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這麼看重你那個師尊，就該讓你自裁。”系統冷冷開口。

這是一句真心話。

若是知道牧酌南能為了虞三五和它同歸于盡，它不如向牧酌南許諾永遠不會對虞三五出手，以此逼得牧酌南自裁。

瞧牧酌南這喪心病狂的樣子，說不定還真能成功。

聽系統提到虞三五，牧酌南的嘴角往下壓了壓，本來就血紅的眼睛更加恐怖，就像是裡面有血海翻湧，“你該死。”

系統冷笑，“怎麼？被我說破了你那龌龊心思嗎？”

顧擎軒的身體在系統的控制下歪頭，“你和我有什麼區别？我抓着紀月清釆補，你心裡肖想着虞三五。”

牧酌南也冷笑，“精蟲上腦的家夥，滿腦子也隻有那點龌龊的東西了。”

系統不甘示弱，“若是你心裡沒想着你那位師尊，你會來同歸于盡？”

牧酌南輕笑，“為除你這一害，我何惜此身？”

說完，他擺開架勢，看起來是打算出最後一招了。

也是隻能出最後一招了。

牧酌南沒力氣了。

牧酌南清楚，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大概是系統的那番話，讓牧酌南稍微有些走神，他忍不住想起虞三五。

牧酌南暗自想着，師尊大抵是能醒過來的，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更可惜的是他估計要死在時空裂隙裡，到時候屍體說不定還會被時空裂縫吞掉，師尊可能看不到他的屍體，連殘屍也看不到。

牧酌南有些遺憾，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挺想埋在無涯閣的，能陪陪師尊，師尊若是閑了，可以和他的墳唠唠嗑，若是哪天生氣了，還可以把他的墳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