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死死盯着林泠韻，聲音都有些沙啞，“林泠韻，你覺得顧擎軒什麼氣質？”

林泠韻思索片刻，看到了秦玉軒，“我覺得他像秦大人多些，正氣凜然。”

林泠韻有些抱歉地對秦玉軒說道：“大人，無意冒犯。”

秦玉軒微笑以對，“無妨。”

“在選美啊。”一道女聲響起，陶之遙不請自來，她笑道：“若要我說，顧擎軒像水月多些，是個雌雄莫辨的溫婉美人。”

被這麼一說，水月尊者也沒生氣。現在每個人都意識到情況不對，所以沒有人糾結為什麼陶之遙不請自來。

林泠韻的師尊，天機尊者仔細端詳着牧酌南，這小狼崽子的眼睛還紅着，看着楚楚可憐，她歎了口氣，“肆規，若是要我說，顧擎軒像你徒弟多些，但隻是你這個時候的徒弟。”

一個漂亮哭包。

虞三五盯着牧酌南，怔怔道：“我倒是覺得，顧擎軒和不哭的牧酌南挺像的。”

确實，有時候美醜是一件相當主觀的事情，但是同一個人在不同的人眼裡卻是不同風格的長相，就未免有些詭異了。

何況他的分界線如此分明，隻有女性才會覺得他好看。

“幻術。”葉無瑜臉色難看，能出現這麼離奇的情況，她們必然是中了幻術。也不知道顧擎軒是用了什麼手段，連地府的尊者們都紛紛中招。

這幻術看起來頗為高級，頗為神異，按照牧酌南等人的描述，顧擎軒真的長得平平無奇，但是在葉無瑜等人眼中卻完全不一樣，居然是個俊美無雙的長相。

“根據偏好進行改變嗎？”炙焦尊者皺眉，“這麼強悍的幻術……”

實在是過于邪門了。

他雖然專攻火系法術，但是幻術也算是觸類旁通，能做到這一步的幻術不是沒有，但是大多消耗極大，維持時間也有限。

顧擎軒這種幻術不知道維持了多久，而且他年紀輕輕，哪來這麼大本事讓人家中招？

突然，他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他猛地扭頭看向朝白帝，低聲警告，“你不許去見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