的刀氣确實淩厲無比，連我都不會随便撞上去，但是如果始終打不到人，那就對你不太妙了。”

雖然珹景是把頗具靈性的好刀，但是揮起來終究要耗費牧酌南的力氣，若是牧酌南不這麼奢侈，每一刀都力求揮出刀氣，估摸着還能勉力支撐一刻鐘。

他剛剛揮了幾刀？

幾十萬刀？幾百萬刀？

江傾越不清楚。

但是他心裡有數，這種堪稱高強度的揮刀方式遲早能耗幹牧酌南的體力。

牧酌南居然笑了，他對着江傾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