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來羞恥去,牧酌南睡着了。
牧酌南怎麼也沒想到,在夢裡也不安生。他又回到了白天的場景中,虞三五饒有興緻地看着他,牧酌南知道這是在夢裡,但是他還是羞恥得想轉身就逃。
這一次,虞三五叫住了他,“回來。”
雖然知道是夢裡,但是牧酌南還是停下腳步,低着頭,非常羞恥地走到虞三五面前,“師尊。”
然後,他的衣領就被虞三五擡手扯住了。
牧酌南一臉震驚,但是還是乖乖順着虞三五的力道蹲下,“師尊?”
牧酌南一蹲,就隻能仰頭去看虞三五了。
虞三五低下頭,蔥白的手指劃過牧酌南的薄唇,類似于玩弄,“嗯?”
牧酌南的喉結上下動了動,“您……”
牧酌南話都來不及說完,虞三五就湊近了些,似乎是要直接親上來了。
牧酌南大驚,又不敢動。
然後,牧酌南猛地睜開眼。
是夢。
牧酌南低低喘氣,不是他心裡不慌張,純粹是他怕自己喘氣聲大了被師尊聽見,他一手按着胸口,腦子裡還在回想自己剛剛的那個夢,不知道是驚吓多些,還是回味多些。
然後,牧酌南一移開手,視線就被另外一個東西吸引了過去,立刻經受了另一次巨大的驚吓。
立……立起來了。
第二日一早天還沒亮,牧酌南就連滾帶爬地去守鬼門了。
“喲,稀客呀。”花杳然看到多日不見的牧酌南,挑了挑眉,“怎麼?舍得離開無涯閣了?”
牧酌南……
牧酌南完全沒聽進去。
他明顯神思不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花杳然湊近了,把手在牧酌南面前揮了揮,“怎麼,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