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瑜也覺得憂心,“你這樣該怎麼辦?”
症結在虞三五身上,換句話說,隻要牧酌南還在虞三五身邊,紙永遠包不住火,遲早會被發現的。
牧酌南再一次深呼吸,千年寒冰的冷氣被他吸入肺腑,“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理智告訴牧酌南,他應該立馬滾出地府,随便找個安靜的地方躲起來,硬生生把自己的發情期熬過去,或者活生生被自己的發情期熬死。
但是,一想到要離開虞三五,牧酌南覺得自己已經要被痛死了。
葉無瑜看着牧酌南這不值錢的樣子,也隻能歎氣。這種事情,也不是牧酌南願意的,事到臨頭,也沒辦法扭轉。
恰好在這個時候,虞三五回來了。“怎麼樣?”
虞三五看向牧酌南。
英俊的少年此時面色如常,甚至臉色有些蒼白,完全沒有剛剛的失态樣子,反而有些孱弱不堪。
葉無瑜迅速收斂了所有神情,她勉強露出一個頗為輕松的笑容,“沒什麼大礙,讓這小狼崽子好好靜心就好。”
她一邊說着,眼刀劃過牧酌南,牧酌南知道她的深意,所以一聲不敢吭。
虞三五自然沒聽出來這什麼意思,還以為是要牧酌南多多安心打坐。
她看向牧酌南,“這幾日鬼門就不要去了,你安心閉關,好好穩定下來。”
閉關,閉關也行,反正是在無涯閣。
所以,牧酌南答應得很爽快,“遵命,師尊。”
……
是夜。
大抵是抱着和這樣龌龊的夢告别的心思,牧酌南懷揣着最後一次的心态閉上了眼。這一次和以往不一樣,可能是因為心中對這樣的夢有幾分不舍,牧酌南瞬間就判斷出自己是在夢境了。
就好像是他的潛意識在暗示他,這隻是一場夢,他做什麼都可以。
所以,牧酌南仰頭,看着自己面前的美人。
“師尊。”
牧酌南的喉結動了動,聲音有些沙啞。
眼前的美人指尖抵着他的肩膀,微微低下頭。
牧酌南很不争氣地仰起頭,擺出一副溫馴的樣子,但是心跳如鼓。
虞三五似是輕笑了一下,随着她的動作,長發輕輕拂過牧酌南的手背,牧酌南下意識抖了一下。