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這話,葉無瑜的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這小狼崽子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牧酌南繼續說道:“這次比試,也給了晚輩很大幫助。”
聽到他說這話,紀月清立馬想到了顧擎軒,她冷笑一聲,心中殺意愈發濃烈。
紀月清也不知道自己前二十年是怎麼了,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喜歡上了顧擎軒,還做了這麼多荒誕的事情。
現在顧擎軒的魂燈滅了,紀月清倒也不難受,事實上,若是魂燈沒滅,她還能親手給它掐滅了。但是紀月清想搞清楚顧擎軒是怎麼死的,他既然是在地府出事的,那麼不如問問和他交手的牧酌南。
但是,大抵是因為心緒并不平靜,一看到牧酌南,就想到自己在衆人面前露出那般情态,紀月清就恨不得殺人滅口。
牧酌南繼續道:“就是不知道前輩有沒有什麼收獲?”
紀月清冷冷地看着牧酌南,打算看看他還有什麼把戲。
牧酌南歎了口氣,“前輩,來者猶可追。”
紀月清終于開口了,“你就想用這一句話把本尊打發了?”
牧酌南的笑容更加溫和,但是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晚輩的意思是,前輩再不走,就永遠留在地府吧。”
紀月清臉色微變,“就憑你,也想留下本尊?”
牧酌南依舊是那一副天真爛漫的少年郎模樣,“晚輩一人當然不行,但是這裡可不止晚輩。”
牧酌南看向虞三五,半是認真半是撒嬌,“師尊,弟子打不過紀前輩。”
虞三五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揚了一下,但是臉上還是端着,“那有什麼辦法?你不好好勤加修煉,還指望着為師出手?”
牧酌南厚顔無恥地順杆而上,“可以嗎?”
虞三五沒說話,但明顯是默許了。
牧酌南扭頭看向葉無瑜。
葉無瑜也隻能歎了口氣,看這架勢,是不打算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